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鹿呦呦正跟鹿鼎鸣讨论着问题,通传的门卫说耀国太后来访。 鹿呦呦与鹿鼎鸣对视一眼,都有些好奇陈燕淑为何前来。 几年的时间,陈燕淑容貌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整个人的气质却更显威严和沉稳。 想必是当上了太后,还要辅佐对政事一窍不通的苏锦年练就而出。 陈燕淑虽然曾经来过华清宗,可却是第一次见鹿鼎鸣的面,之前本来想拜访一下自己儿子的这个师父,可因为担忧苏锦年的腿,便匆匆离去了。 对于接下来的话,陈燕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比较合适。 鹿呦呦对于陈燕淑独自前来的目的,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见她欲言又止,笑道:“伯母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陈燕淑脸色有些犹豫,她知道大宗门规矩严惩罚重,也不知锦年这次又犯了什么错,连传音都不能回复。 觉得鹿呦呦是个好说话的,陈燕淑看着鹿呦呦试探道:“锦年此次前来,并没有向贵宗问责的意思,只是想回来看看。现在他已经身为一国之主,国又不可一日无君,我是来接锦年回耀国的,不知是否方便?” ??? ??? 鹿鼎鸣跟鹿呦呦脸上皆露出疑惑的表情。 望着一脸忐忑的陈燕淑,鹿呦呦实话实说道:“伯母,苏锦年在三日前就已经离开了。” 陈燕淑表情愣了愣:“三日时间足以回到耀国,可我不但联系不上他,就连他身边的暗卫也联系不上。” 鹿呦呦跟鹿鼎鸣也不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不过两人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特别是鹿呦呦,在得知宋暖死而复生后,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安抚好陈燕淑,鹿呦呦就去找了百里无尘和离刹,发现他俩都还在,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怕自己忽略了什么,鹿呦呦看向百里无尘,问道:“大师兄,你能联系上四师兄吗?” 神启大陆各处禁药四起的时候,宫斐然就主动去了那些被禁药波及到的地区救助灾民,至今都未归。 百里无尘微抿着唇,回道:“前几日我联系过他,一直都没回复于我。” 鹿呦呦心里一咯噔。 然后看向百里无尘跟离刹,表情认真道:“这段时间,你们俩要小心……苏锦年失踪了。” 离刹不明白苏锦年失踪,为啥要他小心,正要问的时候,百里无尘一脸沉重道:“我知道了。” 离刹:??? 知道啥? 大师兄和小师妹也有共同的秘密了吗? 没过两天,天衍宗的长珩失踪的消息也传了过来。 鹿呦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表情一言难尽,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 鹿呦呦想了想,直接去了思过崖。 所幸,凤潇还在。 见鹿呦呦来看他,凤潇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调侃道:“小师妹,舍得来看二师兄了?” 鹿呦呦没时间跟他废话,开门见山道:“你背后之人将宫斐然,苏锦年,还有长珩抓到哪里去了?” 凤潇满脸的诧异和不解:“小师妹你在说什么?什么背后之人?四师弟被谁抓走了?” 鹿呦呦轻笑一声:“云霄大陆。” 凤潇眸光微闪,往后靠坐在石壁上,显得潇洒无比,整个人也仿佛恢复了之前那个骚包无比的二师兄似的,眼波流转地看向鹿呦呦:“小师妹,你是怎么知道云霄大陆存在的呢??” 想套她话? 鹿呦呦冷笑一声:“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应该陪着你的几个好兄弟一起有福同享,去伺候同一个女人?” 凤潇眼露不屑:“她也配!” 没想到凤潇会这么回答,鹿呦呦不由得好笑道:“她怎么不配了?” 剧情中,不是演戏演的很开心? 宋暖不也为他诞下了新的子嗣? 还是说,凤潇这个男主可有可无,更多的是引导,不在考验之列? 凤潇看向鹿呦呦,笑的一脸邪魅,答非所问道:“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消息,但是,你没办法阻止这一切的,放弃挣扎吧,毕竟……这里是神弃之地。” 鹿呦呦微蹙美眉。 “什么是神弃之地?” 凤潇挑眉道:“原来还有你不知道的啊,想必跟你透露这些消息的人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见他拽拽的样子,鹿呦呦突然想撕破他脸上的惬意与不屑。 似是看出了鹿呦呦眼里的不服气,凤潇嘴角微勾:“小师妹,你打不过我的。” 鹿呦呦眼神微妙地瞥了他一眼:“我确实打不过你,不过……” 她猛然看向守在门前的两位化神期的长老,亮出她爹给的令牌:“给我揍他,不必手下留情。” 两位长老瞬间闪现在鹿呦呦身前,摩拳擦掌地看着凤潇。 显然,凤潇跟鹿呦呦的对话,他俩都听到了。 两位长老都是化神初期的,也不知道对上凤潇有没有胜算,鹿呦呦环抱着双手,气定神闲道:“往死里打,出事了我担着。” 凤潇表情微僵,哭笑不得道:“毕竟师兄妹一场,小师妹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吗?” 鹿呦呦笑眯眯道:“我哪里敢置你于死地,只不过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底气,才能在阴谋被拆穿的时候依旧如此气定神闲。” 说完,朝着两位长老示意了一下,两位长老便相继朝着凤潇攻击而去。 鹿呦呦就在一旁认真观察着,发现化神期修士的攻击对凤潇确实有一定的伤害,可是,伤害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强。 凤潇自带超级防御,可两位长老也不是吃素的,在丰富的战斗经验以及心有灵犀的配合下,原本还游刃有余的凤潇便只有挨揍的份了。 鹿呦呦却没有多乐观。 凤潇只是一个放在神启大陆的棋子,与攻击她神识的那些人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想必像凤潇这样的人,在云霄大陆有很多,而神启大陆的化神却不超出百个,真与云霄大陆正面刚起来,岂不是如螳臂当车一样,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