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它的话音刚落,一阵阴风刮起,地上燃烧的纸人纸马忽然停止了燃烧,接着燃烧了一半的纸人纸马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p>
“不对。”师兄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的慌张。</p>
“什么不对?”我向师兄问道。</p>
“这家伙不对劲儿!”</p>
我吃了一惊,正要问个清楚,师兄忽然间把堂屋门关了起来,接着把门栓插上,后背顶着门,一脸的惊慌。</p>
还从来没有见过师兄这样过,只见他紧锁着眉头,手指头不断地掐算,而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撞/击的声音,堂屋的木门明显的在震动。</p>
“快,把桌子挪过来,顶住,把门顶死。”</p>
虽然不知道师兄为什么这么惊慌,我还是按照他的嘱咐,把堂屋里面的八仙桌给搬了过来,等他让开 ,顶在了门上面。</p>
两个罗圈椅子也顶在了门后面,师兄这短短的时间,已经一头汗水。</p>
“到底怎么了?师兄,你怎么?”</p>
“我算过了,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成为凶灵,这里面可定有问题,而且刚才外面的纸人纸马你有没有眼熟的感觉?”</p>
我微微一皱眉头,的确,昨天晚上,在淤泥河的对岸,师兄不才用纸人搭了戏台,让纸人唱了一场戏吗?”</p>
难道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p>
门被撞的哐哐作响,忽然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外面好像恢复了平静。</p>
师兄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从纸人的身上我看见了茅山术法的影子,坏菜了,难道是茅山的人找上来了吗?”</p>
我猛的抬头,师兄和我在地下室见面的时候,他试探我,用了几个问题,从那些问题里面我就看出来,他和全真有不可置疑的纠葛。</p>
现在看来,这茅山和师兄也有一份孽缘。</p>
我记得师兄说过,他离开师父以后,去过全身,茅山,学了一些皮毛,后来遇见了自己的机缘,就一直在医院守着机缘。</p>
忽然间,我感觉一个巨/大的谜团出现在了面前,而我好像是深陷进了这个谜团里面。</p>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袭来,让我的脑袋乱的要命,根本就理不出来头绪。</p>
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但一时间难以说清楚。</p>
师兄忽然间叹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了平静,伸手把脖子上面的玉佩拽了下来,挂在了我的脖子上面。</p>
“我不能当罪人,众阁一门还需要你去继承,你记住了,师父最大的愿望就是重修当年的道观,你以后就是众阁的掌教。至于医院里面的机缘,留给你了。”</p>
师兄的这些话仿佛是在交代后事一样,我一听就慌了。</p>
“师兄你这是干什么,你比我大,而且学的比我多,我对找掌教一点兴趣都没有。”</p>
“你别说话,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我皆在棋局之中,哈哈哈,这是一个局。”</p>
说到这里,师兄直接就把我推/进了我的房间里面,从外面把门给锁上了。</p>
“师兄……”我焦急的喊着,可是门从外面锁的死死的,任凭我怎么也拉不开。</p>
“你好好的活着!”</p>
师兄隔着门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接着提高了声音叫道:“李白,不是为了得老瞎/子的遗产,我会跟你来这儿?你别叫我师兄,几十年前,老瞎/子就已经把我逐出师门了。”</p>
堂屋里面响起了挪动桌椅的声响,接着门打开了。</p>
肯定是师兄自己走出去了,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p>
那一番话绝对不是出自他的本意。</p>
我赶紧趴到了窗户跟前。</p>
此时的院子里面站着几个身影,瘸子新郎刘宝宝,面目狰狞的郭丽丽,而在他们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佝偻着身体的老头。</p>
这老头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纳衣,显得有些笨拙。</p>
“尔白武,你到现在才发现,有点晚啊!呵呵呵,果然和你的名字一样,二百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