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刚刚恢复的皇斗战队几人,此刻好像斗败的公鸡一般,垂着头往酒店走去。 看着一旁从出门开始,就低头不语的独孤雁,玉天恒却是叹了口气,道。 “雁子,想开点,斗魂而已,输就输了,以后找机会赢回来就是。” 闻言,独孤雁才呢喃着说道。 “我不是不能接受失败,而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碧鳞蛇毒对她一点用都没有。” “很正常,你碧鳞蛇毒虽然很强,但,比碧鳞蛇毒更强的魂师,这大陆还是有不少的、”这时,一道声音在几人身前响起。 这突然出现的身影,让的皇斗战队的几人瞬间如临大敌。 “你是谁!” 对于独孤雁的问话,来人却是暗自抬起头,轻笑一声。 “天恒,好久不见。” “你是?叔叔?”借着月色,玉天恒略作迟疑,便是喊了出来。 大师自顾自的走到玉天恒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然的说道。 “方便和我单独聊聊吗?” 玉天恒连连点头。 “你们先回去吧,这是我族中的叔叔,好久没见过了,等下我再回去。” 说罢,玉天恒便直接跟着大师走到了一处角落,见大师停下脚步,心中的好奇再也按耐不住,便问道。 “叔叔,您跟我回去吧,虽然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爷爷他曾经跟我说过,他从没有怪您,这么多年,他老人家一直都在惦记您。” 听到这番话,大师忍不住紧紧攥着拳头,良久,才松开了手,叹了口气,道。 “算了,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在外面的生活,况且,我已经不再是蓝电霸王龙家族的人,已经,回不去了。” 随即又不经意的问道。 “你爷爷他,现在还好吗?” 玉天恒连忙说道。 “爷爷的身体还好,只是能看得出,他老人家十分想念您” “行了,这种话就不用再说了。”大师摆了摆手,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感情。 “以后,我会回去,但,不是现在、” 说到这,大师抬眼看向玉天恒,淡淡的说道。 “现在说你,对于今天的失败,有什么感想吗?” “感想?您看到今天我们的斗魂了?”玉天恒一愣,随即一脸羞愧的问道, 大师点了点头,道。 “自然,毕竟,我就是史莱克学院的领队。” 听到这话,玉天恒先是一惊,而后,脸上便是浮现一抹难看之色。 “叔叔,我知道,今天我给家族丢人了,只是,对于这种对手,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不过,我看了,她的身体强度,虽然强,但,还是做不到硬接器武魂的攻击。” “这次是我的失误,没有能应对这种对手的队员,下次,我会在学院挑几个器武魂队员的,到时候,一定能赢她。” 闻言,大师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胖子随口一句话,直接把那丫头最大的问题暴露了出来。 “知道问题就好,不过,” 就在玉天恒一脸期待的目光中,大师叹了口气,却也没再多说。 如果让自己的这个侄子知道,其实她现在属于恢复阶段,真实修为其实已经达到了魂王,恐怕,会因此自卑。 良久后,大师深吸了口气,道。 “算了,不提也罢。” “天恒,回去之后,告诉你爷爷,去沿海区域搜集一种叫做鲸胶的药材,有多少,收多少。” “好的,叔叔。”玉天恒点了点头,随即问道。 “只是,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说到这,玉天恒还解释道。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如果爷爷问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大师淡然一笑。 “没事,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你,经过我的研究,我发现,鲸胶可以提升魂师的身体强度和魂力等级,如果从小服用,甚至,可以让魂师的第一魂环就能承受千年,而且,以你现在的实力,如果长期服用鲸胶,很有可能在年底之前达到四十级,。” 等听完了大师的话,玉天恒整个人都呆住了。 “什么,第一魂环就是千年!” 大师摆了摆手,道。 “行了,我走了,你记住,鲸胶的秘密非同小可,千万不要泄露给外人。” 大师就这么走了,看着大师离去的背影,玉天恒心中百感交集。 族中长辈都说叔叔是废物,可现在看来,分明是嫉妒叔叔的才华,在给叔叔泼脏水,能培养这么强的队员,而且,还研究出了能提升魂师魂环上限的药物。 这等傲人的天资,却因为修炼天赋不行,而就这么被家族众人排挤,甚至于,被家族众人驱赶出家门,怪不得叔叔不愿意回来。 即便叔叔心性豁达,但,受如此委屈,想必在叔叔的心中,也很不好受。 一条不起眼的分界线 这边,旅店宿舍里。 宁荣荣抓着唐雅的小手,气呼呼的说道。 “万恶的胖子,下次再敢乱说,本小姐一脚踹死他。” 那模样,显得无比娇俏,可爱。 “好了,你跟他计较什么。”说着,唐雅端起面前的热奶,轻抿了一口。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说话间,宁荣荣一脸的气愤,小手上也微微用了一点力气,连带着唐雅的身子也是猛地一晃。 “你干嘛啊?” 听着唐雅幽怨的语气,宁荣荣扭头看去,这才发现唐雅端着空空如也的杯子,而脸上全是白色的液体,此时,还有几道正顺着那道不太显眼的沟壑往下流去。 幸亏只是温热,并不烫,不然,唐雅此时就悲剧了。 “小雅,我不是故意的,你别介意、” 说着,宁荣荣连忙拿起手帕就要动手、 见状,唐雅连忙双手抱胸,护在自己的禁区前。 “我自己来。” 见没有上手的机会,宁荣荣也只得无奈的将手帕递了过去,但眼中的那一抹失落清晰可见。 唐雅轻哼一声,便擦拭起了脸上略带着粘稠的液体。 这时,朱竹清刚刚从卫生间走出,擦着湿漉漉的长发,抬眼便看到了这邪恶的一幕,嘴角不自觉的出现一抹弧度,轻笑一声,道。 “咦,你们俩平时也玩的这么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