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一阵后怕,随即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昨晚没有说出那些令靳隼言厌恶的话。</p>
刷完牙,正要洗脸,卧室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门被打开,靳隼言的声音传进来:“阿濮?”</p>
谢濮应声:“我在洗脸。”</p>
靳隼言走进浴室,同他一起站在镜子前,“正好,早餐刚送过来。”</p>
谢濮敏锐地察觉到靳隼言心情不错,这令他再次安心,看来他昨晚真的没有惹靳隼言不高兴。</p>
谢濮打开水,刚弯下腰,又被拎着后领拽起来,靳隼言面无表情,“你的项链呢?”</p>
谢濮睫毛被溅上水珠,很懵懂地眨眼,“放在床头柜上了。”</p>
靳隼言把水关掉,上前,几乎要把谢濮逼得坐上洗漱台,压低声音,有些危险地问:“为什么不戴着?”</p>
又不高兴了,靳隼言情绪总是反复,谢濮扯了扯衣角,试探说:“我怕不小心弄坏,想洗漱完再戴上。”</p>
听了他的话,靳隼言皱紧的眉头微微舒展,转身把项链拿过来,摁着谢濮的后颈替他重新戴上,“没那么容易坏,坏了也没什么。”</p>
明明项链很轻,谢濮却被压着了似的,垂下头,“为什么要送我这个?”</p>
靳隼言看着他那截细瘦白皙的颈,藏在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锁骨,“这条项链可能是我母亲的遗物。”</p>
谢濮咻地抬起头,被惊住了。</p>
靳隼言说:“这是靳文东说的,我觉得他在骗我。”</p>
即便是假的,谢濮也认为自己没资格戴着这条项链,“你不应该把它给我。”</p>
“为什么不应该?”</p>
谢濮说:“它很重要,我不能要。”</p>
“那可怎么办。”靳隼言轻轻喟叹,再次上前,谢濮退无可退,几乎仰躺在洗漱台上,无措极了。</p>
靳隼言注视着他,“我只想给你,不想给别人。”</p>
谢濮最后也没能拒绝,靳隼言不允许他把项链摘下来。</p>
靳隼言之前对他说过,他给了谢濮就该好好接着,谢濮不知道他现在的意思是不是和那时候一样,他顺从地点头,“我会好好保管。”</p>
靳隼言纠正:“不是保管,它就是你的。”</p>
洗漱完,他们一起下楼吃早餐,食物摆在桌上,几乎都是谢濮爱吃的,谢濮一时不知该如何下筷。</p>
靳隼言问:“都不合口味?”</p>
当然不是,谢濮摇了摇头,“我只是……你今天有点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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