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切都是耳钉搞的鬼吧！</p>
“喂！别装神弄鬼，快告诉老子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目的？”镜子中，五条悟狠狠瞪着耳朵上的耳钉。</p>
持续装死的耳钉毫无反应，五条悟咬牙切齿，“你最好别让老子逮到把柄！”</p>
这天晚上，五条悟做了一个梦。</p>
人头攒动的热闹街头，一个穿着黑色制服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站在人流中，前方是一个黑色背影，一头长发的男人背对着他们。</p>
周围明明人来人往，但五条悟的眼睛只看得到前方那个黑色背影。</p>
宽大的衣服撑起来的身体，显得单薄寂寥。</p>
笑声越过人浪，钻进五条悟耳里，低哑深沉，却处处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落寞。</p>
“悟，想杀就杀吧，这对你来说都是有意义的。”</p>
五条悟抬起手，却迟迟没有行动。</p>
黑色背影渐渐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他还站在原定。</p>
疑惑不解，愤怒又难过，很多话想问，甚至想冲上去攥着人的领口大骂。</p>
但他没法上前了，他们走上了分叉口的不同道路。</p>
他第一次感到心里空了一块，好像有什么东西失去了。</p>
空茫、寂寥，时间就此停滞。</p>
砰！</p>
五条悟在梦中使出了咒力，他猛地醒来，看着被自己打倒的屏风，感到头痛欲裂。</p>
他分不清梦里的那个人是他还是别人，但那些经历，剧烈的情绪波动，全都真实到让他为之震颤。</p>
他再也睡不着，看了看缩在角落贴着咒符的向日葵兽，大步走了过去。</p>
“咕？”被吵醒的向日葵咒灵发出死亡疑问。</p>
月光下，白发少年正在对着一朵花敲敲打打。</p>
拔掉叶子，掰掉脑袋，卸掉花盆，扯掉花瓣，挖掉眼睛......</p>
嗯，就是棵植物没错。</p>
叶子接到脑袋上，花瓣做成翅膀好了，脑袋和花盆换个位置吧，眼睛长在叶子上也许不错......</p>
重组的向日葵咒灵变成了脚踩脑袋，长着花瓣翅膀的花盆咒灵。</p>
“噗哈哈哈哈哈哈！”被自己的杰作成功逗到的少年在地上笑着打起滚来。</p>
向日葵咒灵：“......”</p>
虽然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p>
“咕！！”</p>
花也是有花权的，它奋力反抗了起来。</p>
一边笑得滚来滚去的少年慢慢没了动静，片刻后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p>
折腾了一通，他困意来袭，直接在地板上睡着了。</p>
已经完全变了个样的向日葵咒灵：“......”</p>
第15章</p>
15</p>
距离见到夜蛾正道已经过去了一周，夏油杰还没想好去不去咒术高专。</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