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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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仅是一转头的功夫,季礼的脸颊就传来一阵刺痛。 一缕长发滑落,他蓦然回首却已发现两个针女俨然越过青铜古棺,四只手和十根钢针直奔他的面部而来。 尚未临近,他已然察觉到脆弱皮肤出现了刺伤感。 紧急之中,季礼来不及多做调整,侧着身子也显然无法躲避这次攻袭。 正当此时,女声挺身而出,抬起手掌拍打在季礼的肩头,一缕幽光遮挡在他的身前。 为其挡住了这要命的一击,而同样的女声的虚影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黯淡。 她如同遭遇重击一般往后倒退了几步,朦胧的身影停在墙壁之前,若她有面色的话,想必此时会越发苍白。 作为一间分店的下属意志,她能跟随季礼前来店长任务俨然是违规操作。 以油纸伞挡住针雨也就罢了,真要出手抵挡其余鬼物,这完全是硬抗天海意志。 天大地大,规则最大。 女声,出手一次就是违反了规则。 侥幸躲避掉第一次袭击的季礼,完全来不及喘息,那两个针女被震退之余,却有更多的针女越过了青铜古棺。 本就不多的空间,季礼后有洛仙,前有多达四五只、且会越来越多的针女,他没有资格多想。 最不愿用,他此刻也必然要使用。 女声的退出,天空的针雨也应声而下,季礼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全方位夹击。 暗叹一声后,他只得抬起右臂虚空一撕,像是扯下了某块布条一般。 面前张牙舞爪,身上密集出现的伤口、无数只怪婴正欲从体内钻出的同一时刻,一声震彻了球形空间的抽泣回荡开来。 自季礼身边产生了扩散性极强的精神攻击,这个无差别袭击,不仅让季礼头皮发麻,就连远在第二战场的陈汉升等人都神情一片恍惚。 浑身上下长满了眼睛,代表了百头的最强怪婴,在这一刻作为季礼最大的底牌终于脱困。 季礼苍白的脸上更显一丝无力,他虚弱地往后倒退,浑身血流如注。 由于针雨落下的伤口,其内没有生长怪婴的迹象,因为最强大怪婴的现世,已经让它们胎死腹中。 青铜古棺被轰的一声撞出了好远,巴掌大小的百头怪婴满身眼球豁然睁开,俨然一副鬼王之姿。 仅是第一声婴啼,就将季礼身前的五只针女尽数泯为烟尘。 随着青铜古棺的被撞击,碾死了无数只前赴后继的针女,百头怪婴先是转过头,用那狰狞可怕的脑袋看向了季礼一眼,继而消失在了原地。 季礼苦叹着右手轻拽,青铜古棺重新回于身前,他趴在古棺上喘着粗气,同时左手缓缓扣在了棺盖之上。 百头怪婴的目标只是陈汉升等人身边的其余怪婴,针女鬼潮它不会管。 季礼自知以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在鬼潮中活下去,最后的手段只剩下青铜古棺。 他认为洛仙不可能这么久仍找不到剖腹点,那么这个女人明显是在拖延时间,消磨其余店长力量。 那他就更不可能为之卖命,索性不管不顾推开棺盖就钻了进去。 实际上,如果季礼真的想要不管不问,什么鬼潮、什么针女在青铜古棺面前又算的了什么。 先前不用,无非是无法将百头怪婴带进来,又担心其会吞噬同类起反心。 如今,却也再无法管太多。 季礼的骤然消失,令徐南压力顿增,顾行简独守左侧、他守中间、季礼守右侧。 现在中右侧两方针女,全部朝着他这边蜂拥,他疲于招架又时刻被空中针雨削弱体力。 最可气的是,那洛仙背对着众人像长了眼睛一样,见季礼消失,她竟主动朝着徐南背后而来。 徐南尽管因徐茶之死性情大变,却也不代表他昏了头,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他怎能不知。 千疮百孔的身躯之下,徐南最后一次挥出了掌心的红绳,捆住面前最近的一只针女。 他愤然扭头,半张脸淌着血水,插在左眼眼球之中的钢针随着动作晃晃悠悠,何其惊悚。 被红血模糊的视野里,徐南模样犹如地底恶鬼,竟将红绳交付到左手,用肉身撞开了一只针女,直扑洛仙。 似疯狂的嘶哑嗓音中却带着无尽的冷静,他右手操刀步步紧逼背对着众人的女子。 “本想将第九层作为最终的地狱,可你偏偏要将我的计划提前。” 徐南像是疯了也像是没疯,他向来明白自己想到的到底是什么。 他甚至都不想正面战胜顾行简,他偏激地认为拉着顾行简一起下地狱才是最好的归宿。 对于一个本就打算破罐子破摔来讲,徐南的可操作空间极大。 可偏偏面对着顾行简,哪怕是同归于尽都需要他做到万无一失。 徐南拥有一件极为特殊之物,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和另一个陪同炼制之人,谁也不知道。 为确保隐秘,在参加店长任务之前,他还摆脱了那位好友以罪物编制了虚假的记忆,来欺骗住了拥有梦魇的洛仙。 那样罪物,若与第九层的镇楼鬼一齐使用,足以毁灭任何人。 徐南甚至自信,哪怕是店长任务的特殊,一旦被那东西缠住,就连天海之力也无法摆脱。 若是连李一都寻不到冲出球形空间的办法,那么杀死洛仙后,就算他没有第九层镇楼鬼的特殊,想必也能够拉所有人一起陪葬。 只是如果不是洛仙强行拖延时间,他绝对不该在第十六层使用。 然而就在徐南准备就此拉所有人下水之时,一瓣黑色的羽毛从他的眼前缓缓飘落。 那羽毛就如同花瓣一样,尽管纯黑却在羽尾出闪耀着变幻莫测的光芒。 徐南的身影在这一刻停了下来,他看到那羽毛落在了洛仙的发顶,紧接着洛仙其人竟缓缓升空。 这一变故,显然不是洛仙所为,因为从她慌忙系上衣衫的动作就能看出。 洛仙就在徐南的眼前,被那片羽毛带走,直到她出现在了场地的正中央。 洛仙精致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恐,她的双眼中倒映着一个气质孤傲、漠然无情的面容。 细嫩的脖颈被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死死掐住,让她再难呼吸上来,可双脚离地又无支点,窒息感迅速抽走她的生命力。 李一丝毫不在意那女子绝美的容颜,与那敞开衣裙下的美丽,肩头乌鸦饶有兴趣地看着远处那座青铜古棺。 天空的针雨绕他而下,针女避他而走,掌心所谓排名第二的女店长不过是一只待死之羔羊。 那双纯灰色的眼眸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地一寸寸加大着手腕的力量,淡然说着: “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的选择让我失望,那你是死是活也没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