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你是那家茶颜的老板?”莫秋月有些被惊到了。 她跟陈宾是知根知底的关系,经过一个学期的时间,陈宾跟自己说了不少事情。 其中不少是楚南的事情。 按照陈宾的话来说,楚南这个家伙跟自己一个鸟样,抽烟上网,这些不良嗜好都有,不同的是楚南成绩比他好多了。 不过楚南的成绩也多亏了家里面有个做老师的老爹,即便教导不了学习的方面,但老师的人脉还是不少。 可就是男友的这么一个好兄弟居然开了现在特别火的【茶颜】。 这确实让莫秋月被震惊到了。 “你个狗东西没跟我开玩笑吧?”陈宾用着自己错愕的目光看向好兄弟。 “我骗你这些干嘛。”楚南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卧槽,真的是你啊。” “难怪你小子弄了这么一辆车,真是酸死我了。” 陈宾满脸的羡慕,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酸了。 “打住啊,我就算没开那家奶茶店,但我还是有车子开。” 楚南虽然是兄弟之间正常的交流,但还是不小心装了个逼。 “草!老子好想打你一顿。”陈宾咬着牙说。 他的个头比楚南粗壮一点,还是能打得过楚南的。 “你只要一动手,我立马躺在地上,讹你个几千块。”楚南笑嘻嘻的说。 陈宾:“… …” 要是以前的话,楚南还真的撸起袖子要求出去单挑。 虽然打不过陈宾,但按照他的话来说。“你打我身上是肉,我打你身上也是肉,打不过你也好不到哪去。” “狗东西,真没想到闷声发了大财。”陈宾幽幽道。 他害怕楚南过得苦,但又害怕楚南开路虎,哦,不对,现在开的是四个圈圈的车。 此刻,小桌上仨人都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烧烤上来。 “小宾子,要不要哥哥带你赚钱?”楚南拿起一串烧烤,笑呵呵的问。 “还是算了吧,我没什么本事,我怕会拖累你。”陈宾摇了摇头,跟楚南碰了一杯酒。 陈宾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从上了大学之后,除了上课就跟学姐在一起,就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脑子也没一点做生意的头脑。 他知道楚南想带自己玩,但不想连累楚南。 一旁的莫秋月没说话,默默地看着俩人。 这是陈宾自己的关系,不是自己的关系,陈宾自己做决定就好。 “傻子,带你赚钱都不要。”楚南忍不住骂了一句。 陈宾默默地笑了一声。“南哥你也知道我就这点本事。” 听到这话,楚南摇了摇头,随即看向了莫秋月。 “秋月姐好像快毕业了吧?” “嗯。”莫秋月点了点头。 关于莫秋月的一些信息,当初给陈宾当军师的时候,他还是说过的。 只不过这个军师当的并不怎么样罢了。 “秋月姐对后面的事有安排吗?”楚南跟莫秋月的关系并没有跟陈宾那么熟,问的问题也比较直接明了。 莫秋月一听,脸上立马露出苦涩的笑容。 “我是农村人,我爸妈没那个本事安排。” “来这里的时候,我也跟他们说了去男朋友家几天,等有机会我把陈宾带回去。” “我也跟他们说了后面的打算,毕业后准备在周围找一份工作,等陈宾毕业之后再安排。” 说完她还看了一眼陈宾。 听莫秋月这么一说,陈宾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 “等阿宾毕业啊。”楚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宾。 “今年我打算开一家店在你们学校外面,学姐快毕业了的话,要不要去店里当店长?” “正好我也没有合适的店长人选,你也可以跟陈宾在那边。” 楚南这么一问,俩人不由得同时惊愕。 “我… …我没做过,不太会这个。”莫秋月有些紧张的说。 虽然楚南没有说待遇,但她知道楚南这个店长的工资不会低。 “这个没关系的,到时候会有专人培训,手把手教学。”楚南已经打算好了,到时候可以让小少妇教。 明年安排她不用在店里当店长,到时候出差一段时间也没关系。 而且这对于莫秋月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她二本毕业,虽说不至于找不到工作,但选择的机会也相对于比较少,如今有人安排了,这也正合适。 “我试试看。”她想把握这次机会。 “那到时候再慢慢聊了,这件事要是敲定下来了的话,我就联系你。” 闲聊了几句之后,仨人也吃起了烧烤。 莫秋月不怎么喝酒,偶尔碰碰杯。 楚南和陈宾倒是边聊天边喝。 不知道喝了多久,一箱啤酒也见底了。 “叫白的叫白的。”陈宾嚷嚷着。 “掺白的不行,掺酒喝容易醉。”楚南摆摆手。 无奈,在陈宾坚持嚷嚷下,楚南还是答应了喝白的。 一杯白酒下肚,俩人都开始昏昏沉沉的。 莫秋叶则是当起了传菜工,俩人谁想吃烧烤的话,她就会拿起来递过去。 而楚南跟陈宾两人,从天聊到地,从南聊到北,开始说起了小时候的故事。 “小宾,还记得在你家的时候,你做了什么嘛?” “做什么?”陈宾将脖子伸得老长,吐出浓厚的酒气。 “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楚南摆了摆手。 “嗯,听你说~”陈宾靠在椅子上。 “当时还小,去你家打游戏的时候,嗝~,早上六点半打游戏打到中午,嗝~” “在你家吃完饭之后,你想要午休,觉得太热了,要光着屁股睡觉,嗝~”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哒哒,呼~” 打火机响起的声音,陈宾点了一根蚊香。 “你先别说,让我说完。”楚南对陈宾插嘴很不满。 “你说~”陈宾眯着眼。 “当时我也睡在你家,但起来的时候,你发现坤被蚊子咬肿了。” “你起来的时候慌慌张张,哭了老半天。” “我听到你哭的时候,想到了我妈说过的,可以擦一擦风油精。” “当时我哭惨了,回来的时候我俩一起被我妈骂了。”陈宾笑了笑道。 听着俩人醉酒的谈话,莫秋月瞪大双眼,感觉到无比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