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白看的心头发烫,捏她脸颊:“这么想嫁给我,还惦记着明天和无忧去司城?你到底更爱我还是更爱八卦?”“当然是更爱你啦!”许连翘搂住他的脖子:“可是,你会等我,八卦不会等我呀!”她亲了顾洛白的唇一下,撒娇问:“你等不等我?”顾洛白一颗心甜的要化掉了,语气说不出的宠溺温柔:“不等你等谁?”命都想给她了,何况等她去登记领证?天上的星星都想摘下来给她,只要她像现在这样看着他笑,他拥有的一切都想给她。*第二天,许连翘和唐无忧会和,赶往司城。有许连翘同行,唐无忧痛并快乐着。有人陪,不无聊,很快乐。但陪他的那个人是许连翘,这份快乐就打了折扣,夹杂了痛苦。爱好八卦的许大医生,没有八卦的时候,就以逗他为乐。一路上逗的他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想揍她。好容易目的地司城到了,不用和许连翘坐一辆车了,下车之后,唐无忧向许连翘宣布:“回家的时候,我不要和你坐一辆车了!”“为什么?封言开车开的不好吗?”许连翘看向唐夜溪派给她的助理封言:“封言,传言不是说,你们特种兵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吗?你怎么开个车都开不好,你看你让小无忧嫌弃的,回家的时候都不肯坐你开的车了!”封言:“......”无忧少爷嫌弃的是您吧许大小姐?可端人饭碗,能怎样呢?不能拆自己老板的台啊!他老老实实的接下了这口从天而降的黑锅,向唐无忧道歉:“抱歉,无忧少爷,回程的时候,我把车再开稳一些。”唐无忧:“......封哥,不关你的事。”“哦。”许连翘看向她的另一个助理许攸,“不是封言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了许攸!你看看你,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好无趣!被封印了语言功能的不该是封言吗?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的人是你呢?你是不是对小无忧有意见才一句话都不说?”许攸回给她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抱歉,回去的时候我会注意,多和无忧少爷聊几句。”“许哥你抱什么歉?她逗你呢!”唐无忧抱头崩溃:“翘翘姐姐你没救了!回去我就找阿白哥告状,你欺负我一个人还不够,你还连封哥和许哥一起欺负!”“你找他告状没用呀,”许连翘笑嘻嘻说:“我欺负的最多的人就是他呀!你找他告状,你俩一起抱头痛哭吗?”唐无忧:“......”“我给你出个主意吧?”许连翘积极的为他出谋划策:“你真想告状的话,去找你姐夫告状,能管住我的人,应该只有太子爷了,毕竟,他手里握着我的合同呢。”唐无忧:“......”他才不要!虽然他姐夫对他很好,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他姐夫就紧张,耗子见到猫一样。他平时见到他姐夫都恨不得躲着走,才不会因为这个去找他姐夫。何况他也没想真的告状,只是过把嘴瘾罢了。 顾洛白看的心头发烫,捏她脸颊:“这么想嫁给我,还惦记着明天和无忧去司城?你到底更爱我还是更爱八卦?”“当然是更爱你啦!”许连翘搂住他的脖子:“可是,你会等我,八卦不会等我呀!”她亲了顾洛白的唇一下,撒娇问:“你等不等我?”顾洛白一颗心甜的要化掉了,语气说不出的宠溺温柔:“不等你等谁?”命都想给她了,何况等她去登记领证?天上的星星都想摘下来给她,只要她像现在这样看着他笑,他拥有的一切都想给她。*第二天,许连翘和唐无忧会和,赶往司城。有许连翘同行,唐无忧痛并快乐着。有人陪,不无聊,很快乐。但陪他的那个人是许连翘,这份快乐就打了折扣,夹杂了痛苦。爱好八卦的许大医生,没有八卦的时候,就以逗他为乐。一路上逗的他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想揍她。好容易目的地司城到了,不用和许连翘坐一辆车了,下车之后,唐无忧向许连翘宣布:“回家的时候,我不要和你坐一辆车了!”“为什么?封言开车开的不好吗?”许连翘看向唐夜溪派给她的助理封言:“封言,传言不是说,你们特种兵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吗?你怎么开个车都开不好,你看你让小无忧嫌弃的,回家的时候都不肯坐你开的车了!”封言:“......”无忧少爷嫌弃的是您吧许大小姐?可端人饭碗,能怎样呢?不能拆自己老板的台啊!他老老实实的接下了这口从天而降的黑锅,向唐无忧道歉:“抱歉,无忧少爷,回程的时候,我把车再开稳一些。”唐无忧:“......封哥,不关你的事。”“哦。”许连翘看向她的另一个助理许攸,“不是封言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了许攸!你看看你,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好无趣!被封印了语言功能的不该是封言吗?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的人是你呢?你是不是对小无忧有意见才一句话都不说?”许攸回给她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抱歉,回去的时候我会注意,多和无忧少爷聊几句。”“许哥你抱什么歉?她逗你呢!”唐无忧抱头崩溃:“翘翘姐姐你没救了!回去我就找阿白哥告状,你欺负我一个人还不够,你还连封哥和许哥一起欺负!”“你找他告状没用呀,”许连翘笑嘻嘻说:“我欺负的最多的人就是他呀!你找他告状,你俩一起抱头痛哭吗?”唐无忧:“......”“我给你出个主意吧?”许连翘积极的为他出谋划策:“你真想告状的话,去找你姐夫告状,能管住我的人,应该只有太子爷了,毕竟,他手里握着我的合同呢。”唐无忧:“......”他才不要!虽然他姐夫对他很好,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他姐夫就紧张,耗子见到猫一样。他平时见到他姐夫都恨不得躲着走,才不会因为这个去找他姐夫。何况他也没想真的告状,只是过把嘴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