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从救下被拐美女大学生开始
- (年代+感情升温宠妻+家长里短+山货创业+爽文,有仇必眦睚必报)人总有遗憾,南方某家具老板黄东胜,1981年之前,他是偏远山区四牛公社大队的一个傻子,后妈虐待,受尽凌辱。村里的两个老光棍,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一个美女大学生,同样被人戴着镣铐折磨。两个命运悲惨的人,心却靠的很近,直到有一天,女大学生偷偷给了差点饿死的黄
- 登岳
转眼到了五月中旬。 在这期间青山县大部分地方依然没有等来雨,哪怕落雨,也只是毛毛小雨,刚落地就被大太阳给晒干了。 至此青山县的旱情越发严重,人心惶惶。 身处在青山县的工人们还好,他们只要不下岗就能有工资,青山县有红市在、到底是比乡下安心点。 而乡下人只能看着田地里一天比一天蔫儿的庄稼内心悲痛,想要哭嚎,却像是被晒到脱了水的麦粒一样,挤不出一点泪来。 他们一怕没水喝,二怕没粮吃。 所有人都在盼望着,祈求着老天爷下雨吧!下场大雨!让庄稼喝点水!给庄稼人一条活路! 在文化不普及,科技不先进的年代里,底层的人民迫于苦难的压迫,内心会逐渐绝望,这时候他们就会开始信仰歪名邪道,并信以为真,以为自己是在求神。 可神是看不到苦难的,因为对神明而言苦难是一种历练。 但每当这个时候,总会有人看准时机开始招摇撞骗,并利用他人的苦难赚一笔钱去肆意挥霍。 - 五月十五,天蒙蒙亮,空气就染上了恼人的温度。 苏家庄生产大队,挑着农具干活的社员们都忍不住的望天:“昨个夜里又是满天的星星,啥时候才能下场雨啊。” “再这样下去,人喝不上水,秧苗也渴死了。” “咱们大队的井水都不甜了,以前跟山泉水似的,现在又涩又苦,打多了还有一股子土腥味……” 众人叹气,此时有一道人影悄悄挤上去,说着小道消息:“可俺听其他公社底下的生产大队有偷偷求雨的,还真成了。” “求雨?咋求的?” “就是把刚生下来的女娃娃扔进山里头喂狼神,他们那的大仙说女娃娃身上有阴气,山里的狼神吃下去了就会下雨……” “据说已经扔进去五六个被大仙选中的女婴了,等到他们大队没女婴,估计会琢磨着偷其他大队的。” “哪有那么多刚生下来的女娃娃,你不要胡咧咧,小心大队长来抽你!” “俺没胡说,那的人都开始炫耀了!说实在不行的给大仙点钱,三四岁的也可以。只是女娃娃越小才越有灵性……” “啥?!!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大队长听见了非得打死你不可!” “俺没乱说!就是大坝子生产大队那边传来的。听说他们那边真就下雨了,虽然雨不大,但真的管用……” 在过去人人都觉得女娃娃不值钱,都说女娃子是赔钱货。 被穷苦人家生下来以后不想养,一旦家里有一个人不喜欢,那刚出生的女娃娃就可能会直接被溺死在尿桶里、扔去弃婴塔里或者活埋,这都是常有的事。 可一旦有个什么天灾人祸的,却又会把女娃娃送去给这个神、那个神的当祭品,仿佛他们口中的‘赔钱货’,突然又成了救命的‘宝贝’了。 可笑的是女娃子当一次‘宝贝’的代价,却是被迫的迎接死亡。 为了他人的心愿付出生命的代价。 忽然有个人冷下声音:“你个龟孙快赶紧闭上嘴吧!咱们大队有小六在,靠山吃山也饿不死。你要是敢在她面前提弄死女娃娃求雨的事,那你就惨了!小六最疼小女娃了!” 他们是没文化,但他们知道要是女娃子那么厉害能求雨,绝不可能会受到这样的轻视和磋磨。 现在整个苏家庄生产大队里,也只有老苏家的桂芬嫂子把闺女当眼珠子疼,其他人打骂孩子但没到弄死那个地步。 虽然记忆里老一辈人都说疼女娃娃会招惹晦气,只有疼儿子才能旺家。但老苏家的桂芬嫂子宠闺女以后,日子明明是越过越好了。 反倒是那些溺死了娃娃的缺德鬼,早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人人心里都有一把算盘。 只不过他们现在还没被逼到走投无路。 绝望的人才容易被骗子牵着鼻子走。 他们现在心底还有希望,所以还留有一丝理智,还不想做丧良心的事。 “……” 与此同时,青山县,军工厂。 