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个吻,就要把他溺毙了。</p>
半晌,谢濮的呼吸已经不顺畅了,靳隼言终于放开了他。</p>
他把谢濮禁锢在怀里,问他:“怎么会来这里,为了我?”</p>
谢濮没有回答,默认了他的话。</p>
靳隼言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然后在他光洁的鼻尖上咬了一口。</p>
是痒的。</p>
谢濮脑子里的某根弦没缘由地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你有点不一样……和从前。”</p>
“是吗?”靳隼言勾唇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这是个秘密,以后你就知道了。”</p>
他说完,还没等谢濮作出反应,对着刚被润红的唇又吻了下去。</p>
谢濮塞进裤子里的衬衫被一把抽出来,微凉的手触碰到滑腻的皮肤,攀着脊椎骨一路向上。</p>
谢濮只觉得靳隼言的手像是带着电一样,他大概猜出了他想做什么,急忙摁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两只手,“会被看到的。”</p>
他害怕会被别人看到,却并未拒绝。</p>
靳隼言并不在乎谢濮的想法,却沉迷于他的屈服,体内的暴戾因子作祟,他从来不是会隐忍的人。</p>
“别怕,看不到的。”他安抚地说。</p>
他的话落下,谢濮顿觉一阵眩晕,等再睁开眼时,面前是一堵冰冷的泥墙,掌心贴着粗糙的墙壁,而靳隼言毫不疼惜地掐着他的脖颈。</p>
他被狠狠摁住,完全挣扎不开。</p>
腰带躺在枯枝上,像条善于伪装的蛇,裤子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白皙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p>
靳隼言欣赏着这具可怜又漂亮的躯体,回想起第一次尝到它时的滋味,是甜的,夹杂着泪水和血渍,他很喜欢。</p>
如今它是干涩的。</p>
谢濮紧紧咬住嘴唇,过于瘦削的手指绷紧,青筋和骨节交错,承受着和主人一样的疼痛。</p>
很快他便忍受不住了,细致如白瓷的漂亮脖颈紧紧绷着。</p>
“阿濮,看那里。”</p>
靳隼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谢濮的脖颈上,又在他耳后落在一个同样灼热的吻。</p>
他扳过谢濮发白的脸,用手掌堵住他颤抖的嘴唇,凑在他耳边低声道:“看见了吗?”</p>
他们身处于活动区的一处死角,层层叠叠的树木遮掩了两人的身影,从外面看很难看清这里,他们却可以很轻松的看到外面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