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么精密的理论都需要通过实际操作得出结论，而实验过程往往不那么完美，没人能做到百分百精密度！而你的每一步都要求百分百精确度，注定它只能是个宏大的设想，也许将来科技进一步完善能实现你构想的实验，起码现在的科学技术是不可能实现你的想法。”</p>
“成大师没有正面回答你，就是基于此，他不过是不想打击你的自信心。”</p>
“他作为一个长辈和先行者希望你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但你理解到的是他瞧不起你。”</p>
乔念语调十分平稳，没有拔高声音尖锐的指责，没有扼腕痛惜的感叹。</p>
她只是就事论事将这件事分析给贺望听。</p>
至于贺望听不听得进去，不在她考虑范围。</p>
贺望反应很大：“不可能！什么他是不想打击我！你骗谁呢？你以为我才三岁？是不是觉得我会因为你几句话就感动的热泪盈眶，跪在地上跟你们忏悔错误？你做梦！”</p>
乔念挑眉，不咸不淡的：“哦。”</p>
贺望一拳打在棉花上面，有种拼尽全身力气却没给对方造成任何伤害的失落和痛苦。</p>
他难受的面目狰狞，将这些年的怨恨转移到乔念身上，不愿意去听乔念说的真相，只想接受自己接受的‘真相’。</p>
“你无非从小在蜜罐子长大，背景不一般吧？”</p>
“你从小顺风顺水，你懂我从高考全省第一到宏志班被层层选拔出来，怀揣理想进入九所却被冷遇九年的痛苦吗？”</p>
“你怕是跟京市那些公子哥一样，从小就拥有一切，懂什么我这种人想做個实验却没资金的痛苦。” 乔念并没有被他激怒，只淡声道：“我想做的事情只会靠自己，从不指望别人同情施舍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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