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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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一间密闭的小房间,书桌前后各坐着一个黑袍之人,他们对面而坐,手中均拿着一支钢笔。 一本黑皮书摆放在二人的中间,上面记载着密密麻麻的黑字,视角微微扫过,这一页的第一行字是: “小千使用了羽毛笔,可她却没能真正认识到红禁的内核……” 书桌前的黑袍人轻轻转动笔帽,将黑皮书拽到面前,低声说道: “终于中计了,接下来就是逼她挖掉这双眼睛了。” 沉吟片刻后,他缓缓抬头摘掉兜帽,露出那张平凡又平静的面容,朝对面黑袍人说道: “看你的了。” 随着顾行简摘掉兜帽,房间里只剩下一个黑袍人。 滋滋滋…… 黑袍人的袖口是一个细嫩的白手,它捏着钢笔在桌面上悬空书写,九个字就出现在了顾行简的面前。 “四小时一到,顾行简死。” 这不像是一种对话,反而更像是一种小说中的预言剧情。 顾行简微微耸肩,面带笑容似乎毫不在意,他把身子向后一靠,语气放松说道: “如果不是想留季礼一命,三分钟之内我就可以达到目的,从而撤走。 但既然你想除掉天海,将赌注压在我身上,你就得帮我。” 顾行简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身体猛地前倾,直勾勾地盯着那个黑袍人,一字一顿道: “现在去把小千度叶的眼睛,挖出来给我。” 砰! 整个空间不知为什么突然产生强烈的震颤,连带着二者所处房间也出现了晃动。 这一异常,好似也带来了一股入侵的凉风,将黑袍人的兜帽向后吹了吹,露出了它一半的侧脸。 只一瞬间,它就十分敏感地立马将黑袍盖住,使自己的面容完全遮蔽。 但虽然仅仅只有半秒钟,却依然能够从那半张侧脸上,看到一些特征。 黑袍人露出的半张侧脸,竟与潼关有着五到七分相似! …… 空间震荡,好似这是一个由纸张叠成的房子,一旦被撼动根基就会整体摇晃。 原本,徐南仍然位于那一排排房间之中,撕毁一具又一具尸体,毫无意义地向前推进。 按照徐南的所见所闻,他大致清楚这个红禁的形式。 黑袍、小说,得到这二者的人,可以创作灵异事件。 但作家虽然位于灵异事件之外,却也在禁地之中。 现在成为作家的人是顾行简,那么他的本体将会留在北部悬崖,思想却进入了禁地内部,进行创作。 至于季礼等五人,则是要在禁地的灵异事件中,那是一个更深层的位置。 顾行简本体、顾行简思想、季礼等五人,其实就像是一个套娃程序,一层套着一层。 顾行简本体、黄半仙在第一层; 顾行简思想,位于第二层; 季礼等五人,则是在最深的第三层。 而现在徐南和侯贵生,正位于第二层之中,也是最接近禁地核心的位置。 就在方才,第二层禁地内产生了异变。 当徐、侯二人来到第十六个房间时,这里的尸体忽然多出了一个陌生的形象。 这具尸体,皮肤雪白,眼眸分红,穿着一件牛仔外套,容貌年轻且栩栩如生。 与此同时,当这具尸体出现后,小禾、阿春、坤生那原本的三具尸体,变淡了不止一倍。 就仿佛,在它出现后,剩余的三个角色就要随之黯淡。 而这具尸体的身份,二人也非常熟悉,正是第六分店的白怀光! 徐南当即意识到,根源已被第三层禁地中的几人找到,可他却并没有动手。 他的想法一直很明确,因为徐茶的力量已经遍布禁地第二层。 只要第三层禁地中的季礼等人,找出灵异事件的根源,那么在第二层也会有所体现。 徐南抓住根源,就可以紧急抽调第二层中徐茶的力量,从而锁定“作家”,也即是顾行简撰写剧情的位置。 这是非常有效和高效的方案,毕竟毫无顾忌地同归于尽,就是要简单粗暴。 但当白怀光成为根源这个形象现身之际,他却生生遏制住了想要动手的冲动。 因为无论如何,白怀光都不该成为根源,顾行简的剧情不可能这样安排。 除非,白怀光中计了。 由于第一、第二、第三层的信息差距。 徐南认为现在第三层主导决策的人是季礼,现在的错误,也是季礼的错误。 他暗叫一声糟糕,正要与侯贵生商议,看能否再给季礼传信,告知他思考方向已经错误。 但还没等说明,一道七彩光束骤然亮起,宛如在他的近前炸开一朵烟花,耀眼到令人短暂失明。 随后,一阵令其心生恐惧的力量,竟也霎时间袭来,范围直至整个房间。 至于力量来源的位置,正是白怀光的“尸体”。 徐南距离太近,又被七彩光束刺眼,没来得及有所察觉,幸好在紧急时刻,侯贵生眼疾手快,拉着他的胳膊,撞开了冲向下一个房间的大门。 二人才刚刚抵达第十七个房间,就听到一声极为低频、格外沉闷的“爆破声”。 这声音并不震耳,可却能够令人心脏震颤,呼吸停滞。 接着整个第二层禁地都仿佛被撼动一般,开始了剧烈晃动,疑似严重影响根基。 同时,这第十七个房间中,刚刚还存在的四具尸体全部消失。 以第十六房间为中心,那里仿佛是一片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引得阵阵涟漪不断向外扩散。 而被这涟漪击中的侯贵生,只觉得身体里的某些东西被抽离,可没有不适,反而更加放松。 可紧接着,他就发现一旁的徐南,原本半边脸上的水肿已经完全消失。 徐南原本是半人半鬼,可这一秒过后,他以极快的速度干瘪、枯萎,整个人不停呕血,发丝迅速变白。 侯贵生倒吸一口凉气,他正要上前试探鼻息,但却被激动中的徐南一把反抓手腕。 徐南的整张脸已经成为皮包骨,且还在不停干瘪,他张口说话时牙齿在脱落,混着粘稠的血液往外吐着。 “灵异清除!白怀光在清除第二层禁地的所有灵异力量! 我……我的命是阿茶续的,它被遏制了,我…… 我最多还能再活三分钟……” 侯贵生对白怀光不熟,但徐南却一眼认出,这正是来自于白怀光那可怕的羽毛笔罪物。 徐南的惨状,没有令侯贵生有太大起伏,他只是认真地看着身下垂死之人,轻轻地推掉对方的手掌。 侯贵生慢慢直起身来,看着下一个房间的大门,脸上竟露出一抹怪异的冷笑: “第二层禁地被灵异清除。 那岂不是说,现在的顾行简就是一个普通人了……”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一件事的发生,永远伴随着好与坏两面。 侯贵生蛰伏了如此之久,他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顾行简露出破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