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沈珩序,眼神坚定而冷冽,仿佛要将一切阴谋都粉碎在眼前。而晏云裳则是一脸震惊和疑惑,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不安。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泽。在这温暖的阳光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和危机。 前厅之内,气氛肃穆而紧张。晏云裳身着淡雅的月白长裙,裙摆轻扬,沈珩序则是一袭深蓝色长袍,彰显着他不凡的身份。 两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刚刚走进屋内的婢女身上。 婢女此刻已换上了华丽的牡丹纹雪缎纱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宛如盛开的牡丹在雪中舞动。 她头上的锦纹发簪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增添了几分华贵。尽管她努力保持镇定,但脸上仍难掩紧张与忐忑。 就在她即将踏入屋内时,一阵冷风吹过,带来丝丝寒意。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但还是硬着头皮踏了进去。沈珩序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扫视,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小厮的通报声:“老夫人回来了!” 晏云裳闻言微微一怔,但沈珩序却迅速恢复了平静,他拍了拍晏云裳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裕太妃身着紫色长裙,缓缓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在婢女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沈珩序和晏云裳。她坐在主位上,淡淡地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沈珩序还未及开口,婢女已经跪在了地上,哭着说:“老夫人,求您为奴婢做主!”她的声音颤抖而微弱,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坚定。 沈珩序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淡淡地开口问道:“你真的有孕了?” 婢女闻言一颤,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回答道:“是。” 沈珩序冷笑一声,继续说道:“那你可知我身上有何特征?何处长着什么?”他的语气冰冷而尖锐,像一把利刃直刺婢女的心头。 婢女震惊地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一夜太过昏暗,奴婢没敢看仔细。” 沈珩序冷笑更甚,他转过身去,不再看她。裕太妃见状,心中已经信了大半。她试探性地问道:“序儿,你打算如何处置呢?” 沈珩序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深邃而冷漠。突然,他抬起头,望向门外。 只见一个少年和一个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膘肥大汉。 少年正是晏祈安,而男子则是秦巡。大汉一见到婢女,立刻跪在地上说道:“内人做了如此错事,还请大家原谅。” 婢女见到大汉,瞳孔瞬间放大,脸色变得惨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 裕太妃见状,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挥了挥手说道:“你们自己处理吧。”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前厅。 随着裕太妃的离开,前厅内的气氛更加沉重。婢女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她只能磕头求饶。然而在场的人却都沉默不语,没有人愿意为她求情。 此时的婢女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婢女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无助的女子。她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可以依靠的东西了。 而沈珩序和晏云裳则静静地站在那里,他们的目光中没有丝毫波澜。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了。他们知道这个婢女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而已。 最终,婢女被带了下去。前厅内恢复了平静。然而这场闹剧却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夜幕降临,月光如水洒落,将晏云裳的闺房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银色之中。晏云裳用过晚膳后,便独自步入浴房,享受了一段宁静的沐浴时光。 她已沐浴完毕,身着轻薄的纱衣,正站在梳妆台前,手腕上涂抹着玫瑰露膏,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春芷眼下正忙碌着为她卸下繁重的头饰。她动作轻柔,眼神专注,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晏云裳轻轻盖上玫瑰露膏的盒盖,准备将其放在桌上。 可就在她瞥过眼时,她的目光被桌上的一支木簪吸引了。 晏云裳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地拿起木簪仔细端详。只见它用千年桃木制成,色泽温润,手感光滑。 簪身上雕刻着精美的芙蕖图案,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仿佛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这样的簪子,样样都是她喜欢的。 可晏云裳却想不起来自己何时拥有过这样一支发簪。她微微蹙眉,陷入了沉思。春芷见状,不禁打趣道:“小姐,这是谁家的做工呀?竟然如此精巧?”她的声音轻快而俏皮。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沈珩序从大理寺归来,推门而入。他一身官服未脱,显得英气逼人。见到晏云裳这副样子,他心中不禁一声轻笑。 他快步走向女子,眼神中满是温柔和期待。春芷见状,急忙识趣地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沈珩序走到晏云裳身边,轻声问道:“喜欢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魔力。 晏云裳闻言抬起头来看着他微微一笑点点头。 晏云裳心中的疑惑却更深了。她开口问道:“可是我从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支发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和好奇。 沈珩序见状笑意难掩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将木簪放在她的手中说道:“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晏云裳闻言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看着手中的木簪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抬起头看着沈珩序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仿佛在说:“这真的是殿下为我做的吗?”沈珩序看着她点点头眼中满是温柔和深情。 晏云裳见他这样,脸不禁开始变红,心里那份异样的感情又泛起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