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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之人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一支利箭在电光中哐当落在地上。 萧淳之这时猛然反应过来,警惕地挡在了陆曈是身后,然后高声一呼:“护驾!” 随着他的惊呼,徽喆帝的侍卫立即挡在了徽喆帝身前。 徽喆帝愣了一会之后,在侍卫的簇拥下走到落在地上的箭簇旁,面色阴沉。 有人居然想在他面前对陆曈不利! 不过当他想起刚才那一道惊雷,又震惊万分,陆曈这是得天道庇佑,邪祟不得近其身。 “怎么回事?刚才怎么打雷了?” “我好像看见了一支箭射过来,刚刚好被闪电劈掉了。” “看!箭在那!有人想要行刺神女!” 百姓跟着反应过来,刚才若不是有一道雷电恰好落下,陆曈恐怕凶多吉少。跟徽喆帝一样,他们心中先是后怕,然后无不震惊,陆曈果然是神女,连老天都护佑她。 萧淳之挡在陆曈身前,视线四顾,试图找出刺客的位置,但无疑众目睽睽之下刺客一击不中已经失去了机会,只能逃离。他目光下的百姓大多神色狂热地看着陆曈的方向,于是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振臂一呼! “天佑神女!” 百姓被他的呼声感染,慢了半拍之后跟着高呼起来:“天佑神女!” 呼声一直持续了半刻钟才渐渐收歇,陆曈这才在众人的注视中郑重给徽喆帝行礼,道:“请陛下下令,彻查韩王罪状,还百姓、朝廷一个公道!” 萧淳之跟上她的节奏,在她的一旁长拜道:“请陛下明察!” 方才高呼“神女”的百姓立即跟着拜了下去:“请陛下明察!” 徽喆帝的面色阴晴不定,纵是他向来宽厚,陆曈此番故意挟民意来逼迫他,还是让他心中十分恼怒。 “好好好!初阳,你好得很!”徽喆帝连声道了数个好,可实在让人不寒而栗,然后一甩袖子,径直转身,道:“责令刑部和羽林卫,速查四皇子韩王。” 闻声而来的刑部尚书和羽林卫指挥使莫平立即上前领命,带人前去韩王府。 徽喆帝虽然答应了彻查韩王的罪状,但并没有还萧朔一个清白,毕竟陆曈这御状告得太过莽撞,毫无证据,若最后让他发现陆曈只是故意借此哗众取宠,他这次一定严惩不贷。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刑部和羽林卫的人刚赶到韩王府,除了一些下人,韩王及韩王妃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韩王不敢留下。若是陆曈只是告了他一条罪状,他或许还能想办法自证一番,但偏偏陆曈生生列出了他的八条罪状,他心知肚明其中几乎全是真的。只要查实了一条,不仅他的所有盘算都要落空,说不定还要因此落得一个和赵王一样的下场! 所以当他得知派出解决陆曈的刺客失手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暗中离开了韩王府。 韩王消失不见了,徽喆帝气得脸都绿了,在御书房发了一通火之后,命人将天牢里的萧朔放了出来。 之前赵王出事的时候徽喆帝就对韩王抱以怀疑了,这次韩王直接在陆曈告御状之后畏罪而逃,哪怕还没有证据,他心中也明白陆曈所说的多半是真的。 一想到自己别的三个儿子很可能都是韩王暗中下手害的,徽喆帝心口就像是憋了一口恶气,郁闷至极。 他怎么生了一个狼崽子! 刑部和羽林卫遍寻全城都没有找到韩王的踪迹,只能惶惶向徽喆帝禀报。 “臣怀疑韩王已经出城离开了。”莫平惶恐道,找了这么久一点踪影都没有,要是他是韩王,肯定早就出城逃了。 徽喆帝气得心肝疼,严令道:“无论如何,将其找到带回来,朕要亲口问问,他如何能对三位兄长下得了手!” 刑部尚书和莫平惶惶领命,可都心知肚明,恐怕这次不可能再把韩王找出来了。 二人刚欲走,徽喆帝忽然叫住了他们,疲惫地合着眼睛说:“传镇北将军和赵王妃过来,让他们对质一番,二位就替朕分辨是非吧。” 很快萧朔就入了宫,赵王妃身着素衣在一侧,垂着头不说话。 “赵王妃。”徽喆帝见人都齐了,亲自问话:“你将赵王遇难那日的事情在镇北将军和两位大人面前再说一遍。” 赵王妃低着头,娓娓将那天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那些甲士都穿着和重山军一样的甲胄,所以儿媳这才认为是镇北将军指使的。”赵王妃道。 她很聪明,见徽喆帝的态度有变,立马就把自己的说辞变得含糊了,并不强硬指认是萧朔所为。 徽喆帝转向萧朔,问:“镇北将军,你如何自证清白?” 萧朔有能力也有动机,加上赵王妃的证言,确实是嫌疑最大的人。 萧朔前出拱手一礼,道:“回陛下,恕臣冒犯,若是臣所指使,就算让王妃侥幸逃过一劫,也定不会让王妃认出是重山军。” 徽喆帝闻言沉默,要杀人还光明正大地让人认出身份?除非萧朔是蠢的,要不然多半是故意冒充重山军。萧朔是蠢的吗?要是的话他也成为不了威名赫赫的镇北将军了。 “两位怎么看?”徽喆帝看向刑部尚书和莫平。 刑部尚书抚须道:“镇北将军之言并不能自证清白。” 他也知道萧朔的话有道理,但有道理归有道理,他坐在刑部尚书这个位置,深知查案讲究的是证据,一句空话可成不了证据。 萧朔于是答道:“若是小子所为,则需调动人马,重山军早已归建,远在天边,如何调用?小子身边的亲卫十多人,事发当日,皆有去处,大人一查便知。” 他问心无愧,言语沉着,刑部尚书便再无追问之意,向徽喆帝复命道:“陛下,依臣看,此事确实和镇北将军无关,若陛下有意,臣遣人细查镇北将军的亲卫行踪。” 莫平之前就简单审过一遍了,早就觉得萧朔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此刻直接就附会了刑部尚书的说法。 徽喆帝思索一番之后多问了一句:“有没有可能是他找别人做的?” 就算证明不了是萧朔的重山军做的,那也有可能是雇凶嘛,还有可能派的不是重山军嘛。 “那臣为何要让人专门穿上重山军的甲胄,让王妃认了出来,给自己留下如此大的破绽?”萧朔又搬出了之前的说法。 徽喆帝这下也觉得有道理,杀人还自报家门,谁会这么愚蠢? “赵王妃,你觉得如何?”徽喆帝重新转向赵王妃。 后者一咬银牙,施施然给萧朔屈了屈膝:“是妾身误会了镇北将军。” 萧朔拱手回了一礼,并不追究,算是就此略过。 徽喆帝处置完此事,除了让赵王妃留下,萧朔和其余两人都退下了。 “老二家的,你之前说的要去守皇陵的事,朕准了。” 赵王妃木然的脸庞猛然迸发出生机,郑重给徽喆帝行了一礼:“儿媳谢父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