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小时候我俩交际不多，但也见过几面，他看着沉默寡言的，打人，下手贼狠。”</p>
“？”</p>
“你再这么继续瞪我，我就不讲了，看样子你被他骗了。”</p>
墨团扭开脸，有点委屈地小声说：“继续讲。”</p>
“他怎么跟你说的？”</p>
墨团想了想，发觉陆横也没跟他说那就是他小时候的经历，是他把陆横的“故事”当了真。</p>
他摇摇头，不提这个了：“那他以前是什么样的？”</p>
“他啊，大少爷嘛。”丰源山带着笑意给他倒了杯水：“我家和他家只是普通的商业伙伴，后来我家生意不行了，就没继续打交道，我再遇见他，是创立了岚苍以后的事。”</p>
“那时候岚苍还没坐到现在的位置，我也只是众多籍籍无名的玩家之一，在副本中消磨生命，在绝望里等死就是我们的宿命。”</p>
“有一次我到了一个很困难的副本，其他玩家都死了，我也撑不住了，就在我快死的时候，他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打开了这个副本，那时候我根本没认出他，毕竟长大以后就没见过，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时候已经进本十多年了，比我进本都早。”</p>
“他到底是不是玩家？”墨团问。</p>
“当然是了。”丰源山：“不是玩家的话谁会下那么多本？”</p>
墨团的眉头始终锁着：“可他没有那个图案。”</p>
“等出去以后，我带你去个地方，悄悄的——如果还能出去的话。”</p>
墨团的戒环忽然又响了：“团长……我才断联几分钟你就又勾搭陆哥的……”</p>
“我对同性没有非分之想。”丰源山微笑道：“尤其是一些看上去会让我被判刑的年幼同性。”</p>
墨团显然没听懂，但固执道：“我二十岁了。”</p>
“你知道陆横多少岁？”丰源山忽然问。</p>
“……”墨团估摸着陆横的外表，猜测道：“二十四岁？”</p>
“再猜。”</p>
“二十五岁？”</p>
“他虚岁三十了。”丰源山冷冷道：“我比他大两岁，入副本的时间却比他晚了好几年，他几乎是副本出现后最初批次的玩家，现在那批玩家都死光了。”</p>
墨团不说话，周单肖在沉默的背景里尬了半天，实在受不了这氛围，道：“哈哈，陆哥真是驻颜有方，我还以为他占我便宜，实际比我小几个月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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