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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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到了。” 小禾突然停住,说了两个字,将身后胡思乱想的二人拉回现实。 季礼站的靠前,他仔细端详着眼前的房间,心头的迷惑又一次加深。 这是第二间房,姑且称之为“二号房间”——阿春卧室。 可二号房间,为什么与一号房间,长得一模一样。 此前季礼就颇为困惑,这个禁地中的走廊、通道、房间,怎么都是光秃秃的、灰蒙蒙的,像是一个破败的毛坯房。 这里哪像一个活人该住的地方,可偏偏小禾与坤生都一再地声称这一点。 季礼回过头越过一脸复杂的程铭看向迷雾般的后方,他又记不清来时的路了。 趁着小禾开门时,程铭眼神扑朔地上前,悄声说道: “店长,你看她有多自然,连问都没问就直接对阿春的卧室进行开锁。” 许多小细节,可以推敲出更深层的情报来。 小禾,似乎拥有了这个禁地中所有房间的钥匙,她甚至清楚每一个房间中的情况。 同时,这个阿春卧室也不对劲。 阿春的卧室竟然是被锁住的,联系到其身上捆缚的绷带与坤生的话语,这意味着她本人可能具备一定的威胁性。 “常规阶段的阿春,也具备威胁”,这是一个重大情报。 两方面的情报,季礼更在乎前者——小禾。 因为从目前一定数量的线索来看,这个小禾很可能才是该禁地的“主脑”,阿春、坤生皆是起到“辅助杀人作用”。 季礼释放了“女鬼阿春”,开启了毁掉禁地的第一步,这是一个好兆头。 如果他能够将“常规阶段阿春”“化鬼阶段阿春”,再一一释放,或许就可以导致该次灵异事件不再成立。 但如此一来,工作量不仅激增,且失败率也会非常高。 最好的方法,当然还是从小禾这个“主脑”下手。 现在季礼的脑海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他不认为小禾是串联的线索人物,她很可能是该灵异事件的“根源”。 也许,整个禁地空间都在受她操控。 只不过这一点,小禾本人可能都不知情…… “啪嗒。” 房门开了,季礼清晰地看到小禾将那一串明晃晃的钥匙链放进了胯边的小包里。 那是五把钥匙,造型各不相同。 这串钥匙,可能也很重要,与她手中的那盏灯同等重要。 “吱扭”的房门开启声,里面已经是无光环境,黑暗在顺着缝隙蔓延而来,却被灯光拦住。 黑暗与灯光的相互吞噬,电灯显然更胜一筹。 同时,随着门开的越来越大,季礼嗅到了一股不太好的气味。 这味道很浓,像是药剂与溃烂交织在一起的怪味,包括还带着一阵阵恶臭。 就好像房间里面放置着一个病死很久的尸体。 季礼眼睛轻轻扫过一片的程铭,眼中的警告之意浓郁,他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有危机。 程铭心领神会,他唯一可自由活动的左手捏起一块铁片,在进门之前拦在了门框上。 小禾走前,季礼居中,程铭最后。 那块铁片最终在房门闭合之前,起到了阻拦作用,让房间勉强不会成为密室。 二号房间,阿春卧室。 这里比季礼想象得还要小,甚至比之一号房间都不如,这里约只有十平米左右。 房间的墙壁与走廊完全一致,破烂不堪,大片散乱,根本不像卧室。 摆在正中央的只有一张单人床,并且是一张狭小的病号床。 由于光线不太好,季礼看不到病号床上的细节,他只知道床上是空的。 空的也就罢了。 可这个病床上,还有一些被撕毁的被褥,丢的到处都是。 从被面来看,上面有点点红斑、黄斑,甚至还带着一些即将干涸的稠状物。 尸臭被刺激性药物气味掩盖,可这二者混迹在一起,反而让彼此的味道更加浓烈。 凌乱、污秽、怪味,好像这张空病床上,正躺着一具全身溃烂而死的尸体,正在迎候来人。 “妈妈,你是醒着吗?” 而突然之间,小禾的一句询问又让本就充满蹊跷气味的房间变得诡异和恐怖起来。 她面朝空空病床,对着尸臭来源,竟然试图对话? 季礼的眉头当即皱起,这种经历他颇感熟悉。 眼前的小禾肯定不是如他一般发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小禾看见的东西,和他不一样。 与季礼的想法完全一致,程铭也倒吸一口凉气,眼皮直跳地盯着前方不足五步距离的病床。 他不敢多做犹豫,就要往门口撤退。 季礼冷冷扫了他一眼,抬起手杖拦住了他的退路,面朝他张口无声道: “借机观察小禾。” 程铭的眼皮这下跳的更厉害了,他读懂了季礼的唇语,也理解他的用意。 季礼是想看一看,小禾在身处鬼物夹击的过程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之前每次鬼物出现,小禾都不在场,他们无法确认这个疑似根源的女孩,究竟是否可以被灵异所影响。 并且,眼前的场景,摆明了会有鬼物袭击。 可通过小禾与“无形阿春”的对话,季礼认为这次的场景,有可能会出现重大情报。 最起码可以帮助他了解这个灵异事件的一部分。 一走了之,太可惜了。 但程铭的想法有些不同,这一次的鬼物大概率也是阿春。 可是女鬼阿春已经季礼释放,剩下的也就是常规阶段或化鬼阶段而已。 但是,这两个阶段的阿春,不该是“无形”的。 也就是说,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鬼物,也许是一种全新的方式,或未知的场景。 这让已经右手重伤的程铭,开始犹豫。 他不是怕鬼,而是怕与季礼的独处…… 尸臭令人头脑发晕,留下的时间越长思维越发混乱。 程铭在这种情况下,竟一时间没了主意,站在原地不知自己该是走是留。 小禾与不存在的“阿春”还在对话,说的都是些日常的寒暄。 她们似乎真的是一对亲密的母女,小禾还不时发出动听的笑声。 只是季礼,仍然看不见她的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小禾不知为何突然话锋一转,说了这么一句话: “妈妈,你为什么要把头藏起来和我说话?” 季礼的眼睛一眯,目露狐疑,不禁腹诽道: “把头藏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砰”地一声被从外推开,砸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动。 季礼和程铭,乃至小禾都在第一时间被声音吸引,望向了门口。 而门口此时,站着一个异常高大魁梧的身影,甚至堵住了整个房门。 幽暗的灯光下,季礼看到这个身影穿着一身白色,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药味,就与病床上的味道一致。 这个身影极为陌生,像是个男性,但绝不是坤生。 “踏!” 它向前一步时力道很沉,身上还响起了一阵金属拨片撞击的清脆声音。 而随着它的靠近,季礼方才看到这个高大而恐怖的白色身影,也没有头。 “你们四个,同意我给阿春打针吗?” 这是一只新鬼,它问了一个问题,给屋内的几人回答的机会。 活人季礼、程铭。 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小禾。 不知是否存在的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