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和离星每日在边城里甜甜蜜蜜,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又是一日晌午,云深和离星在后院里纳凉。 离星:“阿深,这样的日子真好,我不想回去了。” 云深:“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嗯?” 离星抱住云深撒娇:“昏君好做,明主难为啊,摄政王。” 云深:“还要我做摄政王?” 离星:“你永远是我的摄政王。” 云深:“可是陛下,臣想做皇后。” 离星:“那……阿深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夫君?” 云深凑近离星和他鼻尖对鼻尖,“夫君。” 这么一喊,离星哪里还看的下风景,当下抱起云深就回了房。 这边夫妻恩爱,那边假云深攻城已有半月有余,但就是久攻不下,离星本就是假意战败退至边城,离国大军在对战中几乎不曾使力,此时自然精力充沛。 而辰国大军一路打过来早已是筋疲力尽,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城门久攻不下,辰国军队本就士气低落,偏巧辰帝的圣旨传了过来,辰帝下令与离国议和,国师冷慕为乱臣贼子,命令离王立刻带着国师回辰国赴命。 冷慕听完,一把抢过传旨太监手中的圣旨,看到确实是辰清的笔迹。 冷慕:“呵,阿清,你终究还是骗了我。” 冷慕没再反抗,随着假云深回了辰国。 两国就这么议和了,离星也带着云深回了离国。 辰国地牢 辰清:“阿慕,我知道你身怀异术,这是我特意为你打造的。” 冷慕:“阿清想要把我关起来,何须这些,只要你一句话,又有何不可?” 辰清无言,冷慕却看向辰清刚刚带来的一壶酒,“阿清,今日来是送我上路的吗?” 辰清:“阿慕,这鸳鸯酒杯还是你送给我的。” 冷慕:“是啊,一面有毒,一面无毒,只有装酒的人知道。” 辰清:“阿慕,与我赌一次吗,你赢了,我放你走,你输了……”我与你共赴黄泉 冷慕:“输了便是死路一条” 辰清倒好两杯酒,冷慕抢先将两杯酒全喝了,“阿清,不管如何,我舍不得你有任何一丝危险。” 辰清笑了笑,“阿慕,若有来世,我不做帝王,你不做国师,我们平平淡淡。” 冷慕:“阿清,奈何桥上我会等着你。” 冷慕说完便闭上了眼睛,辰清抱着他,“阿慕,别怕,我随后就来。”他早在来之前便服了毒药,辰国诸事他已安排好,现在他可以放心陪着他的阿慕走了。 在二人都彻底闭上眼后,云深让333传送他过来,云深看着二人相拥的身影,难得严肃的对333说话“送他们到我安排好的陵寝。” 333:“是,宿主。” 云深处理好二人的后事,在棺椁里放下一枚玉佩,而后封死了陵寝。 333:“宿主,你刚刚在里面放了什么?” 云深:“没什么,他们的定情信物罢了。” 离星收到辰国送来的议和书时,辰帝薨世的消息也一并传来。 离星也有些感慨,只想回凤仪宫找他的皇后求抱抱。 凤仪宫 离星进殿时,云深正在贵妃榻上看书,离星走过去,拿掉云深手中的书,“阿深,我们成婚吧。” 云深:“怎么了,这是?” 离星:“没什么,只是觉得世事无常,我想早点和你成婚。” 云深猜到了一些:“嗯,听你的。” 离星:“那我明日就下旨。” 云深:“这么肯定,不怕大臣们反对?” 离星:“不怕,我要娶的是辰国离王,这可是辰国的议和条件,这都是为了大离,他们没有反对的立场。” 云深笑了笑,他和辰清的交易,辰清都做到了,他也该履行后续约定了。 翌日 离星将辰国的议和条件提出来,群臣皆惊 左相:“陛下,这辰国是何意?” 王尚书:“陛下,这辰国是在羞辱我大离吗?” 李侍郎:“陛下,云深可是叛国之罪,这怎么能……” 还没说完就被离星打断,“诸位爱卿,离王的陪嫁是辰离两国百年安好的和平契书” 这一句话足以让底下的大臣们闭嘴,毕竟,没有人想打仗,这百年和平确实让人心动。 离星又加重了语气“还有,云深不是叛国贼,他是为我大离潜入辰国做卧底,不然,诸位以为为何此战我们胜的如此顺利,他永远是我大离的摄政王” 大臣们鸦雀无声,也因着今日之事,后来帝后恩爱,民间一直有传言,他们的摄政王为了做皇后,甘愿潜入敌国做卧底,而后以和亲之名终于当上了皇后。 离星下了朝,回到凤仪宫,把事情和云深说了 云深:“你倒是会给我安功劳。” 离星:“事实如此。” 云深:“婚期定在何日?” 离星:“半月之后。” 云深:“这么着急?” 离星:“我想早些把你娶回来。” 云深:“那我明日便出发去辰国” 离星:“不能晚些再走吗?” 云深:“忘了?辰国还有个假云深要处理” 离星:“那你要快些回来。” 云深:“嗯,放心。” 离星:“阿深,我会想你的。” 云深亲了亲离星的耳朵边,离星立马反客为主,又是红烛高照的一夜。 云深一个人回了辰国,离星在宫内准备大婚事宜。 辰国离王府 假云深:“阿月,我没想到辰帝会留下这么一道圣旨” 白月“所以,王爷,你是不要阿月了吗?” 假云深:“怎么会,阿月,我不会不要你的。” 白月:“那王爷要如何做?” 假云深:“本王带你远走高飞,我们去隐居,不让任何人找到我们。” 白月扑到假云深怀里,“王爷。” 云深就在此时出现,二人看着出现的云深都吓了一跳。 云深:“三儿,干活了。” 333收回了仿真人,假云深一下消失在原地。 白月:“你……” 云深:“待在冷慕手底下这些年,对这些神鬼莫测的手段,你应该已经习以为常。” 白月终于颤抖着问出了那句她不愿意相信的话,“你才是云深,对吗?” 云深:“很聪明。” 白月:“呵,怎么会想不到呢,国师为了让我在你身边卧底,我曾观察了你三年有余,怎么会没发现你和我身边的人并不同呢,我只是……不愿相信。” 云深:“我知道你是听命行事,如今国师已死,你走吧。” 白月:“他……他是谁” 云深:“他不是人。” 白月:“我明白了,一直待在我身边的人都是他吗?” 云深:“是。” 白月走了,她早该知道,对她那样好的人,又怎么会是真正的人,人心都是自私的,没有人会对另一个人掏心掏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