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程霁口中的氧气被一点点掠夺,身子也软的要命,几乎只能靠张起灵禁锢他腰身的手,才能勉强支撑着没有瘫软下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程霁的嘴唇发麻,差点没了知觉,张起灵才放开少年,将少年抵在墙上,更高了些,将头埋进少年的颈窝内,轻喘息着,呼吸的热气吐在少年敏感的肌肤上,起了点点波澜。 兴许是对少年刚开始坏心思的反击,张起灵适时开口道:“你说的。” “奉陪到底。” 随着话音的落下,少年的瞳孔骤然瞪大。 发丘指扫过,就连少年白皙精致的天鹅颈都被激的颤栗。 在张起灵慢条斯理的撩拨下,少年终于败下阵来,声音中满是哑着嗓子的哭腔:“哥哥………好难受啊…” 少年的眼眸迷离,眼睫上挂着泪珠,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了一片,。 “错了,真错了,呜呜呜。”少年再也承受不住,声音已经染上啜泣。 张起灵清冷的声音再度在程霁耳边响起,重复着着少年方才说的话:“我这时候不能说不行。” 程霁闻言,再也绷不住,出口就是国粹:“张起灵,你大爷!” “唔!” 转眼间,独立空间之中,一片旖旎,轻舟浮沉,已过重山。 直到少年再没力气,呜咽着改口:“你行,你最行了。” “是我不行……呜呜呜………” “我真不行了。” “啊!!!!” ………… 等二人从独立空间出来,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外面的帐篷已经被张家四人搭好,大的那间被很有分寸感的放置在另一个帐篷的不远不近的距离上。 张起灵横抱着已经陷入昏睡的少年,从拐角的地方走过去,程霁身上被张起灵裹的严实,但裸露在空气中的脖颈和锁骨上早就斑驳一片,足以看出方才在独立空间中的那阵疯狂。 走进帐篷,张起灵轻轻的将怀中的少年放入睡袋,才起身走了出来。 而在一旁的张家另外四人见张起灵走了出来,紧忙迎了上去,纷纷跪在张起灵面前。 “族长。” 张起灵没有应声,而是冷冷的看着今天一天频频给程霁使绊子的张家人,开口道:“叛出张家之人,理应按族中规矩。” “处死。” 一句话让在场的四个张家人身体齐刷刷的一颤,但刻在骨子里的家规祖训让他们不敢反抗,静等着张家起灵的裁决。 “他有意留着你们,好自为之。” 程霁虽然没说,但单看少年有些反常的容忍程度,张起灵就不会轻易左了少年的决定。 但适当的敲打还是要有的,这样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遂了他的愿。 但……… 张起灵若有所思的看了半天被少年重点关照的张日山,也没看出来这个人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能入了小骗子的眼。 未果,只得转身离去。 徒留被张起灵盯了半天的张日山,冷汗浸湿了大片后背衣服。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族长方才投过来的目光中有那么大的敌意在里面,难不成觉得他曾经是张启山的副官,所以更加斟酌他的去留吗……… 张日山直到睡觉都没有琢磨明白,只得有些后怕的闭上眼,战战兢兢的进入梦乡。 一时间,整个墓穴重归了几人来之前的安静,墓穴之外,红棺静静的躺在那里那染了血色的虫子在红棺附近攀上附下,闪着微光。 而正对着红棺的陨玉洞口,隐在黑暗中,看似毫无什么出奇的地方。 张家人骨子里对墓穴的警惕,虽程霁有提过不需要刻意的去守夜,但四人还是自发的轮流去守夜。 小张背对着陨玉洞口,坐在帐篷外,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手中的玉佩,守着自己的这趟班。 而在正对着小张后背的陨玉洞口深处,一对满是血红没有眼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似是惊扰它的一行人,但又像是忌惮着什么,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小张突然感受到背后如坐针毡般的刺骨寒意,猛的扭头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奈何毫无异常,仿佛刚才他的感觉只是一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