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和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四人去了隔间。“是这样的,”余醉没有浪费时间,直奔主题:“我有个妹妹,从小到大一直很好,可两个月前,忽然过敏,浑身起红疹子,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可是反反复复,怎么也根治不了,不知道许医生对这方面有什么研究。”“皮肤病?”许连翘说:“最好面诊,当然,你如果有病例和照片的话,我现在看看也行。”余醉立刻说:“有!什么都有。”他为了妹妹的皮肤病操碎了心,照片、详细的病例、各种检查结果,什么都有。他立刻加了许连翘的联系方式,把他手机上所有的资料全都给许连翘发了一份。许连翘耐心的把所有资料看完后,看向余醉:“你妹妹不是什么皮肤病,只是过敏而已。”“为我妹妹治疗的医生都这么说,”余醉头疼的说:“可是,过敏原我们查过了,并且完全杜绝了,所有医生提议的有关治疗的办法我们都想过了,但是就是没办法根治,总是反反复复的复发,许医生有什么好办法吗?”“你想听实话吗?”许连翘目光有点深。余醉:“......当然。”“我认为,你妹妹的过敏,之所以怎么治都好不了,不是意外接触了过敏原,而是人为。”许连翘直言不讳,语出惊人。“什么?”余醉瞪直了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很简单,”许连翘说:“从你妹妹的病例和检查结果来看,你妹妹就是单纯的丁香花花粉过敏,她只要不接触丁香花的花粉,就不会过敏。”“丁香花这种东西并不常见,你也说了,你妹妹的生活环境完全杜绝了丁香花的花粉这种过敏原,但她依然反反复复发病,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有人故意让她接触丁香花粉。”“......”余醉目瞪口呆。他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有人故意让他妹妹接触丁香花的花粉,让他妹妹过敏,为什么?“应该不会吧?”他不太能接受许连翘的说法:“我妹妹性格内向,非常安静,交际圈很窄,而且,她是个作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在家写稿子,极少出门,更没什么仇人......”“那就是家人朋友下的手,”许连翘笃定的说:“知道她对丁香花的花粉过敏,并且有办法数次神不知鬼不觉得让她接触的丁香花的花粉,只能是她亲近的人。”余醉神情怔愣,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唐夜溪看了许连翘一眼,看向余醉,温声说:“余先生,翘翘这个说法,你可能不太容易接受,但因为工作原因,我们接触这方面的事情很多,翘翘的推理是有根据的,不是胡乱猜测......余先生不妨想一想,令妹最近有没有得罪人,或者妨碍到谁的利益?”“对,”许连翘附和说:“过敏起疙瘩,相当于毁容嘛,你仔细想一想,你妹妹有没有挡了谁的路,比如,你妹妹正在选美,或者两女争一男。”唐夜溪说:“直白点说,就是你妹妹的容貌变丑,谁能从中得到利益?”许久之后,余醉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爸妈都是重组家庭,我爸妈离婚时,我被判给了我爸,我妹妹被判给了我妈,我妈嫁给了蓝叔叔,蓝叔叔有个女儿,叫蓝琪......”许连翘挑眉,猜测道:“你妹妹和蓝琪喜欢同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喜欢你妹妹?”“是,但是没这么复杂,”余醉说:“不是什么两个女人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文廷是我的同学,也是我妹妹的学长,他和我妹妹青梅竹马,恋爱多年,蓝琪是因为我妹妹才认识了文廷,她对文廷有好感,但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虽然她和我妹妹是同组家庭的姐妹,但其实姐妹俩关系不错。”许连翘看着他,语重心长:“知人知面不知心。”余醉:“......”唐夜溪看得出,余醉对她们所说的他妹妹的过敏是人为动的手脚不太相信,提议说:“这样好了,明天如果你妹妹有时间,我和翘翘登门拜访,看一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于是,和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四人去了隔间。“是这样的,”余醉没有浪费时间,直奔主题:“我有个妹妹,从小到大一直很好,可两个月前,忽然过敏,浑身起红疹子,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可是反反复复,怎么也根治不了,不知道许医生对这方面有什么研究。”“皮肤病?”许连翘说:“最好面诊,当然,你如果有病例和照片的话,我现在看看也行。”余醉立刻说:“有!什么都有。”他为了妹妹的皮肤病操碎了心,照片、详细的病例、各种检查结果,什么都有。他立刻加了许连翘的联系方式,把他手机上所有的资料全都给许连翘发了一份。许连翘耐心的把所有资料看完后,看向余醉:“你妹妹不是什么皮肤病,只是过敏而已。”“为我妹妹治疗的医生都这么说,”余醉头疼的说:“可是,过敏原我们查过了,并且完全杜绝了,所有医生提议的有关治疗的办法我们都想过了,但是就是没办法根治,总是反反复复的复发,许医生有什么好办法吗?”“你想听实话吗?”许连翘目光有点深。余醉:“......当然。”“我认为,你妹妹的过敏,之所以怎么治都好不了,不是意外接触了过敏原,而是人为。”许连翘直言不讳,语出惊人。“什么?”余醉瞪直了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很简单,”许连翘说:“从你妹妹的病例和检查结果来看,你妹妹就是单纯的丁香花花粉过敏,她只要不接触丁香花的花粉,就不会过敏。”“丁香花这种东西并不常见,你也说了,你妹妹的生活环境完全杜绝了丁香花的花粉这种过敏原,但她依然反反复复发病,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有人故意让她接触丁香花粉。”“......”余醉目瞪口呆。他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有人故意让他妹妹接触丁香花的花粉,让他妹妹过敏,为什么?“应该不会吧?”他不太能接受许连翘的说法:“我妹妹性格内向,非常安静,交际圈很窄,而且,她是个作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在家写稿子,极少出门,更没什么仇人......”“那就是家人朋友下的手,”许连翘笃定的说:“知道她对丁香花的花粉过敏,并且有办法数次神不知鬼不觉得让她接触的丁香花的花粉,只能是她亲近的人。”余醉神情怔愣,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唐夜溪看了许连翘一眼,看向余醉,温声说:“余先生,翘翘这个说法,你可能不太容易接受,但因为工作原因,我们接触这方面的事情很多,翘翘的推理是有根据的,不是胡乱猜测......余先生不妨想一想,令妹最近有没有得罪人,或者妨碍到谁的利益?”“对,”许连翘附和说:“过敏起疙瘩,相当于毁容嘛,你仔细想一想,你妹妹有没有挡了谁的路,比如,你妹妹正在选美,或者两女争一男。”唐夜溪说:“直白点说,就是你妹妹的容貌变丑,谁能从中得到利益?”许久之后,余醉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爸妈都是重组家庭,我爸妈离婚时,我被判给了我爸,我妹妹被判给了我妈,我妈嫁给了蓝叔叔,蓝叔叔有个女儿,叫蓝琪......”许连翘挑眉,猜测道:“你妹妹和蓝琪喜欢同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喜欢你妹妹?”“是,但是没这么复杂,”余醉说:“不是什么两个女人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文廷是我的同学,也是我妹妹的学长,他和我妹妹青梅竹马,恋爱多年,蓝琪是因为我妹妹才认识了文廷,她对文廷有好感,但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虽然她和我妹妹是同组家庭的姐妹,但其实姐妹俩关系不错。”许连翘看着他,语重心长:“知人知面不知心。”余醉:“......”唐夜溪看得出,余醉对她们所说的他妹妹的过敏是人为动的手脚不太相信,提议说:“这样好了,明天如果你妹妹有时间,我和翘翘登门拜访,看一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