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之下央求了时为贤妃娘娘的长姐,让陛下在秦佐大婚当日赐了一道镇守福建海防的旨意。</p>
男人的心就算再硬,见到心悦自己的女子奔赴千里而来,心也早融化了。两年时间的相处他们是已经是相濡以沫,秦佐对着大海立下誓言要娶她入门。</p>
她有什么错!她是靳编修大人的嫡女,甘愿做忠勤伯府世子的平妻,又从未动过让世子休妻的念头。是乔挽死活非要闹和离,和她有什么关系呢?</p>
她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乔挽因不甘心闹出的动静儿如何都要由她靳府兄妹来买单呢?</p>
如今,夫君几乎身陷囹圄,自己有居于高位的长姐却也是无能为力,这一切皆是拜乔挽这个人女人所赐,她的眼角几乎都要瞪裂了,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活吞了乔挽。</p>
来不及想太多,就听说太医院新上任的院判过来了,出乎乔挽意料之外的却是个年轻后生。</p>
来人穿着一身色彩艳丽至夸张的锦服,腰间系着杏黄色的丝绦,从远处而来,犹如一盏大花篮。</p>
他瘦瘦高高,面皮白净,尤为一双桃花眼恰似含着笑般,好像四处留情?</p>
哦,不可以这样形容一个陌生男子,乔挽暗自捶胸,重新收敛了心神,抿着唇站在秦鹤鸣身侧,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被称为周院判的男子裹着一股沉香从眼前飘过。</p>
周院判名为周铄天,是万太儒花重金从别国挖过来的医者,据说年少有为,刚刚入太医院不久,还未显露过身手。</p>
周铄天笑容可掬地向着位于上首的贵妃娘娘和李文忠行了礼,对其余只淡淡点了头,便操着浓重的京城口音说:“病人呢?不会是已经抬走了吧?”</p>
从别国挖过来的纯正本地人,呵呵,这人看来是在外学医多年吧。既然用到挖这个词,就足见他不可能是泛泛之辈,至少配得上重金二字。</p>
可是这重金买来的医者怎么却像是个二货,开口说话就那么难听,抬走?死人才用抬走这个词好吧。</p>
靳美姿皱了眉,满肚子的怒火终于有了释放之处。</p>
长长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周院判,做为太医院的医者最起码的规矩也没人教您吗?经您手医治的至少也是王公大臣,况且贵人在上,您说话之前就不过一下脑子?”</p>
周铄天清隽的脸上现出一抹哂笑:“医者怎么了,这位夫人说话之前才要过脑子好吧。耽误医者须臾的时间都能让病患与亲人阴阳两隔,这是您愿意看到的?”</p>
靳美姿的脸被周铄天的话噎得通红,紧紧抿了唇不再搭腔。</p>
李文忠也仅见过这位年轻院判几面而已,便拱了拱手,以眼神示意他:“周院判,病患是这位秦世子。”</p>
周铄天依言拉过秦佐的手腕,仰着头像是细细地思量着。</p>
在所有人都看得有些累的时候,他才冷不防地“嘶”了一声:“世子的病得的奇啊!不应该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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