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连翘心里想什么,他心里门清,可他又不得不陪许连翘来。他父母工作忙,他是被他奶奶带大的。他奶奶是个温柔优雅的女人,却因为他小时候调皮落水,他奶奶跳下水救他,落了腰腿疼的毛病。为此,他一直心疼内疚。这些年,他爷爷、他爸还有他,没少为他奶奶求医问药,可收效甚微。平时还好,可一旦变天或者是到了冬天,他奶奶的腰腿就疼痛难忍,疼的整晚整晚的睡不着。长年累月的被疼痛折磨,他奶奶越来越沉默。有一次,他看到他奶奶站在湖边,愣愣的对着湖面发呆。他忽然意识到了他奶奶想干什么,吓得他跑过去抱着他奶奶嚎啕大哭。他奶奶也哭了,哭着喃喃说,每天疼的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痛快,可她心里惦记着亲人,又舍不得死......他心如刀绞,发誓一定要找到好医生,就算治不好他奶奶的病,也要减轻他奶奶的痛苦。可他找了好久,也没找到这样的医生。他从没放弃过,坚持让人帮他求医问药,但凡有一丝希望他也要试一试。前两天,许连翘忽然找到了他,说她或许可以缓解他奶奶的痛苦。许连翘太年轻了,他有些不信。但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他把许连翘带到了他奶奶身边。许连翘给他奶奶针灸了一次,他奶奶惊喜的说,觉得沉的像灌了水泥的腰腿做完针灸之后,立刻轻松了许多。他欣喜若狂,求许连翘为他奶奶治病。许连翘说,为他奶奶治病可以,但是要答应她一个条件。许连翘的条件就是,让他陪她来找周泽青。他从许连翘口中得知了许连翘与周泽青之间的纠葛,他知道许连翘找周泽青肯定没好事,可他又不得不来。他和他爷爷、他爸找了那么多年,等了那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可以治好他奶奶的医生,他不能放弃。他歉意的看着周泽青说:“对不起,阿青,我......”他觉得对不起周泽青,欲言又止。“你不用觉得对不起他,”许连翘淡淡的说:“你原本就是被他连累了,如果不是他得罪了我,你不用这么大费周折才能求到我为你奶奶治病,当然......”她勾起嘴角:“如果不是他得罪了我,我也不会知道你奶奶有腰腿疼的毛病,主动找上门去,提出为你奶奶治病,这样算起来,你这算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吧。”周泽青听不得这个,当即问:“你到底想怎样?你我的恩怨和阿清无关,你想报复冲我来,不要为难阿清!”“我是冲你来的!”许连翘笑吟吟的看着他说:“周二少不是觉得傅止意和顾四少是不讲兄弟情义的冷血小人吗?想必周二少是重情重义的君子,既然如此,你跪在我脚下给我磕一百个响头,每磕一个响头就自扇耳光,说一句你错了,你下次不敢了,我就同意给沈清的祖母治病。” 虽然许连翘心里想什么,他心里门清,可他又不得不陪许连翘来。他父母工作忙,他是被他奶奶带大的。他奶奶是个温柔优雅的女人,却因为他小时候调皮落水,他奶奶跳下水救他,落了腰腿疼的毛病。为此,他一直心疼内疚。这些年,他爷爷、他爸还有他,没少为他奶奶求医问药,可收效甚微。平时还好,可一旦变天或者是到了冬天,他奶奶的腰腿就疼痛难忍,疼的整晚整晚的睡不着。长年累月的被疼痛折磨,他奶奶越来越沉默。有一次,他看到他奶奶站在湖边,愣愣的对着湖面发呆。他忽然意识到了他奶奶想干什么,吓得他跑过去抱着他奶奶嚎啕大哭。他奶奶也哭了,哭着喃喃说,每天疼的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痛快,可她心里惦记着亲人,又舍不得死......他心如刀绞,发誓一定要找到好医生,就算治不好他奶奶的病,也要减轻他奶奶的痛苦。可他找了好久,也没找到这样的医生。他从没放弃过,坚持让人帮他求医问药,但凡有一丝希望他也要试一试。前两天,许连翘忽然找到了他,说她或许可以缓解他奶奶的痛苦。许连翘太年轻了,他有些不信。但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他把许连翘带到了他奶奶身边。许连翘给他奶奶针灸了一次,他奶奶惊喜的说,觉得沉的像灌了水泥的腰腿做完针灸之后,立刻轻松了许多。他欣喜若狂,求许连翘为他奶奶治病。许连翘说,为他奶奶治病可以,但是要答应她一个条件。许连翘的条件就是,让他陪她来找周泽青。他从许连翘口中得知了许连翘与周泽青之间的纠葛,他知道许连翘找周泽青肯定没好事,可他又不得不来。他和他爷爷、他爸找了那么多年,等了那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可以治好他奶奶的医生,他不能放弃。他歉意的看着周泽青说:“对不起,阿青,我......”他觉得对不起周泽青,欲言又止。“你不用觉得对不起他,”许连翘淡淡的说:“你原本就是被他连累了,如果不是他得罪了我,你不用这么大费周折才能求到我为你奶奶治病,当然......”她勾起嘴角:“如果不是他得罪了我,我也不会知道你奶奶有腰腿疼的毛病,主动找上门去,提出为你奶奶治病,这样算起来,你这算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吧。”周泽青听不得这个,当即问:“你到底想怎样?你我的恩怨和阿清无关,你想报复冲我来,不要为难阿清!”“我是冲你来的!”许连翘笑吟吟的看着他说:“周二少不是觉得傅止意和顾四少是不讲兄弟情义的冷血小人吗?想必周二少是重情重义的君子,既然如此,你跪在我脚下给我磕一百个响头,每磕一个响头就自扇耳光,说一句你错了,你下次不敢了,我就同意给沈清的祖母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