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做完这一切立刻回到桌子旁，一副闲聊喝茶的样子，实际上密切关注着屋外的动静。</p>
脚步声在他们门前停下。</p>
随即一阵敲门声响起，接着便是一道少年的声音：“小的是来送饭的。”</p>
“进来吧。”莫千屹摩挲了下放在一旁的桃木剑。</p>
吱丫一声，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厮提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他将饭盒放到桌上，还时不时好奇地看一眼默莫千屹跟六六。</p>
这小厮年纪小，心里还藏不住事，有什么想法都反映在脸上了。</p>
跟莫千屹的眼神不小心对上后，他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把饭盒里的食物摊开来，“两位大师莫怪，夫人忙着老爷的丧事，实在抽不开身，只好让我们来送饭了。夫人还说了。两位大师可以在府中休息，便是住上三五日也是不打紧的。”</p>
莫千屹观察着他身上衣服的布料，想来在下人里也算是地位比较高的。</p>
他存了一番查探的心思，装作不经意地道：“有劳你帮我同夫人转达谢意了，听你这么说，夫人真是个心善的人。”</p>
一提及叶夫人，这小厮的话也多了，他爹是府里的管家，他们平日里受到夫人许多恩惠，自是感激不尽的。</p>
“夫人一向心善，平日里对我们这些仆从，从不随意斥责打骂，赶上节日，还有多余的银钱可以领，更不要说每年近年关的时候，夫人都会在府外施粥。跟了夫人这么一个好主子，我们真是三生有幸。”</p>
莫千屹若有所思，没有贸然多问。</p>
六六就不同了，他年岁也不大，心直口快也正常。</p>
“你话里话外都是你家夫人，那你家老爷呢？”</p>
“老爷……老爷自然也是个大善人。”小厮似乎想起了什么，面上闪过一丝异样，只是很快恢复自然。</p>
莫千屹跟六六没有错过那一瞬间他脸上不自然的神色。</p>
六六还要再问，只是那小厮恐怕也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不再谈及府中事，把菜摆好，便要离开。</p>
“等等。”莫千屹叫住他，把一张符纸递给他，“听说今日府中不大太平。如若信得过我，便收下这张符纸吧。”</p>
那小厮迟疑地看了莫千屹一眼，还是把符纸接过了，“多谢大师。”</p>
他攥着那张符纸，犹豫了下还是多提醒了一句：“大师您没事的话在厢房里待着便好，有事就喊下人，不要自己四处乱走。”</p>
莫千屹轻声问：“这府上可有什么禁忌？比如哪个地方不能去之类的。”</p>
那小厮想了想，还是说道：“后花园不能去，那里是据说有不干净的东西。”</p>
莫千屹心中一动，继续追问：“到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p>
小厮却摇了摇头，不肯再多说了，只模棱两可道：“府上人都这么说。不过也没关系，今日夫人请来了好几个捉妖师，估计过了这几天就好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