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也吃一个。”</p>
张蕴古回头看着她，说道：“阿瑶，你要记住，吃牛肉犯法。”</p>
小女孩闻言当即道：“那我也不吃了，等下次见到大哥哥，我把牛肉干还给他。”</p>
张蕴古这时拿过她递来的牛肉干，放入口中，缓缓说道：</p>
“那倒不用，虽说吃牛肉犯法，但是，吃别人给的牛肉，不犯法，他给你的，你尽管吃就是。”</p>
看着张蕴古拿起来吃了起来，小女孩顿时眉开眼笑，数着布囊里的牛肉干数量，说道：</p>
“等回去了，我要让阿娘也吃一条牛肉干，还得给大黄一条，还要给跟我一起玩的阿悄一条。”</p>
说着，她又取出一条牛肉干递给张蕴古，嗓音稚嫩道：</p>
“爹爹，再给你一条。”</p>
“你是咱家的顶梁柱，你可以多吃一条！”</p>
张蕴古闻言，笑出了声，接过来道：“好！为父就不客气了！”</p>
张阿瑶贴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吃着牛肉干，一边咯咯嬉笑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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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芬楼，距离平康坊的闹市较远，虽是偏僻了一些，但是来往的马车，却不在少数。</p>
程俊和大哥二哥、以及尉迟宝琳来到清芬楼外。</p>
程俊打量着清芬楼门口走进走出的人。</p>
和出入乐云楼的人不一样，去乐云楼的，大多是年轻人。</p>
而来清芬楼的，多是中年人，和中老年人。</p>
看他们的穿着，很是朴素，他们的言谈举止，却又尽显风度。</p>
程俊觉得，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去乐云楼的人，“张扬”二字，最是恰当。</p>
如果用两个字形容来清芬楼的人，“内敛”则最是贴切。</p>
程处默和程处亮此时也察觉到这一点，程处默啧啧称奇道：</p>
“这地方，就是跟乐云楼不一样。”</p>
程处亮看着周围，说道：“环境倒是优雅，还是个清静之地。”</p>
“不过嘛，我感觉还是不如乐云楼好。”</p>
程处默深以为然道：“二弟所言，深得我心，来这种地方吃饭喝酒，要是没有小娘子作陪，确实落个下乘。”</p>
尉迟宝琳听着二人的谈话，忍不住道：“这可是读书人来的地方！”</p>
程俊笑着道：“大哥，二哥，宝琳兄夸你们是读书人。”</p>
程处默一乐，再次看向清芬楼，摸着下巴道：“这么看，清芬楼也不错。”</p>
“走走走，咱们进去看看！”</p>
说完，他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p>
程处亮紧随其后。</p>
程俊则跟尉迟宝琳跟在他们二人的后面。</p>
看着和他并肩而行的尉迟宝琳面露紧张之色，程俊有些奇怪，赴宴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p>
程俊没有多想，和他们一起走进清芬楼，刚一进来，便看到一个身穿朴素长衫的清芬楼仆役走了出来。</p>
“四位君子，是来饮酒，还是来赴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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