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陶佳音恨不得撕烂许连翘的嘴,只是,她被顾幽兰和顾飞燕抓着胳膊,什么都做不了,“就这一次!我实在嘴馋,忍不住了,我就买了这一次而已!只是一次而已,根本不会影响到治疗进度!”“就这一次而已吗?”许连翘又在手机上点了几下,连续播放了好几次她排队买高热量食品的监控录像。陶佳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再看向许连翘的目光,就像是看鬼一样。这个女人一直在跟踪她吗?不然,她怎么能拍到那么多她偷偷去买高热量的食物视频?如果说,只有一次陶佳音偷买炸鸡的视频,程老太太和程周还会以为她只是嘴馋,没忍住而已。那么现在,许连翘一连播了十几段她买高热量食品的视频,程老太太和程周就是再傻,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不。他们不是傻。他们只是太信任陶佳音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陶佳音不想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捐肝,故意不治好脂肪肝。如果不是证据就摆在他们眼前,打死他们都不信,陶佳音会这样做!得病的那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唯一的亲生儿子!“你、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牲!”程老太太嗷的叫了一声,冲过去狠狠一巴掌扇在陶佳音的脸上,接下来就是劈头盖脸的撕打。陶佳音被顾飞燕和顾幽兰抓着手,既不能躲,也不能反抗,很快就被程老太太打得鼻青脸肿,满脸的血。程老太太打的浑身没有力气了,才双腿发软的瘫坐在床上嚎啕大哭:“我儿子怎么这么命苦?娶了这么一个心如蛇蝎的毒妇!我孙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投生在这个毒妇的肚子里?虎毒不食子啊!你为了不给你儿子捐肝,故意去吃那些高热量的东西,你儿子还躺在病床上等你救命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命了,你竟然吃的下去,你简直不是人啊,畜牲都不如!”“你骂我,你呢?”陶佳音披头散发的哭着说:“琛琛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的儿子吗?我好歹还和琛琛做了配型,你儿子连配型都没和琛琛做!我是畜牲,你儿子是什么?”“我做了,”脸色惨白,面无人色的程周忽然清晰地说了三个字:“我做了!”“什么?”陶佳音看向他:“你说什么?”“我说,我做了,只是配型不合适,”程周闭了闭眼,又睁开,缓缓的说:“咱妈不让我去做配型,是因为你是全职太太,我经营着一家小公司,我工作忙,没有好的身体,没法支撑公司的经营,公司要是倒了,琛琛的后续治疗怎么办?我们一家人的生计怎么办? “你胡说什么?”陶佳音恨不得撕烂许连翘的嘴,只是,她被顾幽兰和顾飞燕抓着胳膊,什么都做不了,“就这一次!我实在嘴馋,忍不住了,我就买了这一次而已!只是一次而已,根本不会影响到治疗进度!”“就这一次而已吗?”许连翘又在手机上点了几下,连续播放了好几次她排队买高热量食品的监控录像。陶佳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再看向许连翘的目光,就像是看鬼一样。这个女人一直在跟踪她吗?不然,她怎么能拍到那么多她偷偷去买高热量的食物视频?如果说,只有一次陶佳音偷买炸鸡的视频,程老太太和程周还会以为她只是嘴馋,没忍住而已。那么现在,许连翘一连播了十几段她买高热量食品的视频,程老太太和程周就是再傻,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不。他们不是傻。他们只是太信任陶佳音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陶佳音不想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捐肝,故意不治好脂肪肝。如果不是证据就摆在他们眼前,打死他们都不信,陶佳音会这样做!得病的那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唯一的亲生儿子!“你、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牲!”程老太太嗷的叫了一声,冲过去狠狠一巴掌扇在陶佳音的脸上,接下来就是劈头盖脸的撕打。陶佳音被顾飞燕和顾幽兰抓着手,既不能躲,也不能反抗,很快就被程老太太打得鼻青脸肿,满脸的血。程老太太打的浑身没有力气了,才双腿发软的瘫坐在床上嚎啕大哭:“我儿子怎么这么命苦?娶了这么一个心如蛇蝎的毒妇!我孙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投生在这个毒妇的肚子里?虎毒不食子啊!你为了不给你儿子捐肝,故意去吃那些高热量的东西,你儿子还躺在病床上等你救命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命了,你竟然吃的下去,你简直不是人啊,畜牲都不如!”“你骂我,你呢?”陶佳音披头散发的哭着说:“琛琛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的儿子吗?我好歹还和琛琛做了配型,你儿子连配型都没和琛琛做!我是畜牲,你儿子是什么?”“我做了,”脸色惨白,面无人色的程周忽然清晰地说了三个字:“我做了!”“什么?”陶佳音看向他:“你说什么?”“我说,我做了,只是配型不合适,”程周闭了闭眼,又睁开,缓缓的说:“咱妈不让我去做配型,是因为你是全职太太,我经营着一家小公司,我工作忙,没有好的身体,没法支撑公司的经营,公司要是倒了,琛琛的后续治疗怎么办?我们一家人的生计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