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韵花开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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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鹤Shrily7
“哪是武大郎,那叫太源绿帽子王。”</p>
说完几人一起呲呲笑。</p>
憨老二听见了么?没有。但能猜出来这伙人在说自己的事。</p>
他没有上去反驳,对此他觉得不是自己孬,而是别人说的对!</p>
绿帽子王就是我,当代武大郎也没错。</p>
家有娇妻,无儿无女,结婚六载,和和美美。</p>
流言蜚语早就听说了,但他从来不信,一是没碰见过,二是每晚回家媳妇都要,这不像偷人的症状。</p>
直到昨天。</p>
因为自己的性格木讷,在客运站不会抢客,八点多就收工回家了。</p>
场面不小,直愣愣一床蛆。</p>
偷的不是一个,憨老二他媳妇可谓满身大汉,都是麻将馆的牌友。</p>
见他推门进屋,其中有俩当时就软了,另一个不管不顾,说啥要整出来,就趁他发怔的时候,不顾身下白花花的好肉挣扎,硬生生鼓捣了进去。</p>
那五分钟,憨老二仿佛啥都看不见了,给了三个连襟充足的休整溜走时间。</p>
屋里就剩媳妇了,憨老二回过神来问了一句:为啥呢?</p>
媳妇又怕又慌,给他的答案是…输钱了不想给。</p>
这倒也不是谎话,原是如此,输了一百二,三家赢,一家八十,两家二十。</p>
四个人商量了商量,上去搞一下,顶了。</p>
媳妇一想,没错,不用给钱,自己还舒服,划算,就这么地了。</p>
憨老二看着媳妇,说:“有点道理。”</p>
这人脑瓜子不好使,媳妇一贯是知道的,听老二又问自己是不是第一次偷人。</p>
那就不能说实话了,她说第一次没错。</p>
憨老二去厨房拿菜刀把白花花的媳妇变成了好多份红色,分摊在床上。</p>
他生气,委屈,但不敢跟西门庆们动手,所以把媳妇搞了解气,过瘾死了。</p>
然后在床边坐了一宿,一直在回味每次手起刀落时的快感,太舒服了,比日媳妇还舒服。</p>
这是一次天性的解放,一次隐秘角落的发现,他想找回这种快感。</p>
想起最近这段时间客运站火车站一个个白生生的超短裙大长腿,向来憨批的老二难得聪明一回,想出了一个绝妙的能找回那种快感的路数。</p>
这一上午他都不说话,虽往日也如此,但今天实在不是一个原因。</p>
今天,他在找猎物。</p>
早晨的人流量最大,因为从外地到太源的客车和大部分列车都集中在早上,人杂且多,不好抢客。</p>
等到了快中午,大部分黑车和出租都走的差不多了,下一趟往返要到下午,所以这个时候最好,于是,他如平常一般站在最后。</p>
直到这时,一个抱着双肩包,腰上斜挎小挎包的姑娘让他眼前一亮。</p>
不行,这个太漂亮了。他没敢吱声。</p>
见她失落的从大厅走出来,一群壮汉乌泱泱就围堵上去。</p>
“没票了吧小姑娘,去平遥吧?拼车不?二百。”</p>
“一百八!一百八走不走?”</p>
一百八,二百…</p>
火车票只要八块,客车票四十五…</p>
徐安然更闹心了,抿着嘴晃晃头,不开心地往外走。</p>
“一百五,一百五!”</p>
“一百四!”</p>
“要不包车吧,五百我就走!”</p>
甭管有没有家庭,想着能拉一朵耀眼的花骨朵,这些汉子们也觉得值了,价格一降再降。</p>
徐安然见这场面有点害怕,依旧不说话,绕来绕去,绕过围堵往外走。</p>
司机们也没办法强求了,不能再给出更低的价格,便不再理她,转而又去跟别人要价。</p>
只有憨老二,默不作声地跟着徐安然走到客运站的伸缩大门口,这才轻轻说了声:“姑娘,你去平遥?”</p>
徐安然回头,看见一个大叔问自己,没做他想地点点头。</p>
憨老二挠挠后脑勺,平静道:“我是刚从平遥过来送人的,正要返程,抢不过本地这些司机,你要是不嫌贵,我收你六十,当个油钱,直接走,你觉得行么?”</p>
徐安然在学校时就不敢坐黑车,大家都说危险,一时犹豫,又看这大叔长得憨憨的,不像坏人,倒是犯了难。</p>
从小到大,她就没考虑过钱不钱的问题,直到家里出事,一度导致姐姐快连药都吃不起了,这才开始省钱,但节省这个事情也容易养成习惯,一来二去,长时间下来,她从节省习惯到几近抠门。</p>
平日里连十块二十都得仔细琢磨再花,别人五百包车,拼车最低一百、八十什么的,这人要六十就能走?</p>
“还要拼客么?”</p>
见着目标松口,憨老二简直兴奋毁了,突然觉得浑身上下一股燥热,连忙说:“可以直接走,路上能搭着顺路的更好。”</p>
不得不说,平生智慧全用在了这瞬间。</p>
徐安然看看他,又看看手腕的时间,偏着嘴说:“那说好了,六十呀。”</p>
憨老二裂开嘴,人畜无害地笑了笑。</p>
车停在院外偏僻处,他带着徐安然走了出去。</p>
——</p>
方圆后世来过太源,那时满街跑上了蓝白色的新能源出租车,相比现在密密麻麻的红色小轿车颜值高了不少,他看着窗外拥堵的车流,绷着肚子抬起半边屁股,又不敢全抬,怕药被挤出来。</p>
半松半紧地压着,那感觉,啧啧,说不上来。</p>
半个小时挪了二十米,这条街拢共才几百米长,要了命了。</p>
“要不,能不能换条道呢?楼缝里插出去能行不?”</p>
他不耐烦地问了句,但司机小伙犹豫着在脑子里规划了几遍路线,然后坚定摇头:“不行。”</p>
左右无聊,他又开始拄着下巴往窗外观景。</p>
盛夏时节,街上却如初春般明艳。</p>
该说不说,超短裤和超短裙不可能是常态,大多还是五分裤和T恤衫,要么就是连衣裙,背着包的是大多数,一看就都是游客。</p>
但青春靓丽、目不暇接,还是称得上的。</p>
“咦?”</p>
方圆眼神瞟到街对面,一道身影越过“花丛”直入眼帘。</p>
徐安然没穿裙子,也没穿短裤,但只单单一条运动裤,就能衬得腿长耀眼,腰间系着外套,上身玲珑有致的小T恤,丸子头更是把整个白皙如天鹅的小脖子露了出来。</p>
许是有熟悉的关系,但不得不说,徐安然单是背影都秒杀街上那些旁的大学生。</p>
和她一比,刚刚方圆看得目不暇接的妹纸们,突然就变成了庸脂俗粉。</p>
只是,这呆头妹前面咋还跟着个猥琐大汉?</p>
说其猥琐,是因为方圆见那憨老二走几步就挠挠裤裆,猥琐中还有点儿变态。</p>
想了想,方圆从裤裆下面摸出了手机。(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