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绎既震惊于自己竟然破了戒,又不自觉回味方才与云深接吻的滋味,眼中闪过诸多情绪,目光亦逐渐变得复杂。 迎着玄绎复杂的目光,云深抬手勾住了玄绎的脖子,“阿绎可要对我负责。” 看着云深清澈的目光,玄绎莫名有些心虚,下意识解释了一句,“我……我中了蛇妖的情毒……” 玄绎想说方才的事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似乎也有些分不清自己方才的行径究竟是情毒所迫,还是心之所向。 云深笑了笑,低声道:“原来如此,难怪阿绎一反常态,这么……热情似火。” 玄绎向来知晓云深说话有多大胆,也逐渐习惯了云深的“口出狂言”,但面对如此直白的话语,玄绎到底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几分羞赧和难为情。 玄绎沉浸在复杂难辨的心绪里,一时没有意识到他和云深的姿势有多暧昧。 云深看出玄绎的神游天外,故意在玄绎耳边轻声说道:“阿绎是在想该去何处解毒吗?” 玄绎瞬间清醒,也意识到了自己此时的行为有多不妥,他的手正紧紧的握着云深的腰。 正当玄绎准备放开云深时,情毒再次发作,玄绎的理智再次濒临崩溃的边缘。 云深趁机蛊惑,“阿绎,南边有一处瀑布。” 玄绎尚还保留最后一丝理智,试图自残保持清醒,但被云深阻止了。 云深轻咬了咬玄绎的耳垂,将玄绎的最后一丝理智带走。 理智离家出走后,玄绎便成了云深的提线木偶。 在云深的指挥下,玄绎将云深抱到了南边的瀑布。 云深拉着玄绎进入瀑布下的河流,河水刚好漫过二人的腰部。 带着凉意的水唤醒了玄绎的一丝理智,让玄绎恢复了一些清醒。 玄绎看着云深,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方才那一吻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已经不知道该拿云深怎么办了。 云深轻盈一跳,双手勾住玄绎的脖子,双腿盘住玄绎的劲腰,“阿绎,就在此处解毒,如何?” 玄绎点了点头,“我运功逼毒,你为我护法。” 云深眉梢轻挑,“阿绎,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我心知肚明,蛇妖的情毒只有一种解法,除了交合,没有别的法子。” 玄绎自然知道,但他万万不可能那么做。 为今之计,只能边泡冷水边运功,看看能不能逼出情毒,或是靠毅力撑过去。 若是实在撑不过去,那他便在失去意识前自戕,总之,他决不能对云深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他不能对不起佛祖,也不能对不起云深。 云深看出他家小狼崽子的打算,无奈的问道:“阿绎,你是要破戒呢,还是要爆体而亡呢?” 玄绎没有回答,直接走到了瀑布下,让水流浇熄他的燥热,同时阖眸运功逼毒,嘴里还念着清心咒。 云深气笑了,他这个解药都自己送上门了,玄绎却偏要选择自己走歪路。 333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幕,终于等到了它家大人坚定的拒绝了宿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