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浔就这样跟着景烨回了景府,江知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乖乖跟着景烨回来,反正他绝对不是因为害怕女人脸生气! 景烨一路上都一言不发,脸色更是沉的吓人,回到景府之后,景烨直接拉着江知浔进了卧房,并砰的一声踹上了卧房的门。 江知浔感觉到有些不妙,转身想跑,却被景烨一把扛上了肩。 景烨扛着江知浔朝床榻走去,江知浔哪还能不明白景烨要做什么,毕竟已经经历过一回了。 江知浔开始挣扎,“景烨,你放开我!” 景烨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去泽王府送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江知浔反驳道:“女……景烨,你把话说清楚,小爷我什么时候去送死了?” 景烨冷嘲,“以卵击石,找死。” 江知浔不乐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打不过晏泽珩那个混蛋吗?” 景烨将人扔到床榻上,俯身压上,“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江知浔大怒,“放屁,小爷我……” 江知浔的话终究没能说完,就被景烨堵住了嘴。 江知浔被亲的哪还想的起来晏泽珩是谁,只含糊说了一句,“你别直接……” 景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闻言,随手捞过了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糖葫芦,…… 江知浔在昏沉间努力思考,但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事情怎么就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明明每次都是想去救小师弟的,怎么到最后就……就发展到和景烨这样那样了呢? —————————— 云深睁开眼睛的时候,晏泽珩已经靠着床架睡着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守了多久。 云深把身上的被子往他家小狼崽子身上盖了盖,虽然是很轻微的动作,却还是惊醒了睡梦里的人。 晏泽珩动了动有些僵麻的身子。 云深轻笑着继续移了移被子,“王爷,当心着凉。” 晏泽珩还有些迷糊,下意识就接过了云深递过来的锦被,晏泽珩刚把被子盖好,云深的下一句话就直接让晏泽珩清醒了过来。 云深疑惑的声音在晏泽珩耳边响起,“不过,王爷缘何会在此处,这似乎……不是王爷的卧房?” 晏泽珩:……自然是担心江知浔还会再来,怕云深看见江知浔,就直接不声不响的走了,所以便亲自守在云深这儿了。 但这话可不能说,晏泽珩扯谎道:“本王怕你太过担忧你师兄,夜里睡不安稳,便想着来看一看,后来许是太累了,就睡着了。” 云深露出两分恍然大悟,三分感动的表情回道:“多谢王爷关怀,我很好,不过王爷还是快些回房歇息吧。” 晏泽珩也确实没有理由再继续留在这了,只能顺势告辞,“好,那本王先回房休息了。” 云深看向床边的兔子奶包,“惊讶”道:“王爷还给我买了包子?” 晏泽珩这才想起来,他还做了一盘兔子奶包,“你没用晚膳,本王怕你夜里会饿。” 云深真诚的夸赞,“王爷真是个体贴入微的人。” 晏泽珩在心里默默回答,只对你如此。 但这话晏泽珩终究没说出口,而是叮嘱了一句 ,“若是想用早膳,尽管吩咐下去,不必客套。” 云深点头,“好,我都听王爷的。” 晏泽珩被这话说的心头一热,若是这话也能用在别处就好了。 晏泽珩压下心头悸动,沉声道:“那本王先回房了。” 晏泽珩临走时也带走了那盘已经凉的不能更凉了的兔子奶包。 —— 江知浔醒来时,手脚又被捆住了,不过这次不是用粗糙的麻绳绑的,而是柔软的丝绸。 江知浔嘟囔了一句,“死女人脸,又绑小爷!” 江知浔想用内力震碎丝绸,但刚一动弹,就扯到了痛处,江知浔不由得脱口骂了一句,“景烨,你这个禽兽,八百年没见过男人啊,每次都这么使劲儿。” 结果,江知浔刚骂完,禽兽本人就来了。 景烨放下药膏,冷嗤一声,“还知道疼?” 江知浔一点儿也没有被正主发现背后说人坏话的心虚,理直气壮的回道:“小爷我怎么不知道疼了?谁跟你个牲口一样,就知道……那啥” 景烨闻言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确实过火了些,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碰到江知浔就变得如此没有自制力。 景烨放软了语气,“你趴过去,我给你上点药。” 江知浔已经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第一次尚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已经是心安理得了,本来就是景烨做的孽。 江知浔艰难的翻过身,“算你有良心。” 景烨手上给江知浔上着药,嘴上也没闲着,“你到底为何一定要去刺杀晏泽珩?” 江知浔难得好脾气的解释道:“我这次没想刺杀他,我是去找我小师弟的,谁知道中途被他发现了,那就只能和他打起来了。” 景烨停下了上药的手,严肃道:“江知浔,你把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 江知浔这人只吃软不吃硬,若是景烨好好问,他也没打算隐瞒,他们天山门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门派,那可是正规杀手门派。 可是景烨偏偏要用质问的口吻,跟审犯人似的问,江知浔也来了脾气,当即就不肯再说了。 景烨看着不肯开口江知浔,语气又沉了几分,“江知浔,我是在救你,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谁吗?” “你不说清楚缘由,我这次救得了你,下次可就不一定救得了你了。” 江知浔强撑着嘴硬了一句,“谁要你救啊?小爷我自己也跑得了。” 景烨危险的眯了眯眼,“江知浔,你还有力气是吧?” 江知浔很快就知道了嘴硬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