夏油杰一个巴掌摁在他脸上，将人推回到座位，“想都别想！”</p>
正好他们点的餐送过来，夏油杰拿起一个汉堡就塞进五条悟嘴里，“闭嘴吧你！”</p>
五条悟：“唔唔唔！”</p>
他会被噎死的！</p>
等到终于安静了下来，夏油杰才松了口气。</p>
五条悟一口咬掉火腿，问夏油杰：“你为什么不用更厉害的咒灵把雪给弄掉？”</p>
夏油杰愣了下，“你是说虹龙吗？”</p>
“哦？叫虹龙啊？”</p>
“嗯，我给它取的名字。”夏油解释，“他太大了，掌握不好度，我怕会伤害到普通人。”</p>
“牺牲一部分的人拯救更多的人，有什么问题吗？”五条悟纤长的雪色眼睫眨了眨。</p>
不能否定这也是一种办法，但是......</p>
夏油杰表情沉着，严肃道：“如果可以，我还是想用不牺牲任何一个人的办法。”</p>
“这很难办到耶。”五条悟难得认真，“你太理想化了吧，怪刘海。”</p>
“但这次不就办到了吗？托你的福。”</p>
“那要是老子没来呢？你们打算就这么一直铲下去？”</p>
夏油杰眼神一暗，“总会有办法的。”</p>
“所以说咯，”五条悟猫一样舔了舔手上的酱汁，“没有一个人牺牲的方法，根本就不存在。”</p>
“不管是有咒灵存在的这个世界，还是有灾难来临的时刻，总会有人牺牲的。”</p>
第20章</p>
20</p>
吃了热乎乎的食物后，身子变得暖和很多。</p>
两个少年一前一后走出麦当劳，雪还在下，提前亮起的霓虹被雪花析出模糊的晶莹。</p>
熙熙攘攘的人群匆匆来匆匆去，嘴里冒出的热气迅速冷却在空气中。</p>
被大雪覆盖的世界散发着圣洁的气息，仿佛一切污浊都被掩埋。</p>
黑发少年停下脚步，望着眼前的雪白，内心一片寂静。</p>
啪！</p>
突然，一颗雪白的球在他脑袋上炸开。</p>
夏油杰：“......”</p>
他像机器人般慢慢转动脑袋看向某个手欠的家伙，风平浪静的笑容之下是即将爆发的惊涛骇浪。</p>
“你、完、了！”黑发少年一字一顿，收起笑容，漆黑双眸泛起层层杀气。</p>
迅速抓起一把雪揉成球，夏油杰冲站在不远处吐舌的五条悟砸了过去。</p>
“略略略，打不着！打不着！你打不着！”五条悟闪身躲开，发动了更大的雪球攻击后拔腿就跑。</p>
“站住！有种别跑啊！”夏油杰满大街追着人跑，一个比一个搓得大的雪球像子 / 弹一样发射而出。</p>
追着人来到一个了无人迹的宽阔公园，夏油杰四处寻找着五条悟的身影。</p>
周围一片雪白，雪地上一个脚印都没有，好像没有人来过一般。</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