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沐捂住她的嘴，“哪里有很熟？我们很疏的，直接闯，会被门口保安大哥给挡回来的。”</p>
“开什么玩笑？要是不熟，你怎么————”</p>
“哎哎哎，嘘——”她打断周珊的话，因为她看见那位林助理从里面出来了，貌似正在打电话。</p>
毕沐拉着周珊过去，林照注意到两个小姑娘了，挥手打了个招呼，继续讲电话。</p>
他的语气有点激动，还提到了毕神的名字。两人站在旁边乖乖地等他讲完电话。</p>
“小沐沐啊，来找我们神的吗？”林照收起手机，领着她们进去，“都好些天没见着你了，这位是你同学？”</p>
“嗯，我同学，周珊，”毕沐觉得，跟林照说话就是比较轻松，虽然好像亲切得过了头，“今天是周六，上回堂叔把墨镜落我这了，来还他的。”</p>
“这样啊，他在楼上训练队员，你可以…………该死！这人怎么没完没了！”林照说着说着就变了话题，往一楼吧台那边拐过去。</p>
毕沐和周珊有点懵。</p>
吧台处围了一圈人，吵吵嚷嚷的，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事。</p>
“走，我们也去看看。”</p>
“哎，沐沐……”周珊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其实她是看那边一堆人全是男的，她们两个女生过去围观，多少有点心虚。</p>
毕沐站在外围，只听见有人骂骂咧咧地，说毕神已经商业化了，不配站在国象界顶端，尤其不配代表中国国际象棋的最高峰，开个商业俱乐部糊弄人……云云。</p>
她听了一会儿，心里冒气，眼圈都红了，也不知是谁敢这样骂她的神。</p>
一直说着“借过”和“谢谢”，毕沐费力从几层男士间挤进去。</p>
中间那个看着像是已过而立的男人，明显喝高了，红着脸在大嚷大叫，还夹杂着脏言污语。</p>
林照看着这醉鬼一时半会儿也消停不下来，折回门口去叫保安。</p>
围观者大多是邀请制内的会员和一些慕名前来的棋手，都在小小声地讨论着。</p>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p>
“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哎，你们认识吗？”</p>
“不认识，大概是一个业余棋手之类的吧，刚刚看他跟人对弈，不像门外汉。”</p>
“我也不认识，不过说话还真是不计后果。”</p>
………………</p>
“……你说他巅峰时期不在国内发展，现在江郎才尽了才跑回来，搞个什么俱乐部就叫为国争光吗？我呸！”叫骂的男人的声音粗噶且极不讨喜，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p>
毕沐就站在旁边，甚至看得清他脸上的油光。</p>
她下意识地拧眉，眼圈又红了几分，声音有点颤抖地“喂”了那醉汉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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