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偏过头：“干嘛？你是想说杰他不讲理吗？”</p>
狱门疆：“……”不讲理的是你才对。</p>
狱门疆没说话，五条悟自己思量片刻：“也对哦，杰确实不讲理。”</p>
“？”</p>
“这样吧。”五条悟眉头微锁，显得很认真：“我躲着点他，老头，你去给我探探杰是个什么反应？”</p>
“？他是什么反应老衲怎么能知道？”</p>
“我想办法把你偷偷塞进杰身边。”</p>
“不干。”</p>
“诶……你就不想让我快点离开这个世界吗？”</p>
狱门疆冷哼一声：“你走不走，与老衲何干？反正老衲只是团意识，在哪里呆不是呆。”</p>
五条悟微微一怔：“这倒也是诶……”</p>
在狱门疆惊恐的目光中，他大步上前抱住了狱门疆，猛然对着方块亲了一口：“原来老头你以前催我，都是因为你在乎我！原来，原来你这么在乎我！我好感动！”</p>
狱门疆冷冷道：“把老衲松开。”</p>
“不~要~嘛~”五条悟把狱门疆抱在怀里，扭了扭身子：“既然你这么在乎我，你一定会帮我的吧~”</p>
狱门疆毫无波澜道：“老衲绝不可能冒着被销毁的风险去那个人身边帮你监视的，快松开老衲。”</p>
“诶……”五条悟不情不愿地松开手，把它往床面上一丢，跟着坐下来：“杰又不记得你，没关系吧……”</p>
“万一他恢复记忆怎么办？！”</p>
五条悟满不在乎地爬上床：“绝对不可能，那家伙的脑子都抽到连我都不放过了，怎么可能恢复记忆……”</p>
“但是他要是哪天恢复了记忆……”五条悟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呐，老头，杰会有这些世界的记忆吗？”</p>
狱门疆爱答不理道：“你有吗？”</p>
“我？”五条悟歪了歪头：“我当然有啊。”</p>
“你有他就有。”</p>
“这样么……”五条悟垂下眼：“那也挺好的。”</p>
“不知道杰会不会开心呢？”五条悟倒在床上，枕着胳膊出神：“我倒是挺开心的。”</p>
……</p>
今夜的月之寮中灯火通明，宿舍楼后的广场上，月光被遮住的地方，正在举行着一场独属于黑夜的聚会。</p>
许多不属于黑主学院的贵族吸血鬼们聚在这里，觥筹与浮动的人影交错，晃动的酒杯中是艳红的液体，不知是红酒还是鲜血，黑夜中的野兽们正沉迷于这场奢靡的盛宴。</p>
——今天是一条拓麻的生日宴。</p>
五条悟站在高脚杯搭成的酒杯塔前，酒杯中装着或深或浅的红色液体，他被玻璃的反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