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扫向康宁大长公主身后一众女子中的一位稍显圆润的贵小姐,十五六岁的年纪,满脸的惊愕。她还未从秦鹤鸣之前的话中回过神来。</p>
趁热打铁他继续说:“百草堂在为兵部培养驻军医官,与乔小姐接触颇多,对于一些常识性的病症也稍有了解,乔小姐告诉微臣,这些凭面色就可断出。若不信,可另选其余太医为其把脉后便知。”</p>
绝对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能不能生孩子凭眼睛看出来恐怕连二郎神都做不到,这位还真敢替她吹,可此时她也不敢揭穿,只将头埋得低低的,只想着越低越好,最好谁也看不见她。</p>
如若何福才知其女儿有此症还将女儿送到此处给秦鹤鸣相看,那定个欺君之罪也是完全可以的!何琳琅孤零零地站在人群里,远远地看向自家的席位,爹娘都在看她,却不知道她此时正如一只待宰的羔羊。</p>
她爹说慢慢调理会好起来的,她娘拗不过就让她来了,虽然她不懂爹爹的心思,可在这种封建大家庭里,她也只能听之任之。</p>
皇帝脸上已经升起怒意,生性多疑的他早就对身边人查了个清楚,明知道这老东西是听靳柔话的,就挥手示意:“拖下去吧,不要再让朕见到他。”</p>
钟太医急忙眼巴巴地看向靳柔:“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救救老臣,救救老臣啊。”</p>
“放肆,虽然是本宫安排给太医署的差事,可也没让你们做这些张冠戴的糊涂事”。她也不敢再继续往下说,生怕钟太医狗急跳墙将她牵扯出来。</p>
好在念及他在太医署里行医好几十载,没功劳也算有苦劳,最后只是将其削去官职撵出太医署,永不再用。</p>
他在怨念中生活了仅仅两个月,乘坐的马车还未到江淮老家时,睡梦之间就死在了马车里。当然这些已是后话。</p>
太子端坐在座位上不动声色,心中暗忖: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何琳琅是一枚极其隐蔽的棋子,怎么一眼就被秦鹤鸣识破了?</p>
他这步险棋走得已是十分艰难,现在承天运河维修工程已经完工,混入沙石中的草木容不得太久,若是不能顺利甩到秦鹤鸣身上,恐怕最后极有可能没法收场。</p>
一念之间,他心生算计。</p>
此时他的父皇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让他领罪了,便很自觉地站起来,笑眯眯地走到帝后前面,施了一礼:“父皇,母后,儿臣倒是也觉得大司马与乔家大小姐结为秦晋之好甚是妥贴,儿臣不才,愿为二人保媒!”</p>
秦鹤鸣低垂的睫毛动了动,太子当然不可能只是单纯好心地为他保媒,心机深沉如潭水,待人如温水煮青蛙般残忍,秦佐一柄冰冷的长剑刺入他的胸膛时,一切都归于尘土。</p>
重回一世,在他复仇之路上竟然误打误撞跌进来一个乔挽,也正是她的出现改变了前世许多事情的细节和走向。但也是这种与前一世有些不同的走向,令有些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让他一个几乎能改天立命的人此时也陷入旋涡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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