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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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雪越来越大了。” 季礼站在窗口处,吸食着窗缝中渗出的寒气,拄着拐杖的身影修长,却也萧索。 他一开口,就是漫天大雪。 “可它也快停了。” 方慎言不合时宜地回复了这么一句,似乎在几十个小时前的飞机上,二人对于雪的态度已经不自觉地发生了转变。 一个希望持续、一个渴求终结。 季礼微微地侧过头,看着房间里的另一个男子,在他鬓边隐约的白发上留意了一下。 他也摸了摸自己头顶的白发,会心地笑了。 “这一次我很开心,我找到了一位故人,任务结束后你们先行离去吧。” 事情要进展到最后一步了,也是最凶险的一步,但季礼的话说的十分坚定。 代表了他那强大的自信,他断定自己不会死,这一回必赢。 “是吗?我不喜欢这座城市的气息。” 方慎言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将桌上的台灯往自己面前推了推。 季礼拿出手机,似乎有人在这个时候给他发送了一条短信,在匆匆回复过后,他继续回到了那个话题。 目光眺望着某个方向,那里有一座寺庙、寺庙的后院种着一颗樱花树。 粉红色的花瓣在这个时候应该落了一地,和白色的雪混在了一起。 “或许,我和这座城市的缘分还没有了结,我们还会再见的。” 季礼把手机熄屏放回了口袋里,将目光集中在了远方。 那里的樱花树下,他看到一个老态龙钟的妇人,挥动着铁铲为他留下了一个种子。 那颗种子,名叫希望。 …… 11月7日,这是本次任务的最后一天。 季礼的腿瘸了,但并无大碍。 他的行动能力又一次下降,已经无法进行剧烈的奔袭或是逃命,这或许会为接下来的行动埋下伏笔。 可世间的一切,都绝非季礼一人可以掌控,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了。 拐杖,不再是昨天从商场库房中随意挑选的那根,而是换成了小千度叶为他买的一根黑木的拐杖。 这根看起来不那么显眼,而且质地结实、摸起来很是舒适,宛如一根玉杖。 季礼抬起头看着不见天日的阴沉天空,雪还没有停,上午的九点钟,看起来就和黄昏相近。 这不是一个好的讯号,至少在季礼看来不是。 但在他身后的几人,却有人是开心的。 小千度叶内心惶恐,但也有些激动,因为这是最后一次行动了,如果可以活下去,那么就能回归酒店。 梅声则是因为与第四分店已经完成交易,只是脸上并没有表露半分,而她的肩上存在一个黑包,里面是第四分店胡里的尸体。 方慎言还是老样子,站在季礼的身边,左右两手一边一个黑色包裹,里面是池柔和高良平的尸体。 剩下的崔燕青,他似乎有些兴奋,两只手都插在口袋中,目视前方的时候眼神更加坚定。 “走吧。” 季礼只是略微观察了一下后,就伸手拦下了一辆车。 司机一看有五个人,面色就有些为难,他这车坐不下。 而季礼听也没听,小千度叶还没等翻译,他直接将枪掏了出来,指着那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司机。 “我没算上你。” 五名店员,扬长而去。 春晓街区的距离不算太远,只不过方慎言开车的速度不快,留给众人调整心态的时间。 那座罐头加工厂,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是有人的,尽管大雪导致了城市部分交通瘫痪。 但经过一夜的抢修后,这个时间已经算得上畅通无阻。 几乎是在十点钟整,季礼等人就来到了那座加工厂的门口。 季礼开车门走了下来,先是四下观察了一番,发现这座加工厂的面积不算太大,显得格外空旷。 因为黑又小小学附近的一片地方全都没人敢买,按常理说加工厂四周将近几千平米全都是它的地盘。 但四面围墙之内,就只有一个长方形的场间,甚至没有二楼。 整个加工厂布局十分简单,场间以及一个门卫室。 而季礼看了看身边漆都磨光了的门卫室,四面透风,显然这里也根本无人看守。 “喵!” 一声低吼的猫叫从不远处传来,季礼顺目看去,那是一只纯黑色的瘦猫,正站在加工厂场间的门口威胁着他。 方慎言走到了季礼的身边,与他一同打量起了这座工厂。 “从外表来看,这里好像根本没在经营了,有一阵时间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将虚掩的铁门完全推开,成为第一个进入加工厂的店员。 紧接着小千度叶跟随着他一起进去,并没有多少畏惧。 梅声也紧跟其后,现在大门口还没进去的就只剩下了季礼和崔燕青。 “你好像很紧张。” 季礼似笑非笑地看着崔燕青,他能够从这个男人的脸上读出一种焦虑感。 是焦虑,而不是单纯的恐惧。 那么也就是说,崔燕青一定是藏着什么事情,也许昨天晚上与第四分店完成交易的不只是梅声。 崔燕青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差,可却仍然不敢对视季礼的目光,就这么低着头走进了工厂之中。 严格来说,他并不是如何憎恨季礼,只是一种畏惧。 因为季礼表现的太强势了,强势到从一开始崔燕青就觉得自己在他手下活不了。 而反心一旦萌芽,崔燕青就越来越心虚,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比季礼差多少,但随着任务的一步步进行。 他才赫然发现,自己与季礼,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个差距,绝不是头脑与智谋,而是气场与胆魄。 而这种足以碾压他自信心的气场,反过来就铸造了心智上的压迫。 不知道为什么,崔燕青原本不会表现得如此唯唯诺诺,可他却越来越不敢面对季礼。 当崔燕青走进了工厂,这里就只剩下了季礼一个人。 时间也随着手表上指针的转移,来到了11月7日的上午十点零五分。 天气越来越阴沉了,雪光和日光黯淡,季礼拄着拐杖随即也走进了工厂之内。 他转过身关门的那一刻,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隔着一条街的那栋孤楼,好像从那里他能够看到些什么。 “砰!” 铁门被季礼从内锁死,似乎预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