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语婷愣了下,小声说:“我就是小孩子呀,姐夫比我大好几岁呢,我只是扯了扯姐夫的衣袖,又没干别的,姐姐你太敏感了。”</p>
余淼淼皱眉:“瓜田李下,不是我敏感,是你不检点。”</p>
“姐,这么一点小事,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贺语婷气的胸口疼,“好,就算你说的对,我太伤心了,没注意这些小事,我不该抓姐夫的衣袖,我向你和姐夫道歉,就算这件事我错了,迎亲的事,不是我的错吧?是姐夫发脾气带人走了,和我没关系!”</p>
她盯着余淼淼,祈祷余淼淼说一句:对,迎亲的事和你没关系,是我和温玄阳之间的问题。</p>
只要有这么一句话,她就可以把录音发到家族群里,她就可以从这潭浑水里抽身了。</p>
“不是你的错吗?”余淼淼压下心里的难受,语气淡淡的说,“当时,不是你的情绪最激烈,口口声声说,如果你姐夫不跪搓衣板,就是没把我当回事吗?</p>
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激化了矛盾,你姐夫才会带着迎亲的队伍离开,怎么会不是你的错呢?”</p>
“姐,怎么连你也这么说?”贺语婷气的眼黑,胸口疼,“一定要让姐夫跪搓衣板,不跪你就不接姐夫的捧花是你自己的决定,和我有什么关系?</p>
姐夫带着迎亲的队伍离开,也是姐夫的决定,和我更没关系了。</p>
你们现在都把脏水泼在我头上,你们让我怎么接受?</p>
你们太欺负人了!”</p>
“真的和你没关系吗?”余淼淼冷声说,“跪搓衣板是你提议的,你姐夫去迎亲时,你激化了矛盾,就算最后做决定的是我和你姐夫,可如果你是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对于后来发生的这些事情,你会对我和你姐夫心怀歉疚。</p>
可是现在,你丝毫歉疚都没有,所思所想,都是把你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来。</p>
你扪心自问,是我们太欺负人了,还是原本就是你做错了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