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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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侯贵生冷冷地看着顾行简,身子缓慢后撤,跨回铁门外。 那突然出现的金发少女,单手牵着顾行简的衣角,以此借力,腰肢下坠。 如瀑的长发就这样垂至地面,锦绣的舞蹈裙随风飘起。 这一幕看起来极为和谐与美好。 场间宛如一对亲密的伴侣,正在进行一场优美的舞曲。 但实际上,那十六层鬼特殊而强大的力量,正在拉拽着活人的肢体,强迫其扭动筋骨。 顾行简眉头皱了皱,体内的骨骼发出一些闷响,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倾斜。 而与此同时,他却从怀中拿出了一杆竹笛。 侯贵生见状神情一变,将双手按在耳朵上,可却无济于事。 十三层那熟悉的乐谱,借顾行简手上的竹笛,再度传出。 悠扬且具有穿透力的音符,由灵异力量加持,起到了沁透心扉的作用。 伴随着笛声的响起,那舞动的少女忽然身子一顿,陷入定格。 同一时间,铁门外侯贵生的面部开始有了变化,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就仿佛因这笛声的干扰,他自身的形态产生了错乱。 在这混乱间,一个淡淡的金发身影开始逐渐朝着侯贵生靠近。 顾行简这边的力量反而有了大范围削弱,因此恢复了大半行动能力。 手中刀一闪,被抓紧的衣角轻松割断。 他单手拿着竹笛,面露微笑着说道: “侯店长,现在游戏才算公平了。” 侯贵生,现在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游戏者,他体内有十三层无脸人的部分。 所以他才可以免疫十六层鬼的攻击。 但无脸人的最大弱点,正是来自刘老师所教的那首儿歌。 顾行简以笛声刺激,搅乱侯贵生的身份,也终于让十六层鬼得以趁虚而入。 现在,十六层鬼被三方牵制,种种力量大打折扣。 如此一来,落实到每个人身上的压力就要缓解许多。 说完这话,顾行简继续将竹笛放在下唇,奏响了那首儿歌。 而这一次,笛声开始变得更加空灵,从十六层响起,逐渐朝下方楼层蔓延。 十五层、十四层、十三层! 笛声穿透了空间,像是具有特定目标般,直奔1307号房间。 顾行简的脸上带着永远的淡然,双眼中流转的光芒,像是早早将一切掌握。 现在,是时候让留在1307的权梁发挥他原有的价值了。 …… 1604的房门被轻轻开启,从中走出了一位白衣染血的女孩。 她的秀发披散,神情萎靡,曾经那双眼中独有的青春光彩,如今已然暗淡。 随她一同而出的,还有一个黑衣长发的冷峻男人。 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女孩伸出手将头发别在耳后,疲倦说道: “季店长,你一门心思要我死,现在你如愿了。” 季礼没有回应,只是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破损的表盘上指针已不再转动。 “现在是什么时间?” 女孩低头看了看空洞的心脏,将碎裂的衣衫遮了遮,轻声说道: “21点04分,我刚路过第三层的时间。 一分钟后,我会从第三层直接传送至第一层,被一只鬼袭击,掏空心脏。” 季礼心头估算了一下时间,反复推演觉得无误后,开始朝十六层外走去。 在他的视野中,走廊中没有顾行简、侯贵生,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 只有这条路,世界是那么安静。 仅有季礼、皇甫佳佳二人。 皇甫佳佳两次身死,走路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只能勉强跟上季礼的脚步。 她在后方看着那无尽的前路,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已经死了两次了,循环之镯又一次开启。 想必你一定要我死,就是为了通过这件罪物回到过去的时间吧。 以这种方式来找回薛听涛的剧情线。” 皇甫佳佳的情况诡异,她虽然像个活死人般无法动弹,但却拥有感知能力。 所以之前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并且也猜到了季礼为何非要她死亡。 毕竟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皇甫佳佳的循环之镯,是被动开启。 目前,季礼和皇甫佳佳正是处于罪物世界之中。 时间倒回了她死亡前,只要能弥补她的死亡,那么二人均可脱困。 走出十六层,季礼的脚步忽然停住了。 他先是朝右手边看了一眼,那里是铁门所在。 而后又越过皇甫佳佳看向了后方走廊,那里弥漫着一股强大的灵异力量,正在发狂般侵入罪物。 最终,他抬起头看向了上方楼层。 在分别观察了三个方向后,他在内心思忖道: “计划最重要的一步要开始了,一分钟时间很充裕。” 季礼深知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是为了要在这一分钟内见分晓。 所以用智极深,哪怕到了这一步,他也在脑海中推衍再三。 而跟随而来的皇甫佳佳,看着季礼走出十六层,并且一路向下进发,深感意外。 “你难道要先去救我吗? 以你的性格,不是应该先在十六层找到薛听涛吗?” 季礼的脚步很快,短暂间已经将她甩开了半截楼层,闻言只是轻声道: “逼死你不是为了找薛听涛。” 皇甫佳佳不懂了,却也没有再问,只是默默地进行跟随。 途径十三层时,季礼又短暂地停留了两秒钟,他注视着1307房间,继续向下。 季礼的行踪诡异,让皇甫佳佳看不懂,她也不想问。 不过越接近下方楼层,她的内心也开始活泛起来。 第十层的标识,就在脚下。 终于皇甫佳佳忍不住了,看着季礼的背影问道: “安安怎么样?他没跟你们去十六层,还留守在第十层吗?” 鲍安的名字,又出现了。 按照时间来推算,当皇甫佳佳在第一层被挖去心脏时,鲍安应该也正在步入死亡。 或许她真的对鲍安的能力十分信任。 所以哪怕只见到季、侯,却仍然认为是鲍安选择了留守。 季礼本可以隐瞒,但他还是停顿下来,转过头仰视着女孩说道: “他死了很久了,我操纵鬼物杀了他。” 皇甫佳佳的手突然攥紧栏杆,本就虚弱的身子险些栽倒,她怔怔地看着季礼。 只一瞬间,那双眼睛里闪过了不敢置信、憎恨之火,更多是却是茫然恍惚。 她双手抓紧栏杆,勉强保持着站立,下意识地看向了第十层。 那敞开的楼道,缓缓走出了一个相貌很平凡的青年,可双眼却很温柔。 他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像哥哥看向自家妹妹般宠溺地,向她招手。 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永远停留在原地等待你,照顾你,宠爱你。 季礼已经走下了第十层,留下的声音那么刺耳和冰冷。 “他最后一句遗言是:‘佳佳,我死了你该怎么办?’ 你可以选择去陪他,也可以继续挣扎下去,杀我复仇。 但前提是,你能从一个孩子成为真正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