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么激动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每个人都有上进心,这不是很正常吗?”萧灵月用公筷夹了一个肉丸子放进许连翘面前的餐盘里,“来,吃个丸子压压惊。”许连翘:“......”她干脆占了虞恬的位子,坐到萧灵月的身边来,“你答应了?”萧灵月点头,“答应了。”许连翘瞪大眼睛:“你居然答应了?”萧灵月看她一眼,“我答应了,又不是阿甫的朋友们答应了,你这么吃惊干什么?”“......”许连翘想了想,“你说的也对,你妈既然说了,你不好不答应。”“嗯,”萧灵月说:“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就带她们来见见世面,万一和谁有缘分,那就是上天注定,我们不也是因为溪溪才认识阿甫和阿白的吗?”许连翘点头,想了想,“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嘛......”她话没说完,看到虞恬一曲弹完,朝这边走过来了,不方便再继续说下去,给虞恬让出位置,回到了她自己的座位上。在场的人都是十分有教养的人,虞恬一曲弹完,都十分礼貌的为她鼓掌。这一刻的虞恬,是全场瞩目的焦点。她兴奋的两眼发亮,脸颊通红,脚步轻盈的回到萧灵月身边坐下,端起酒杯对所有人说:“谢谢哥哥姐姐们捧场,我敬哥哥姐姐们一杯,我先干为敬!”说完之后,她将酒杯送到唇边,一饮而尽。众人依然十分给她面子,一起举杯,干了一杯。虞恬更加兴奋了。看到虞恬大出风头,虞佳有些不高兴,又有些着急。虞恬忽然弹了一首钢琴,刷足了存在感,相比,她就太默默无闻了,这样,那些公子哥们儿怎么会注意到她?可是,房间里只有钢琴一样乐器,虞恬刚刚弹奏了一首曲子,她总不能也弹一首钢琴曲吧?她想别出心裁,搞出花样来,让顾洛甫的朋友对她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深深的记住她。可她绞尽脑汁的想了许久,也没能想出什么新鲜的花样。眼见着桌子上的饭菜越来越少,宴席要接近尾声了,她依然没做什么吸引人眼球的事,心里有些着急,只能将就一下,站起身,笑着对所有人说:“哥哥姐姐们好,我叫佳佳,是月月姐姐的妹妹,也是恬恬的姐姐。今天初次和哥哥姐姐们见面,恬恬弹了一首钢琴曲为哥哥姐姐们助兴,我也不能白吃白喝,不过,我再弹钢琴曲就不新鲜了,我为大家朗诵一首诗吧。”她的声音掐的很软很细,笑的很含蓄,给人一种娇娇柔柔的感觉,“虽然我从小在国外长大,但我爱好国学,尤其喜欢《诗经》,我就为哥哥姐姐们朗诵一首《蒹葭》吧,希望哥哥姐姐们能喜欢!”她退后两步,像刚刚的虞恬一样向所有人行了一个淑女礼。大家同样很捧场的鼓掌。她清了清嗓子,朗诵:“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她背诵的还算流利,只是声音过分柔美了,一听就是掐着嗓子念出来的,十分做作,给人一种明明不是优雅婉约的淑女却硬要装优雅婉约的淑女的感觉。许连翘和萧灵月中间隔了虞恬,不方便和萧灵月吐槽,可她又不吐不快,凑到唐夜溪身边去:“溪溪,你知道月月这两继妹来干嘛吗?人家不是来聚餐的,是来挑男人的!还是月月妈妈让月月带着她们来的,月月真是太难了!” “至于这么激动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每个人都有上进心,这不是很正常吗?”萧灵月用公筷夹了一个肉丸子放进许连翘面前的餐盘里,“来,吃个丸子压压惊。”许连翘:“......”她干脆占了虞恬的位子,坐到萧灵月的身边来,“你答应了?”萧灵月点头,“答应了。”许连翘瞪大眼睛:“你居然答应了?”萧灵月看她一眼,“我答应了,又不是阿甫的朋友们答应了,你这么吃惊干什么?”“......”许连翘想了想,“你说的也对,你妈既然说了,你不好不答应。”“嗯,”萧灵月说:“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就带她们来见见世面,万一和谁有缘分,那就是上天注定,我们不也是因为溪溪才认识阿甫和阿白的吗?”许连翘点头,想了想,“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嘛......”她话没说完,看到虞恬一曲弹完,朝这边走过来了,不方便再继续说下去,给虞恬让出位置,回到了她自己的座位上。在场的人都是十分有教养的人,虞恬一曲弹完,都十分礼貌的为她鼓掌。这一刻的虞恬,是全场瞩目的焦点。她兴奋的两眼发亮,脸颊通红,脚步轻盈的回到萧灵月身边坐下,端起酒杯对所有人说:“谢谢哥哥姐姐们捧场,我敬哥哥姐姐们一杯,我先干为敬!”说完之后,她将酒杯送到唇边,一饮而尽。众人依然十分给她面子,一起举杯,干了一杯。虞恬更加兴奋了。看到虞恬大出风头,虞佳有些不高兴,又有些着急。虞恬忽然弹了一首钢琴,刷足了存在感,相比,她就太默默无闻了,这样,那些公子哥们儿怎么会注意到她?可是,房间里只有钢琴一样乐器,虞恬刚刚弹奏了一首曲子,她总不能也弹一首钢琴曲吧?她想别出心裁,搞出花样来,让顾洛甫的朋友对她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深深的记住她。可她绞尽脑汁的想了许久,也没能想出什么新鲜的花样。眼见着桌子上的饭菜越来越少,宴席要接近尾声了,她依然没做什么吸引人眼球的事,心里有些着急,只能将就一下,站起身,笑着对所有人说:“哥哥姐姐们好,我叫佳佳,是月月姐姐的妹妹,也是恬恬的姐姐。今天初次和哥哥姐姐们见面,恬恬弹了一首钢琴曲为哥哥姐姐们助兴,我也不能白吃白喝,不过,我再弹钢琴曲就不新鲜了,我为大家朗诵一首诗吧。”她的声音掐的很软很细,笑的很含蓄,给人一种娇娇柔柔的感觉,“虽然我从小在国外长大,但我爱好国学,尤其喜欢《诗经》,我就为哥哥姐姐们朗诵一首《蒹葭》吧,希望哥哥姐姐们能喜欢!”她退后两步,像刚刚的虞恬一样向所有人行了一个淑女礼。大家同样很捧场的鼓掌。她清了清嗓子,朗诵:“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她背诵的还算流利,只是声音过分柔美了,一听就是掐着嗓子念出来的,十分做作,给人一种明明不是优雅婉约的淑女却硬要装优雅婉约的淑女的感觉。许连翘和萧灵月中间隔了虞恬,不方便和萧灵月吐槽,可她又不吐不快,凑到唐夜溪身边去:“溪溪,你知道月月这两继妹来干嘛吗?人家不是来聚餐的,是来挑男人的!还是月月妈妈让月月带着她们来的,月月真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