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裴夜一把推开门,一脸愠怒的出现在两人眼中。 “三殿下?” 祁时川正捧着许安的脚,看到他的到来懵了懵。 见两人那姿势,阿苏裴夜瞬时心脏紧的发痛,厉声问道:“祁时川,你在做什么。” 他捏紧了拳头,走上前要将祁时川拽起。 许安蹙眉笑道:“我俩在体验针灸,这里是涌泉穴,可以治疗头晕目眩,昏厥等,还可以用于急救。” “放开。” 虽听她这样说,但阿苏裴夜还是感到不舒服,他俯身将眼前的女子抱起,咽了咽那股怒意,“你是我的王子妃,与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是个鬼啊,放我下来,我针还没取!” 话落,一道金光闪过,那根银针唰的一下便扎在祁时川身侧的木柜上。 很明显,他在警告祁时川。 “现在取了。” “我鞋,我鞋还没穿。” “别人碰过的东西,拿来作何。” 他抱着许安朝门口走去,一点不带回头。 “我也被碰过了,你拿来作何?”许安冷不丁脱口而出,她的脚才被碰过,难不成还要把她脚砍了不成。 …… 阿苏裴夜听这话更是气的咬紧了后牙,死死抱着怀里的人,一个跃身飞了出去。 留下祁时川一个人看着柜上的银针发呆,他扯了扯唇角,轻轻挥手便将那银针散成了灰。 就一小会的功夫,两人便回来了,在众人惶恐又好奇的眼光中走进了屋内。 许安恐高,一路都闭着眼,也不敢挣扎了,生怕摔成肉泥。 阿苏裴夜沉着脸,眸中寒意可见,他将她放下,唤人备了一盆水。 “你要干什么?” 见他端水蹲下,许安收了收脚。 “女子的脚不该让男子看赏,也不该让男子触碰。” 说完,温热的手将那白皙的双脚浸入水中,阿苏裴夜一脸醋意的替许安洗着脚,他都快醋的冒烟了。 许安就搞不懂了,“你不是男子吗?你这又是作何?” “你是我的王子妃,而他只是个外人。” …… 这无赖的程度,许安也是不好分说了。 “如果他不是外人呢?” 她也是犟嘴,非得气一气阿苏裴夜。 可身前的男子却沉默了许久,他手中没有停下动作,脸上的难看之色越来越浓。 猛然,他一把将她抱起,压倒在床上,挥手将碍事的水盆变走。 男人敛了敛眸,眉间怒意渐显,他气的快将牙槽咬碎了。 “许安,你若再说这种话,我定让你在我身下得不到喘息。” “他如何不是外人?难不成你见一个爱一个?就算这样,人和心我总要得到一个吧,如果你的心不给我,那人,我亲自要。” 说着他便开始脱衣,金丝散落在结实的肌肉间,这着实是一道精致的风景。 看样子,他是真的生气了。 许安却笑出声,“你吃醋了?” “对,我吃醋了。” 阿苏裴夜耿直的回应,他恨不得让许安知道自己的每一个情绪。 回答这么干脆,许安也是没想到。 见他像是要来真的,她急忙制止,“我以后不说了,不说了,你快穿上。” 男人也不管她如何说,衣裳都褪去一半了,“公主不是喜欢看臣脱衣后的样子吗吗,那公主就再仔细看看。” “你太放肆了。” 阿苏裴夜脱下最后一件里衣,微抬下巴半敛着眸戏谑的笑了笑,“我的王子妃也挺放肆的,不如和我较量一番。”随着话音落下,洁白的衣衫也缓缓落在地面。 许安抬手出招,一个右掌侧击向男人的颈处,却被他一手挡下。 她抬脚袭击的功夫迅速翻身至床尾,阿苏裴夜伸手拽住那纤细的脚腕,两人便以奇异的姿势面面相觑。 相视未开口,许安抬起另一只脚朝他腰间踹去,但却被他抬手握住。 他往前跪的更近了些,缓缓将另一手中的脚抬高,直到与下巴平行。 洋洋洒洒的鼻息散下,散在那光滑的脚背上。 “娘子的脚可真像极了细腻的玉。” 挑逗的话语让许安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她用力将脚背往前蹬去,但还是被阿苏裴夜紧紧握住了脚腕骨。 接着,他在许安眸色诧异中缓缓落下了轻柔的吻。 湿热的唇触碰到那柔美的脚背时,彼此都不约而同红了耳根。 许安更是滞住了呼吸,恍惚而讶然的看着眼前男人的动作。 他微微抬头,薄唇轻启,“与我成婚。” “你真会做梦。” 不要脸的神经病。 许安暗里骂道,往后收脚,那无耻之徒却死也不放。 叮铃—— 阿苏裴夜将一串金灿灿的铃铛挂上她的脚腕,随着金光消失,他满意的露出喜色,这才放开了手。 “这串金铃里有我的灵力,若我不亲手取下,便会终生跟随娘子,就像为夫一样,永远在娘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