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目标失败了。丛明宁可被她送进监狱,也不肯和她在一起。第二个目标,竟然是丛明设下的一个局。她被反杀了!她伏趴在地上,哭的歇斯底里。她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路源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不用付出丝毫的代价。而她,只是想找一个她喜欢的男人慰藉自己而已,就要被这些男人算计、要挟?她哭的泣不成声:“丛明、唐野,求求你们,你们放过我吧!我也是可怜人......我不是故意算计你们的,我......我是被迫的......”丛明和上官牧野两人谁也没搭理她。路安娜哭着说:“我妈是路源的第二任妻子,我随着我妈嫁入路家之后,开始的时候,我还觉得路源很好,可是,可是那个畜生......他、他竟然強暴了我!”她哭的身体颤抖,声音悲愤,声声泣血,可丛明和上官牧野就仿佛什么都没听到,毫无动容。丛明就算同情心再多,也不会多到去同情一个坏了他的名声,把他送进监狱的人。对他来说,声誉比性命更重要。而路安娜的诬陷,让他失去了比性命更重要的声誉,让他背负上了強奸犯的恶心名声。无论路安娜说什么,做什么,哪怕她哭的流出血泪,他都不会原谅路安娜。永不原谅!而上官牧野在广厦工作了好几年,什么不要脸的人都见过了,最路安娜这样的人,早就有免疫力了。路安娜的哭诉对他来说,就像是街头巷尾老太太无关痛痒的闲话,左耳进,右耳出,一点感觉都没有。见丛明和上官牧野不为所动的样子,路安娜悲愤的哭喊:“难道你们都是铁石心肠吗?你们知道路源侵占我的时候,我才多大吗?我才十几岁!”她捶打着地面,恨怒的喊:“他就是个畜生!我还那么小,他就強暴了我!他还拍下了视频,威胁我,让我保密!他说,如果我敢把我们之间的事情透露半个字,他就把视频发到网上去......”她猛地抬头看向丛明和上官牧野:“你们和路源是同一货色,你们一样的无耻,卑鄙!”她面前的这两个男人和路源一样,也用视频威胁她。果然,这世上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她不该痴心妄想,寻找什么救赎。如果她没产生那个想法,没有招惹上丛明和上官牧野,那么,今天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她就不会被逼到现在这种境地了。丛明和上官牧野依然没有理她。对这种心理已经扭曲的人,他们无话好说。警察很快到了。三名警察,拿着执法记录仪,问发生了什么事。路安娜咬着牙,浑身颤抖,说不出话。她恨不得可以从原地消失,又或者,时间可以重来,回到她认识上官牧野之前。她实在不想面对眼前的一切。如果她自首,承认她诬陷了丛明,她一定要承担法律责任。 第一个目标失败了。丛明宁可被她送进监狱,也不肯和她在一起。第二个目标,竟然是丛明设下的一个局。她被反杀了!她伏趴在地上,哭的歇斯底里。她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路源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不用付出丝毫的代价。而她,只是想找一个她喜欢的男人慰藉自己而已,就要被这些男人算计、要挟?她哭的泣不成声:“丛明、唐野,求求你们,你们放过我吧!我也是可怜人......我不是故意算计你们的,我......我是被迫的......”丛明和上官牧野两人谁也没搭理她。路安娜哭着说:“我妈是路源的第二任妻子,我随着我妈嫁入路家之后,开始的时候,我还觉得路源很好,可是,可是那个畜生......他、他竟然強暴了我!”她哭的身体颤抖,声音悲愤,声声泣血,可丛明和上官牧野就仿佛什么都没听到,毫无动容。丛明就算同情心再多,也不会多到去同情一个坏了他的名声,把他送进监狱的人。对他来说,声誉比性命更重要。而路安娜的诬陷,让他失去了比性命更重要的声誉,让他背负上了強奸犯的恶心名声。无论路安娜说什么,做什么,哪怕她哭的流出血泪,他都不会原谅路安娜。永不原谅!而上官牧野在广厦工作了好几年,什么不要脸的人都见过了,最路安娜这样的人,早就有免疫力了。路安娜的哭诉对他来说,就像是街头巷尾老太太无关痛痒的闲话,左耳进,右耳出,一点感觉都没有。见丛明和上官牧野不为所动的样子,路安娜悲愤的哭喊:“难道你们都是铁石心肠吗?你们知道路源侵占我的时候,我才多大吗?我才十几岁!”她捶打着地面,恨怒的喊:“他就是个畜生!我还那么小,他就強暴了我!他还拍下了视频,威胁我,让我保密!他说,如果我敢把我们之间的事情透露半个字,他就把视频发到网上去......”她猛地抬头看向丛明和上官牧野:“你们和路源是同一货色,你们一样的无耻,卑鄙!”她面前的这两个男人和路源一样,也用视频威胁她。果然,这世上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她不该痴心妄想,寻找什么救赎。如果她没产生那个想法,没有招惹上丛明和上官牧野,那么,今天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她就不会被逼到现在这种境地了。丛明和上官牧野依然没有理她。对这种心理已经扭曲的人,他们无话好说。警察很快到了。三名警察,拿着执法记录仪,问发生了什么事。路安娜咬着牙,浑身颤抖,说不出话。她恨不得可以从原地消失,又或者,时间可以重来,回到她认识上官牧野之前。她实在不想面对眼前的一切。如果她自首,承认她诬陷了丛明,她一定要承担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