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看着胡中埠说都说不下去了,这才开口说道。 “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好处?五两还是十两?” 胡中埠此刻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说道。 “大人,小的收了池秋五两银子,还去牢狱之中诓了张明,让张明以为还了赌债还有生路一条,那张明就在宅子抵赌债的文书上按了手印,写了名字。” “大人,小的有罪,还请大人责罚!” “夏知县,这胡中埠是你找来的师爷,本官交给你去处理,到时候你给本官一个交代即可,你以为如何?” 夏知县刚刚听完胡中埠的话,此刻差点都要瘫下去了,听到陆用如此处理,顿时腿上又有了一些力气。 “下官一定严惩不贷,以正律法。” 夏知县立马就躬身朝着陆用应了下来。 “胡中埠,这池秋找你这般的时候,就是如此简单的?” “大人,千真万确,小的就是拿了他五两银子,想着那张明秋后问斩,这宅子死了人的,也值不上多少银子了,所以这才帮着池秋做了那些事情。” 陆用听完就让小武把胡师爷给带了下去。 然后看着刘彩问道。 “刘彩,这池秋和你是何关系?本官要听实话,你要知道,在本官这里说实话,你可能还会少遭一些罪,本官不信二十六坊无人知道你同池秋的事!更不信那三九赌坊里面没有人不知道你同池秋之事,所以本官问的话,你要听清楚,你们是何关系?” “大人,池秋是民妇的男人。” “池秋,你是否认同刘彩的话?” “大人,小人不认可,这刘彩只是利用于小人,并不是真心同小人准备过日子。” “大人,这刘彩不仅同刘宝有奸情,还同她的哥哥刘正茂有奸情!” 池秋面色涨红的朝着陆用说道。 陆用这会儿听着才算惊奇了。 “刘正茂,可有此事?” “大人,大人休要听那池秋胡说八道,这无凭无据的血口喷人,还请大人为小人做主。” “大人,小人绝不是胡说八道,这是小人和赌坊之中的麻老五和郑坤亲眼所见,大人可以将赌坊之中的麻老五和郑坤找来堂下质问,小人如若说的是假的,小人愿意大人随意责罚。” 陆用根本没有搭理池秋的话,而是看着刘彩问道。 “刘彩,本官问你,池秋所言是否属实?如若属实,你尽管说出来,如若不属实,本官自会将那麻老五和郑坤找来当堂质问。” 陆用说完眼睛一眯,看着刘彩的眼睛一动不动。 刘彩此刻整个人让人感觉都要瘫了一般。 “大人,池秋所言属实,刘彩乃是刘家抱来的孩子,从刘彩十五岁起,刘彩就被刘正茂夺了身子,此后民妇嫁人以后,刘正茂依然和民妇纠缠不清,最后将民妇丈夫迷晕以后推下山崖,继而再次将民妇据为己有。” “当时民妇丈夫就是刘正茂用尖刀逼着民妇让民妇推下去的,民妇为了活命也只能如此照做,这也成了刘正茂要挟民妇的把柄。” 刘彩说完,整个公堂之中一片哗然。 就连夏知县此刻嘴巴都是张的多大。 “刘彩,这张任氏谁杀的?” “刘正茂!刘正茂左右手均是非常灵活,刘正茂的安恙堂今岁年底就要到期,这东家已经不愿意再将店铺租于刘正茂,具体为什么民妇并不清楚,可是这东家就是不愿意租了。” “东家在去岁的时候就已经告知了刘正茂,刘正茂为了这安恙堂找了许多地方,可是这价格也是太高,所以这主意只能打到张明这户人家和林刘氏这户人家。” 刘正茂听着刘彩慢慢说着,一下就瘫软在了地上。 “刘正茂这安恙堂是如此不挣钱吗?” 陆用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毕竟很少听说这医院开着开着就倒闭的。 “大人,刘正茂去岁年后贪图便宜,弄了一些假的药材回来,结果这药性太低,让看病之人久治不愈,自然来的人就少了一些。” 刘彩这会儿痛痛快快的朝着陆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