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清白要去了?”秦氏吓得从位子上跳起来,伸手颤指荣静门面。</p>
“你,你,糊涂啊……为一个严峥,被李云阅打了弄得声名狼藉还不够。如今又去碰她糟践过的人,这是要将国公府的脊梁骨送出去给人戳啊!!!”她这女儿,同李云阅之间是造了什么孽!这般纠缠不清。</p>
“母亲就成全女儿罢!他真是很好的人,不若母亲先见一见,见一见再做定夺。”荣静心知难了,扑通一声,两膝跪地。</p>
“他既无意攀附荣家,却要去你清白,像这般人,如何对得起荣家扶持,如何配当这户部侍郎。荣家娘子再如何,也不愁嫁,但他这官却是做到头了。秀婵呢,去书房,请国公来。”秦氏已气到全身发颤,事太大,只能请夫君来解决了。</p>
“别,母亲别。”荣静一听母亲叫父亲来,这是要参他,才上任月余,若因她撤了官,她终生难安。可眼见婢子就要出屋,连忙起身拉住她不让动,继而再回转身,跪到秦氏脚边,两手拉住她的裙摆,急得直哭。</p>
“是他饮酒醉,女儿趁机扑上去的,最后也未得逞,女儿还是处子身,也是女儿让二兄提刀上门逼他开口求娶。他是无辜的!”</p>
荣济在一边听愣了,竟是妹妹趁人之危主动扑上去的?刘长义如此无用?书生就是书生,两人都睡了半宿,还留着妹妹处子身,光留一颈红梅,他是不是不行……</p>
“那他也亲过了!定要娶妹妹才行。”他必须促成此事。</p>
“你闭嘴!这事,有多少人知?你舅舅他们?”秦氏一听荣静处子身还在,松了一口气,可又想到流言猛于虎,若永州那边弄得人尽皆知,也不好善了。</p>
“只有刘家人知,无外人。求母亲,成全女儿罢?”荣静开口祈求,可是她心中已无了底,莫怪苏子意说难成,还以为谋了卫都的官,会容易些,可母亲松缓的神色告诉她,难如登天。都因那李云阅啊!</p>
“行了,此事母亲知了。容母亲想想。你们先回自己院里罢,头疼。”秦氏摆了摆手。让兄妹二人出去。</p>
“母亲?”荣静以袖抹泪,一手还抓着秦氏的裙摆不放。心中十分不安,母亲并未松口,感觉出了这屋,她便再无机会了。</p>
“秀婵呢,进来。送娘子回屋。”秦氏揉了揉额角,这事闹的。她女儿一头热,趁人酒醉扑上去……好在并未酿成大错,也无人得知,谅那刘家也不敢乱传,祖坟冒了青烟,才得来的官,倾力保住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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