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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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季礼抬起靴底,一脚踩碎了水面上那个瓷娃娃,瓷器碎裂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空荡荡的卫生间里,伴随着四鬼的默默低语,瓷片炸裂诡异而动听。 但紧接着,那一片片瓷器重新化作了一个个瓷娃娃,它们分布在每一块有水的地方,稚嫩的童音叠在一起,再一次念起那歌谣。 这只瓷娃娃,很强。 尽管它并没有如其他鬼物一般,在暴力时释放令人颤栗的可怕气息,可单从这特殊的杀人方式,就足以印证其可怕。 它的控制范围,已经不满足于活人、店员,甚至能瞬间将四名鬼物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连它是如何出现在卫生间的,季礼、乃至第三人格竟丝毫没有察觉。 这令人后怕,若它真的有心杀人,只怕如今季礼已身首异处。 幸运的是,它独特的杀人方式,是通过攒局,让另外两方人鬼进行淘汰游戏。 这样就兼具了规则性质,或许可以从中操作。 季礼明白,现在他之所以还可以自由活动,就是因为目前的4v4还没有出现败者。 只要出现一个败者,那么就空出来一个席位,到时季礼必然落位。 他不能坐以待毙,在窒息的感觉愈发强烈时,他抽出戏剑,直刺隔间房门。 戏剑来历神秘,是青雾戏台上,女伶自刎时所用。 这柄剑落在季礼手中不知杀了多少台下听众,浸泡在鲜血中没有半点受损,反而愈发锋利。 当初洛仙曾借用过一次,后来对季礼描述过: “这是一件罪物,且是她平生所见最为复杂的罪物,其效果也堪称十大分店最强的罪物之一。” 但同时,它也很危险。 因为这柄剑并不只是罪物那么简单,谁拿着它谁就与女伶产生了斩不断的联系。 甚至可以说,这柄剑是那只女伶鬼的一部分。 当然,此剑落在季礼手中完全发挥不出来任何罪物效果,却可以凭借着女伶外鬼那极为强大而特别的灵异力量,斩断结界,屡试不爽。 这一次,同样如此。 剑尖势如破竹,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力,就像刺穿了水幕般轻松地将木门刺了一个对穿。 季礼顺势向上一撩,剑锋在上划出一个惊艳的弧度,一横一竖又一砍,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就出现在了隔间的木门之上。 人力撞不破的房门,在戏剑面前就如同一块脆弱的泡沫板,可任意切割出想要的形状。 倒三角的木块从门上脱落,露出了洗手区的空间,一缕光从外投射而来,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新鲜的空气从那里灌进来,“溺水”感终于消失,结界被破。 季礼长长地深吸一口气,望着门外高光不禁抬手遮挡了一下,却没有离开。 结界被破,瓷娃娃仍在,游戏也仍在继续。 但门外的这道强光,却是从何而来? 显然不会是段颜颜,在进入此地前,他给段颜颜下达的指令是待在外面,不可轻动。 如今这道光芒来的汹涌而强烈,显然是位于更近的洗手区。 似乎是有一个“人”正拿着高光手电筒,站在门的另一侧,瞄准着卫生间内部。 瓷娃娃、游戏玩家、季礼,难道又出现了第四方? “我已经有些无法判断了,对灵异的感应一再失误,不好说洗手区里是不是鬼……” 第三人格的语气有些怪,这句话说的时候透着十足的无奈。 从一楼门外七只鬼、到巡楼人、再到瓷娃娃……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观察力在天南学院接连失误。 这里有太多违反一贯任务经验的鬼物了,如果还依赖以往的常规经验,就会落得卢尘、姜惜的悲惨结局。 “但我可以肯定,那道光不是来自活人,因为可以隔绝我的目光。” 现在有第四方是好事,怕的就是来的这个东西,又是瓷娃娃的另一个手段。 季礼回过头看着水渍上那一个个瓷娃娃的倒影,聆听着对方讲述的童谣,或也可称之为游戏规则。 瓷娃娃,可算作存在,也可算作不存在。 因此他没办法在卫生间就破解这只特殊鬼物,唯有进入游戏,利用游戏规则破解。 但两难的就是,一旦进入游戏就等于落入瓷娃娃的杀人方式之中,丢失大半的主动权。 更何况,门外洗手区竟还有一个不知是什么的“第四方”。 也不知外面的高光到底是什么,竟能通过那个倒三角,把卫生间显得如此明亮,甚至比棚顶的灯还要璀璨。 季礼的眼神扑朔,集中在那些被照亮的水渍上,好像瓷娃娃的倒影越来越多了,且重复童谣的速度也愈发加快,这似乎预示着什么即将到来。 “啊!!!” 忽然就在这时,四个隔层中的最右侧鬼物,发出了格外瘆人的惨叫,阵阵回荡。 它头颅低垂的背影不住颤抖,一道道黑烟从身上泛起,口中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但语气显得格外惊恐。 “又是令鬼物惊恐的力量!” 这已经是第三次出现了! 第一次,是笼罩有鬼学院的报警声,疑似晚九点的大事件; 第二次,是学院守则的化身——巡楼人的进场; 第三次,就是眼前。 前两个,全都是最高守则的化身,那么眼前的第三个,明明是出自瓷娃娃的游戏规则,它又凭什么与天南学院的守则对等? 季礼面对此次异变,拎着戏剑踩碎了一片瓷娃娃,伸手揽过那即将消散的鬼影。 可他却没有机会看到对方的面孔,一颗干瘪的人头就这样滚进了便池之中,由于血肉都被抽干,甚至还顺着窟窿冲进了下水道之中。 这是有人赢了。 看这个位置,与四人对立,那么获胜方就应该是宋依彤。 这位来自第九分店的姑娘的确不凡,竟从那等劣势,反败为胜,一路反杀。 但获胜了不代表游戏结束,相反新一轮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季礼原本攥着的鬼物肩膀,此时换成了一个更具备鲜活特征的、较为柔嫩的真实血肉。 一个短发挽耳,耳环轻摇的年轻女孩,接替了第四只鬼的位置,也正出现在季礼的身旁。 而这一次,身份与位置的转变,令宋依彤似乎恢复了原有的意志,她在抵达此处后,先是眼中闪烁着迷茫,继而后怕。 她在惊慌中看清了季礼的面容,同一时间也看到了铺满卫生间的水渍上那一个个诡异的瓷娃娃。 “好朋友,做游戏, 你换我,我换你。 现在赢家选对局,选了谁,谁替你……” 这个游戏,没完没了,直至全员死绝。 卫生间内响起了对局倒计时,在此期间宋依彤必须选择一个对手,否则她这个上局的胜者将自动败北,人头落地。 宋依彤的脸色在霎时间一片苍白,瞳孔都在微颤地盯着季礼,她开始焦虑。 她很想利用这短暂的清醒来做些事,比如思考出破局的生路,可在短短几秒钟根本做不到。 所以,她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季礼身上,渴求这位第七分店的店长能在倒计时结束前,给予提示。 倒计时仅剩最后三秒钟,宋依彤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酝酿开口,她的意识正在被“玩家”篡夺,清醒时间濒临结束。 而就在最后的期限到来之际,季礼突然抬起头,坚定的眼神给出了她最后的希望。 “选段颜颜做你的对手。 一局之内我救你们回来,我想到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