齐老爷子紧张的搓着手,一早天没亮呢就带着大孙子齐大磊在军工厂大门等人:“上面说派他来帮忙是真的假的?” 这段时间他一看到军工厂的研究进度就激动的睡不着,今个听到上面又派人来帮忙了,因此早早的就醒了。 他醒了,所以也把大孙子给拍醒了。 不然没个说话的人得多难受啊。 “真的。” 说话的齐大磊被厚重的镜片挡住眼下的青黑。 他每天忙的很,但因着自个少眠多话的爷爷,已经连续大半个月都没睡过好觉了。 “领兵打仗的人能会搞军械吗?”齐老爷子摸着自己泛白的胡须,精神抖擞道:“难道就我一个不太会捯饬?” 齐大磊面无表情的回道:“大将专门学过,之前咱们军工厂里改良步枪的图纸就是大将修改过的。当时齐老厂长您测枪还夸准头好,开枪流畅,噪音低,后坐力小。” 齐大磊因着没睡好觉,此时说话直戳亲爷的肺管子,不顾一丝爷孙情:“后来没成功量产是因为领导您拉不来款……” 齐老爷子一听到这就头大的很:“咱们那会是真的穷,不是我不让,是实力不允许啊。” 齐大磊单手扶了扶镜框:“同一张图纸,西北省大枣县开了个特供生产线,齐老厂长您的好友还给你发来了照片……” 照片上是牛爷爷龇着大牙笑。 那是一张黑白照片,牛爷爷的脸晒得黢黑,只能看到一口大白牙。 因为研究成果需要保密,所以其他的实物都没拍进去,不过自个爷爷却心知肚明牛爷爷是在表达什么,于是当晚嫉妒的找隔壁周爷爷下了一夜的象棋。 最后还是因为周爷爷熬不住打了盹儿,走了神,自个爷爷才终于赢了一局回家睡觉的。 “停,别提那老牛!” 齐老爷子想起那个爱炫耀的老友就头疼:“他就是比我会耍赖而已。谁家老头要钱可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穿着个乞丐似的躺在财务部不走了,就是仗着职位高年纪大没人敢撵他……” 最后老牛身上都酸了,实在影响办公室同志的工作,所以他才能顺利得到生产线的资金。 想到这事,齐老爷子的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 自从老牛这么干了之后,后面的人再干都不管用了,他们宁愿用洗脸毛巾把脸给蒙上也不给钱。 别问他为啥知道的,他已经偷偷试过了! 齐大磊看了看自个嫉妒到面目‘狰狞’亲爷爷。 好面子的领导是要不到钱的。 但想了想,自个爷爷在某些方面已经够豁得出去了,再豁出去,就不能要了。 钱少点就少点吧。 想到钱的事,齐大磊拨打着脑海里无形的算盘算了笔账。 省点花还能继续撑。 “大磊啊,等咱们这些东西研究出来了,还愁申请不来资金吗?”齐老爷子此刻已经陷入美好幻想,美的冒泡泡了。 他就是走运,有个在收购站的老友,还有个运气好的杀猪小将帮忙。 齐大磊此时的沉默震耳欲聋。 资金还真不一定给得出来,军工厂里一下子多出了这么些可以研究的工程图、设计图,得测算完,得建造多少生产线? 到时候恐怕只会更拮据。 想要苦尽甘来,还得熬一阵子的苦日子。 齐老爷子看了眼自家这个冷的像冰块似的大孙子正欲说什么,却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一辆像是装了不少东西的绿色小卡往这边开过来了。 军绿色小卡车没有鸣笛,只是缓缓的停在了军工厂大门外三四米左右的安全距离。 车驾驶上开车的人似乎是看到了车外有人等着,因而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齐老爷子走过去,天色朦胧,只余天边乍现的微光照亮他们。 卡车上只下来了两个人。 二人身高相仿,都在一米八往上,但年长的那位身材更壮实,因而将身旁的那位年轻人显得身材颀长、精瘦。 “齐叔。” 年长的男人走过去,声音稳重平和,完全看不出这是位经历过大风大浪,手上沾满血腥的军人。 忽略他那一身腱子肉,那一身的气质反倒更像是个读了许多书、有文化的知识分子。 齐老爷子点头称赞:“一别多年,你小子是越来越能干了!这次能在青山县待多久啊?” 当年狮子岭一战,他虽然不在县城,但里头的事迹,他都听说了。 伤兵残兵加起来都不足五千,却能反杀上万战备精锐的岛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