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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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时间在无声中,一点一滴流逝。 朱小凝眼中的挣扎越来越明显,他喘着粗气,一字一句问道: 你我第一次相见,我需要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季礼默默地看着他,就这么足足注视了半分钟之久,陡然间气息一变。 他的右指竖起两根,宛如两把尖刀狠狠地了左眼的眼眶之中。 朱小凝被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两步,像看怪物一样紧盯着季礼。 此刻季礼的半边脸被大量血液侵染,犹如恶鬼一般,他本就病态的面容更显狰狞。 季礼的呼吸略带急促,但右手平行胸前,左眼静静地躺在其中,递到了朱小凝的面前。 这就是我给你的保障,任务结束后我会亲自前往第十分店,以罪物赎回我的眼睛。 朱小凝双手颤抖地接过那遍布血污的左眼,心脏狂跳着。 这个男人也是怪物,是和顾行简一样的怪物…… 无所不用其极,不留余地给别人,同样也不留余地给自己。 但这个保障足够了,与眼睛本身而言,季礼这个行为更代表了本身的态度。 朱小凝抽出一块布,颤颤巍巍地收进了口袋之中。 再对上季礼那张脸,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离开任务? 一个举动已经彻底让朱小凝折服,他自此相信这个第七分店之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先前他们这些人还以为季礼并未上电梯中的阴榜,是因为实力过于低微。 但此刻看来,或许事情有另一种解释的方式。 朱小凝所看不见的地方,女声正拿着一块白色手帕为季礼细心擦拭着尚在流淌的血迹。 季礼身子都未颤动一下,声音却越来越冷,漠然地回应道: 现在死吧,时间不多了,我要赶往灵魂扼杀之地解决这只镇楼鬼。 店长任务中的死亡,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但也终究是具备死去的过程。 朱小凝深吸了一口气,收紧身上所有的物件,在几个呼吸间他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短匕。 望着还在注视着自己的季礼,缓缓将刀刃对准了自己的咽喉,最后留下了一句话: 若你真想与顾行简斗智,你要先让自己没有破绽…… …… 季礼不是不疼,相反他此刻已经有了发烧的迹象,大脑越发的昏沉。 朱小凝死在了那个卧室之中,同样也成为第五个出局的店长。 与顾行简争斗并非季礼本意,是那个人先对他下手,季礼无可奈何只得做出反击。 尽管,让朱小凝淘汰是否算得上反击,他也不清楚。 但只要不让顾行简这个擅于计算之人,不能够如愿,就足够了。 季先生,你真的确定这条生路吗?一旦我们去了就不会再回来。 女声满是担忧地搀扶着季礼,自从在球形空间中救了季礼一命后,她能够做的事情不多了。 违背天海酒店的意志进入店长任务已经犯了大忌,她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挑战天海的底线。 季礼此时走进了阿蓉的小房间,他蹲在地上翻开了苏城河早已冰冷的尸体。 果然不出他所料,苏城河的两只眼睛也没有了眼丝,这说明他的生路起码理论上是成立的。 在越发虚弱的身体状况下,季礼顶着伤势艰难地回到了客厅中,坐到了中年男人的身边。 陈汉升有罪物实力强行进入,他可以不受伤,但我不行。 我这个没有罪物的店长,想要达到目的,就需要比旁人付出更多的代价。 季礼摇头苦笑,他的劣势相比于其他人太大了,也正因如此他必须拼命。 或是因为左眼的缺失,他仅剩的右眼视力正在急速下降,他指了指电视机旁的八仙桌。 你帮我把那个八仙桌带上,如果你可以收走,就收走。 季礼并没有回答女声的问题,而是提出了一个另类的请求。 女声尽管心存疑惑,但却还是没有二话地听从了他的指令。 季礼瘫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胸口略微起伏了几次后,左手攀上了此刻仍然未死的中年男人脖子上。 这个男人早该死了,可为什么始终没死。 答案只有一个,他的存在就是生路之一。 要替换眼球,尸体不行,因为他们的眼丝已经被抽干。 而季礼需要的,是一双介于现实与灵魂两处之地的眼睛,显然中年男人是留下的唯一生路条件。 苟延残喘至今的中年男人,被掐灭了生气,死在了季礼的掌心。 季礼艰难地侧过身,试图故技重施,将其双眼挖下来。 但身体的伤势已经让他举步艰难,掐死一个人已经让他气力不支。 女声无言地接过了这项工作,她像是季礼助理一样,开始完成此刻季礼做不了的事情。 季礼仅存的右眼视力渐渐消失,他在满是黑幕的视野里静静地看着女声的位置,黯淡的目光不知道蕴藏着何种心思。 先生,你做好准备,我要为你换眼了。 女声满是关切的声音传来时,季礼已经双目失明,他无声地靠在沙发上,像是一个死人。 在轻声的答应下,另一种剧痛折磨着季礼将要神经。 挖去本存的双眼,替换诡异的眼球,这种事情在毫无麻醉的前提下,简直是世间最大的酷刑。 季礼在这一刻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 他不是人…… 没有哪个正常人类,可以承受这种级别的痛苦还可以保持理智,而他可以。 在最开始的时候,季礼见证过自己死而复生,认为不过是灵异力量的干扰。 可随着一次次任务的度过,一次次的险境中,他意识到他的身体状态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比拟。 那一双眼睛被女声湿润的手掌按进了眼眶,古怪而又剧痛让季礼的双手无力垂下。 而就在这时,眼睛的痛却被脑颅中更加猛烈的痛楚所替代。 季礼猛地从沙发上挺直了身躯,他的脑海深处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正在嘶吼。 是他遗失记忆中的一位故人,说的是记忆中的话语、还是现时现地的指责? 季礼不知道,但他真切地听闻那句话中滔天的恨意。 季礼!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