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他还是温声哄道:“衣服上面都是酒,脱下来好不好,我带你去洗澡。”</p>
他的话可能起了作用,谢濮定定看了他一会,慢慢松开了手。</p>
他这么听话,靳隼言反而又不满意了,又问:“看清楚了,我是谁?”</p>
谢濮含糊地回答:“靳隼言。”</p>
不,不是这个答案,靳隼言再次向他凑近,呼吸咫尺之间,闻到了谢濮身上浓重的酒味,“再说一遍,我是谁?”</p>
“骗子。”谢濮用手背遮住眼睛,“你是骗子。”</p>
“对,我就是骗子。”</p>
得到合心意的回答,靳隼言三下五除二地把谢濮脱光,勾着他的腰往浴室去。</p>
水汽氤氲中,谢濮站不稳,整个人都挂在靳隼言身上,他醉了要比往常胆子大,水流打在他身上时就抱怨:“太烫了。”</p>
靳隼言调低温度,他又说太凉了。</p>
靳隼言仔细看他,怎么看也看不出这人有装醉的迹象,末了视线移到红润的唇上,他低头亲了上去。</p>
浴室里潮湿闷热,很合适做点别的什么。</p>
谢濮被放到洗漱台上,一只腿曲起,他没有力气,所以特别乖顺,只有湿漉漉的胸膛微微颤抖。</p>
靳隼言动作凶狠,没有收敛。</p>
谢濮的任何一点反应都能让他感到兴奋。</p>
又一次被迫攀上高峰,谢濮的手臂在半空胡乱挥舞了两下,然后又无力地垂下去。</p>
他被灌得都是烈酒,头因此晕得厉害,胃部也像是被灼烧了一样,又痒又烫,此时此刻,好像又加剧了一些。</p>
他承受不住,低低抽泣:“胃好疼,要被烧着了。”</p>
靳隼言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让他感受自己肚皮的颤动,看他诧异地抖动眼睫,低声问他:“哪里疼?”</p>
作为一名医生,哪怕只是药剂科的医生,谢濮也还是在醉酒的情况下精准摸到自己的胃部,“胃疼,好像烧起来了。”</p>
他听不出靳隼言话里的狎昵,很诚实地说。</p>
靳隼言笑起来,纠正他说:“不是烧。”</p>
谢濮流出生理性眼泪,愣愣重复:“不、不是,那是什么?”</p>
靳隼言吞下要出口的荤话,只笑着看他。</p>
谢濮好久没得到回答,有些生气了,“好难受,到底该怎么办?”</p>
“好办的,阿濮再把腿抬起来一点,对,就是这样……”</p>
靳隼言提出和问题毫不相干的方法,受益人是他自己。</p>
他将在今晚打造独属他一人的狂欢。</p>
酒店走廊,负责送餐的工作人员仔细确认过门牌号,抬手敲门。</p>
没有人应,他又敲了一次。</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