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的脸色一下绿了,“等一下!你不能这样做!我们赵家的钱财,你们没权利处置!”“对,你们赵家的钱财我的确没权力处置,”顾洛白认真说:“把你们赵家的钱财变成我的钱财,我不就有权利处置了吗?”赵老爷子面皮抽搐,险些气晕过去,“你、你这是霸权!”顾洛白摊手:“欢迎你去告我。”赵老爷子脸色更难看了。告?去哪里告?以什么罪名告?顾家收拾赵家,根本不需要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手段,就正常的商业竞争,用不了三天,赵家就得灰飞烟灭,在夜都消失!正常的商业竞争,每天都有,合情合理,他去哪里告?他只能无助的喃喃:“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是仗势欺人,欺凌弱小,顾家的名声那么好,你这样做,是给顾家抹黑,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我不明白你在难过什么,”顾洛白身体后倚,靠在沙发背上,手中端着红酒,悠悠然的浅啜了一口:“如果你儿子没有出轨,生下私生子,赵家的继承权,原本就该是赵多米的!你口口声声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怎样怎样,可是,按照夜都的传统习俗,私生子是没有继承权的。如果你没从中做手脚,把赵驰骋的私生子身份变成婚生子,赵驰骋就没有继承权,赵家的继承权是赵多米的!你一方面说,你要遵守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由孙子继承你的家产,一方面又漠视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用私生子冒充婚生子,破坏规矩,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赵老爷子气急败坏的说:“这是我们赵家的事,不用你管!你没资格管我们赵家的私事!”顾洛白轻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们顾家人也时刻记得老祖宗的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赵多米是天下人中的一份子,路见不平,我就想管一管,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赵老爷子张了张嘴,无话可说了。事到如今,他已经明白了,他再说什么,都没办法改变如今的状况。顾洛白已经铁了心要插手,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只有顾洛白给他的两条路,没有第三条路。即便他去找顾家的政敌也没用。只有和顾家实力相当的,才有资格做顾家的政敌。那样的人,都是爱惜羽毛的。顾家插手他赵家的事,他觉得极其可恶,可别人会觉得,顾家是在帮扶弱者。顾家的政敌如果插手帮他,就是帮第三者和私生子。别人会觉得顾家的政敌是站在第三者和私生子那一方的。顾家的政敌没这么傻。说来说去,只能说,他所做的一切,是错的。他千方百计把私生子伪装成婚生子,想让私生子继承赵家,没人追究,皆大欢喜,只要有人把这一切揭开,不堪的是他。哪怕顾家趁机吞并了他们家,别人也会说他活该。 赵老爷子的脸色一下绿了,“等一下!你不能这样做!我们赵家的钱财,你们没权利处置!”“对,你们赵家的钱财我的确没权力处置,”顾洛白认真说:“把你们赵家的钱财变成我的钱财,我不就有权利处置了吗?”赵老爷子面皮抽搐,险些气晕过去,“你、你这是霸权!”顾洛白摊手:“欢迎你去告我。”赵老爷子脸色更难看了。告?去哪里告?以什么罪名告?顾家收拾赵家,根本不需要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手段,就正常的商业竞争,用不了三天,赵家就得灰飞烟灭,在夜都消失!正常的商业竞争,每天都有,合情合理,他去哪里告?他只能无助的喃喃:“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是仗势欺人,欺凌弱小,顾家的名声那么好,你这样做,是给顾家抹黑,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我不明白你在难过什么,”顾洛白身体后倚,靠在沙发背上,手中端着红酒,悠悠然的浅啜了一口:“如果你儿子没有出轨,生下私生子,赵家的继承权,原本就该是赵多米的!你口口声声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怎样怎样,可是,按照夜都的传统习俗,私生子是没有继承权的。如果你没从中做手脚,把赵驰骋的私生子身份变成婚生子,赵驰骋就没有继承权,赵家的继承权是赵多米的!你一方面说,你要遵守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由孙子继承你的家产,一方面又漠视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用私生子冒充婚生子,破坏规矩,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赵老爷子气急败坏的说:“这是我们赵家的事,不用你管!你没资格管我们赵家的私事!”顾洛白轻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们顾家人也时刻记得老祖宗的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赵多米是天下人中的一份子,路见不平,我就想管一管,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赵老爷子张了张嘴,无话可说了。事到如今,他已经明白了,他再说什么,都没办法改变如今的状况。顾洛白已经铁了心要插手,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只有顾洛白给他的两条路,没有第三条路。即便他去找顾家的政敌也没用。只有和顾家实力相当的,才有资格做顾家的政敌。那样的人,都是爱惜羽毛的。顾家插手他赵家的事,他觉得极其可恶,可别人会觉得,顾家是在帮扶弱者。顾家的政敌如果插手帮他,就是帮第三者和私生子。别人会觉得顾家的政敌是站在第三者和私生子那一方的。顾家的政敌没这么傻。说来说去,只能说,他所做的一切,是错的。他千方百计把私生子伪装成婚生子,想让私生子继承赵家,没人追究,皆大欢喜,只要有人把这一切揭开,不堪的是他。哪怕顾家趁机吞并了他们家,别人也会说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