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想了一下继续说道。 “来人呐,将那刘宝带到衙门来,还有他发妻为何没有随夫姓?为何叫林刘氏?” “大人,这刘宝乃是入赘之人,所以女方就得把姓氏放在前面,现在刘宝和林刘氏所住的宅子是原来林金利的宅子,刘宝现在的铁匠铺也是林金利帮着置办起来的。” 王师爷别看断案不太行,可是对这受害人的信息倒是掌握的挺准。 “让卢进勤来一趟!” 陆用朝着两旁的军士说了一下。 很快一个穿着一身青衫的青年男子就走了进来。 “参见大人!” “卢进勤,准备出个榜,告知一下一城两县的百姓,这滴血认亲之说,纯粹就是无稽之谈,让百姓务必不要相信,这人的血型大多分为四种,甲型,乙型,和甲乙混合型,最后是丙型。有的父亲为甲型,母亲为乙型,但是孩子不一定就是甲型,而有可能是乙型,或者是甲乙混合型,以及丙型。如若父母双方为同一血型,那么孩子基本就可以和父母是同一血型,或者是丙型,但是两个丙型的父母,生出来的孩子只能是丙型。” “这是本官师父研究多年才研究出来的,所以什么滴血认亲完全就是胡说八道,如若真的是那样,那这孩童可以认的亲可就太多了。” 陆用不得不用甲乙丙来代替什么abo的,这样最起码老百姓能够听得懂。 陆用之所以要普及这个,就是防止有人利用这些知识漏洞去祸害百姓。 结果卢进勤听半天听的一头雾水,这一会儿甲,一会儿乙和丙的,听着实在有些绕人。 “本官回头给你写好,你让吏员全部抄录一下,明日在一城两县张贴。” “是,大人。” 卢进勤赶紧应了下来。 “王师爷,这起案件,本官暂且恕你无罪,不过这张明冤枉入狱许久,你应当做出赔偿,你可有异议?” “回大人话,小的没有异议,只是不知道这赔偿应该如何赔偿?” “这张明原先也是不事生产之人,按照每天二十文的赔偿数额进行赔偿,另外再给一些汤药费,还有三两银子的精神抚慰金,本官觉着应是差不多了。” 王师爷大概算了一下,应该不会超过十两银子,立马答应了下来。 “夏知县,以后这判案的时候,先讲证据再讲其他,不能听风是雨,最后靠着屈打成招去判案,这幽州几十万百姓,每个百姓可能都是家中顶梁柱,经不起官府这般胡乱判案,尤其涉及到命案更是如此,一定要有证据,证人,而且这证据和证人要能够相互呼应,尤其是证人最起码要三人以上,且这三人之间没有经常来往,同凶徒不能有利益关联。” 这会儿知县和县丞赶紧都是点着头应了下来。 “来人呐,将延庆县县衙主簿抓起来,此人贪污县衙钱粮,收受他人钱财物品,利用其主簿身份对一些吏员肆意勒索和诈骗。” “将主簿的钱粮司吏头,吏员全部抓起来,除县衙知县,县丞,巡检,教谕,各司吏头,其余人等全部退出公堂。” 陆用说完,整个延庆县衙里面剩下的吏员全部退了出去。 “巡检带着本官的军士,前去查抄主簿以及钱粮司吏头,吏员之家。” “是,大人!” 巡检立刻大声应了下来,接着就是带着人马和涉案人员全部离开了县衙公堂。 “两位教谕叫什么名字?” “大人,小的叫霍启林!”“大人,小的叫李晁星!” “本官问你们,现在这延庆县城内外各有学堂多少?” 霍启林站出来立马躬身说道。 “大人,这学堂有大小学堂,其中大学堂七所,小学堂十二所,这其中不包括私塾和家中聘请的先生。” “这大小学堂一共有多少学生?” 李晁星这时候站出来躬身说道。 “大人,这七所大学堂,共计学生一百一十三人,这十二所小学堂,共计学生三百零六人。其中大学堂年纪最小者10岁,最长者47岁。小学堂中年纪最小者两岁,最长者19岁。” 陆用被那个年纪最大47岁的给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