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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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季店长? 季店长! 季礼! 耳中的世界传来了一阵急促而又迷茫的呼喊声。 几个声音交叠在一起,从远处传来,一声又一声地越来越近,直到振聋发聩。 季礼猛地睁开眼,一切杂音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展勋正站在他的面前,双臂按在他的肩头,满脸急色地呼唤着他的姓名。 季礼!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动了? 季礼的视野逐渐清明,但立马又陷入恍惚。 因为眼前的场景格外熟悉,破旧的面包车还离开清源路4314号别墅。 展勋满是担忧地呼唤着不知为何愣在原地、动也不动的季礼。 而苏沁儿、樊如、马怀宇正带着一种无法理解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别墅的院落里,余郭的身影早已藏匿,尽管外界发生一些意外却也没有露面。 上路前往葛红所在、那只第二次出现的鬼童、还有插着蒋江人头的标志牌…… 先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盘被倒放的磁带,彻底清零。 季礼的记忆被随之打回,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此刻是2015年11月29日零点三十分。 刚才是一场虚无的幻想?还是一则恐怖的预言? 七分钟之后,蒋江会看到鬼童提着自己的头颅出现在标志牌下? 那么,七分钟后的蒋江,死还是没死? 季礼抬手将展勋的双臂打落,慢慢地转过头望向了此地锁在阴影中的那个直接受难者。 蒋江那张原本生动的面容,此刻竟苍白如纸、血色顿失。 双唇不住地上下打着哆嗦,唯唯诺诺地缩在众人之后,抬起满是渴求的双眼与季礼对视着。 他的这番举动,已经预示了答案。 刚才的一切不是幻想,是真实的死亡预告。 七分钟之后,在前往葛红的路上,蒋江会看到鬼童提着滴血的头颅。 同时,也将见证了自己的死亡! 混乱…… 季礼的思维出现了混乱,眼前发生的一切展勋、苏沁儿、樊如、包括余郭根本不记得。 没有被抹除记忆、或是可以看到未来的,是季礼、还有蒋江。 这到底是死亡预言、还是时间被打回,他得不出答案。 又或许…… 真正这双方之间,已经说不好到底谁被鬼物影响。 总之,蒋江真的会死,他将会是本次任务第一个受害者。 季礼的大脑在这一刻飞速运转,他不能让鬼物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就夺走他们为数不多的死亡筹码。 每条人命都是重要的,蒋江就算要死,也一定要为他取得足够的回报。 想到这里,季礼心一横对着展勋等人命令道: 除了蒋江之外的所有人,立马开车前往葛红家。 展勋、苏沁儿、樊如、马怀宇顿觉不解,蜂拥而至、所问为何。 季礼面色阴沉,将他们的狐疑压了回去,再一次重复了这道命令。 看着破旧面包车渐行渐远之后,他才缓步走向了蒋江面前。 蒋江此刻蹲在地上,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在这冷风瑟瑟的夜里备受煎熬。 你看见了自己的死亡,是吗? 季礼的问话,像是一把刀子扎进了他的胸口,让他紧绷的神经彻底断开。 蒋江毫不自知地留下了一行浊泪: 我没死… 起码 不会死的那么早! 我看到那只鬼提着一颗断头,但我并不知道断头的主人。 那时我还在与你们诉说鬼物出现的情报,怎么可能是个死人? 但是…… 蒋江的思维也开始混乱,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 当你走向那颗断头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头消失了! 季礼早已经料到了这个答案,他一样不明白这是那只鬼童的杀人方式、还是为了示威。 它似乎是在宣告自己的杀人手法,必然无解。 可时间倒回,预示死亡时间与方式,又颇似是为了给季礼和蒋江一线扭转的生机。 思索再三,他只能理解为这是天海所设置的规则。 鬼童杀人无解,但为季礼留下了一丝生路的机会。 就看他能否在短暂的时间内,找出规避死路的方法。 季店长……我们还要走吗? 蒋江尽管如此询问,可已然提不起丝毫力气,他瘫倒在地、如同烂泥,怎么再走? 发丝在风中飞扬,季礼望向了阴暗的天空。 鬼童宣告它强大的能力,那么能做的只有反其道而行之。 不走了,我们就在这里,等它来。 这句话轻飘飘地被风吹散,蒋江打了个寒颤,双目无神地随他望天。 死期来的如此之快,令人猝不及防,蒋江甚至在见证自己死亡预言后,连恐惧都忘了。 无形的时间在人类无法察觉中一点一点地流逝。 蒋江就在这漫长等待中,逐渐找回了原本生而为人的恐惧感。 他开始变得害怕,开始东张西望,试图印证通过不前往葛红家中而将事态进行更改。 但当手表上的分针划了七圈之后,他的眼珠瞪得溜圆,开始仔细地扫视四周。 这一圈看下来,蒋江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又再度确认一次后,惊喜说道: 没了!它没来! 季礼脸上没有松懈之感,他无法看见鬼童的踪影,只有蒋江。 于是他不确定地又问了一次: 你敢确定了吗? 蒋江语气高昂,十分肯定地说着:我当然确定,它肯定没有出现…… 但他这句话并没有说完,季礼借着月光却见到他那扬起的脖子右侧,出现了一道细痕。 随着蒋江头颅的耸动,那细痕越来越宽,已经露出了一道缝,可以穿透过去看到后方的场景。 一道猩红的血液,顺着那条缝隙流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襟。 可蒋江却仍在自信满满地说着那些话,竟然丝毫感受不到异常。 季礼眼神阴沉地看着他,看向手表,轻声说道: 鬼童第一次出现,零点三十七分。 在蒋江愕然的表情下,季礼摸向了他脖子上裂开的缝隙。 终于在这一刻,蒋江也试探性地摸了摸,他的表情变得立马恐慌之际,语无伦次: 我!我的脖子被割开了! 为什么我还没死?我竟然不疼? 季礼深吸了一口气,朝别墅内亮灯的窗口看了一眼,随后抓起蒋江的手臂掉头就跑。 自从罪物出现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采取朴素而又艰难的逃跑方式了。 这次任务的鬼物超乎想象的可怕,带给了他许久没出现过的无力反抗感。 鬼童已经出现了,只是在你还没有观察到的地方。 杀人方式与苏沁儿所见几乎一样。 鬼童分几次 到来,在第四、或第五次将会割下你整颗头颅。 它就要你的这颗头,去完成那预言中的死法,去炫耀它的无解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