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点开一个聊天对话框。</p>
是一个群。</p>
群聊里，他的昵称赫然是——青青子衿！</p>
他倒是没跟谁聊，而是点开一个灰色的头像，正是乔念在群里的头像，女生的头像灰扑扑的，一看就是没上线。</p>
但风毓还是看到那个头像，半天没挪动眼睛，也不知道他想到什么，手指敲着鼠标，又笑了笑：“这日子过的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p>
他在关掉电脑之前给对方留了一条留言。</p>
因为乔念没在线，风毓也没久等。</p>
他留了言就退出了软件，又打开第一研究所内网，去看时傅跟他提起过的季子茵道歉的那个声明。</p>
*</p>
此刻，季家。</p>
季鸿远一路从研究所回来，脸色就极差，何林都不敢跟他说话。</p>
等回到季家老宅，季鸿远直接去找了季凌风，也不知道两人谈了什么，等他从季凌风那里出来，他原本只是难看的脸色已经差到极点，眼神里也全是锋利之色。</p>
他回到惩罚堂就让人去调查了乔念这些年的成长背景，还有这一次来独立洲的原因。</p>
季鸿远的人脉和手腕绝不是季肖、季子茵能比得上的。</p>
他很快就拿到一份资料。</p>
关于乔念的成长经历很简单，就是外面流传的那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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