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女,他们这是要上哪呀?”刚毁尸灭迹回来的赵庄主看到他的仆人兴高采烈的跟着小元宝的下属上山,就十分好奇。 “黑吃黑。”小元宝没有过多解释,只是丢出这么三个字,继续悠哉悠哉的嗑着瓜子。 “啥?”赵庄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表情还挺惊讶的。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赵叔叔,你应该不介意照姐姐的嫁妆翻一番吧!”小元宝朝赵庄主挑了一下眉。 “想,我喜欢。”反应过来的赵庄主眼里全是兴奋,没有说话也跟着那些仆从一起往山里面跑。 在青云山庄做了一辈子正经的庄主,突然去捣土匪老窝,搜刮钱财这种事情太刺激了。 赵庄主的那些少年们,在看到他们一本正经的爹,如此激动的朝山上跑去,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也撒开腿,跟了上去。 没多大一会,一阵窸窸窣窣从山林中传来。 守在马车这边的人以为是又有土匪下山来,全都警惕的望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在那阵阵脚步声走出丛林,守护马车的护卫们才发现原来是自己人。 以赵庄主为首的队伍,个个都扛着箱子,满面笑容的走下来。 “小侄女,小侄女,你看我们带了什么?下来?”说完赵庄主直接把拿他街上的那个大木箱抖了一下,丢在地上。 箱子因为着地引起的动静太大,箱盖直接打开,露出里面金灿灿的金条。 “嗯,不错,收获颇丰。”小元宝手拿瓜子,走过来围观,看着那箱能亮瞎人的黄金,满意的点头。 银墨也把肩上的箱子放在地上,打开盖子让小元宝过来欣赏。 “咦,这山寨里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布匹?”没想到这些粗鲁无比的土匪们居然不舍得动用这些上好的布匹,还把它们当供奉一样供起来。 “组织,我觉得这布料很适合你,要不你留着!”银墨直接忽视众人,拿起一匹亮色的布匹,展开在小元宝眼前。 “嗯,这布料确实不错。”小元宝点了点头,表示她收下了。 “赵叔叔,那这布料我就先拿了,反正后面还有很多。”之前说好给未来三嫂当嫁妆,那他又喜欢这 布匹,肯定要跟赵庄主他商量一下 “哎,你喜欢就拿去,一家人客气个啥?”赵庄主也不是小气之人 ,小元宝真的喜欢那箱子里面的那些布匹,摆手,表示让小元宝拿走。 银墨之后,后还有那些龙隐卫们,也把肩上的东西放下来,一例外全是黄金金条,元宝,看得眼花缭乱。 对于钱财方面,小元宝早就不感冒了,更何况这些全都是送给她未来三嫂。 只要三哥三嫂日子过得好,这点钱她就不眼红了。 总共有五六十箱黄金珠宝,幸好山里还有马车,马匹。 顺手牵羊牵了下来,刚好可以装这些金银财宝。 赵庄主说不高兴,那是假的,没想到,出来一趟不但缴了土匪窝,还收获了这么多钱财。 要是再来几窝不长眼的土匪,距离他闺女的十里红妆不远了。 赵庄主不知道,在未来的路程上,不断有土匪冒出来,他杀的怀疑人生。 因为这里死了几百人, 继续在这里待着也不好,只能驾着马车继续往前赶路。 赶了六里路,天空阴沉沉的,估计要下雨,加上4周黑漆漆的道路都看不见。 刚好驾着马车来到一处平原,只能原地休整。 “闺女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来土匪吧?”林婉娘觉得她来提亲的这一路实在是太精彩刺激了。 本以为返程的路上没有土匪了,结果还是有怕死的土匪冒了出来。 “应该不会有吧?”小元宝模棱两可的回答。 “没事的,阿娘,你看今天赵叔叔和小哥哥们的身手那么厉害,加上银墨他们的身手,我们在这里待一晚不成问题。。” 说完,也睡眼朦胧的倒在豪华的马车内,没过一会呼噜呼噜声就响起来了。 “这孩子,心可真大。”林婉婷看着四周山影重叠,四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还是看小元宝这么放心大胆的睡下,想再多都没用,干脆和衣躺在小元宝身边。 原本以为在这种夜深人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林婉娘会睡不着。 听着身边小元宝传来沉稳的呼吸声,眼皮也逐渐沉重起来,没几大会功夫,人也梦周公去了。 “杀……杀……干完这一票,我们就发达了。”正当大家梦乡时,嘈杂的声音再次传来。 之后就是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的乒乒乓乓声,还有人惨叫的声音。 杂槽的声音持续很久,终于把小元宝这马车内的两人给惊醒。 “闺女,外面是什么声音?该不会是……”林婉娘略带惊慌的声音在小元宝耳边低声问道。 “嗯,是!”小元宝迷糊的睁开眼睛,轰隆隆的点头。 “那,那我们……”要下去帮忙还是躲在马车里? “阿娘,外面有赵叔叔在,没事的。”赵叔叔晚上收获了好多金银财宝 ,现在看到土匪出来。 估计更兴奋,更激动,哪里还需要她们上去帮忙。 嗯的声音逐渐平息,小元宝和林满娘才下了马车。 入眼的就是血流成河,尸体堆成山,赵庄主正拿着她送的那些化尸水正在毁尸灭迹。 在看到小元宝和李婉娘下来时,还歉意的说道,“小侄女,是不是我们动静太大了,把你们吵醒了?现在天色还早,要不继续睡?” “嗯,辛苦赵叔叔了。”小元宝看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再次钻回马车内,去睡她的大觉。 这一路见到最多的就是尸体,但林婉娘还是没办法适应血腥浓郁的味道,朝赵庄主点了点头,跟着上了马车。 当小元宝再次醒来时,马车已经在行驶中,天色也大亮了起来。 “银墨,要不让大家原地休整?做顿吃的再走吧。”没办法,她是饿醒的。 小元宝可不是委屈自己肚子的人,饿了自然要找地方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