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那碗刨冰里，加了酒酿丸子吧……”</p>
“诶……”五条悟不走了，使劲往夏油杰身上蹭了两下，夏油杰无奈地跟着停住脚，手忙脚乱地揽住快要歪倒的他。</p>
五条悟像个大号的树袋熊一样勒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逐渐对不上焦的一双眼睛还在执着地瞪着夏油杰。</p>
五条悟“盯”了他一会儿，大着舌头：“杰，你没安好心……你要害我！”</p>
夏油杰很无辜：“是你自己非要吃的。”</p>
半醉的五条悟心中的歪理却十分清晰：“谁让你不拦着我！”</p>
“我以为那杯你是给我点的……”</p>
“都是你的错！”</p>
“……”</p>
五条悟的肤色很白，喝了酒的他，白皙的肤色会透出淡淡的红晕，尤其在脸颊和耳尖。</p>
夏油杰静静地看着他，心弦被轻易拨乱，他突然道：“对，是我的错。”</p>
五条悟好像醉意正浓，只略有些困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p>
夏油杰又道：“悟，我没安好心。”</p>
这下五条悟似乎听见了，头往他肩上一拱，含糊地骂了声：“混蛋……”</p>
夏油杰缓缓把手搭在了他肩膀上，抱着人不动了。</p>
阳光下，他们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印在灰白的墙面上，像一张斑驳的老照片。</p>
良久，夏油杰轻声问道：“悟，你刚才说得是真的吗？”</p>
伏在他肩上的五条悟呼吸匀长，像是睡着了。</p>
夏油杰垂下眼，浓密的黑色睫毛微微抖动。</p>
等了一会儿，他放弃了得到回答，正要将人抱起来带回去，五条悟忽的说话了：“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假话？”</p>
正要伸手的夏油杰动作停住了。</p>
时针在一瞬间凝固，又缓慢开始拨动。</p>
夏油杰听见自己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你决定做好了吗……你……喜欢我吗，悟？”</p>
肩上的人又没了声音，夏油杰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地跳动着，以激烈的前奏催促着答复的到来。</p>
他的心被肩上的人死死抓着，高高地抛起，又轻飘飘地下落，直到快要趋近泥泞的地面，夏油杰闭上眼，却感觉肩膀一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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