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帝宠妃贤妃娘娘年约二十五六岁,都说贤妃娘娘靳柔有倾国倾城之貌,人人想知道她拥有怎样一张容颜?</p>
是三春乍暖还寒的娇花,是冬日里暖阳下的一树寒梅。有着足以倾倒众生的美貌,难怪拥有至高皇权的那个人在她这里也被迷得神魂颠倒。</p>
靳美姿虽然也算得上是个明艳美人,与其长姐相比简直有着云泥之别。</p>
乔挽突然想起靳英博那张可怖的脸来,一奶同胞的姐弟,怎么会有如此天地之差的容貌呢?</p>
想到这里,她眼神一瞟又看向与靳柔相对太师椅上的中年男子,模样中规中矩,身材不高,偏瘦,容貌普通,气质普通,扔在街头巷尾的人流中,绝不会有人能觉得他是就是多年前的登科状元。</p>
美女嘛,谁不爱多看两眼。</p>
乔挽便不由自主地粘在靳柔脸上,轻轻有人咳了一声,乔挽循声望去,在靳柔身侧站着方公公,方公公正撇着嘴拧眉看向她,警告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贵人也是你这种民间女子这么盯着看的嘛!</p>
这眼神,乔挽当然读得懂,立刻收回眼神,隐在抬着轿辇的壮汉的身后,被挡得严严实实,极好!</p>
靳家父女来大理寺旁听的目的自然不是彰显其华贵的气质,靳柔还算沉得住气,而险些连失两子的靳西伦此时见到靳英濯已经泪水滑落,从袖中掏出叠得方方正正的雪白帕子不停地拭着泪。</p>
靳英博死了,他自然不信是靳英濯所为,不信的不是他那颗复仇的心,而是他手无缚鸡之力的身子。</p>
“英濯,你若是被冤枉的一定要向大理寺卿说清楚啊!”靳西伦终于是忍不住先开了口。</p>
“啪!”胡少常把一块惊堂木在条案上拍得脆响,“靳大人若是不想旁听现在就可以出去,莫在此扰乱我大理寺公堂!”</p>
胡少常话音刚刚落地,两门的衙役手中的杀威棒便杂乱地点着地,声音沉闷,令人生出恶寒来。</p>
靳西伦急忙赔上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算是过了蔑视公堂这关。</p>
“靳英濯,你可知罪!”</p>
终于逮着能说话的靳英濯了,胡少常只觉得精神百倍。</p>
“草民知罪。”</p>
靳英濯坐在一张软椅上,历年哪有嫌犯有如此待遇的,胡少常只怕他死了,早就吩咐过,怎么舒服就让他怎么来。</p>
“何罪之有,说来本官听听。”</p>
“杀了自家二弟。”</p>
靳英濯语气本不重,而说这句话时候却明显用了些力气,整间大堂内皆能听得真真切切。</p>
“靳英濯,你是在替谁隐藏什么吗?你这条命还是本官请了百草常的乔神医抢回来的,你哪来的力气将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男子勒死?”</p>
胡少常以肘拐着桌案,身子向前倾着,面上带着玩味的笑:“说,你在替谁隐瞒真相?”</p>
“我的命我知道,气数已尽,我就算死了也不能让靳英博这个畜生活着。就是让他必须死的信念支撑着我杀死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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