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个人从时间上算,已经不算是新婚夫妻了,可是一场婚礼,让两个人之间像是按了重启键。就仿佛一切从洞房花烛夜那一晚,重新开始了一样。顾太子爷特别热情。唐夜溪庆幸自己是练武的,身体素质好,不然肯定招架不住格外热情的顾太子爷。与此同时,她发现顾时暮的性格和以前也有了一些不一样。以前她觉得,顾太子爷是端方君子,高高在上。可是现在,两人私底下在房间里的时候,顾太子爷总是喜欢逗他,就喜欢看她满脸通红说不出话的样子。很是恶趣味了!可能......这是遗传吧?电视上的顾老爷子和家里的顾老爷子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外面的顾太子爷和卧室里的顾太子爷也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真亲父子了!唐夜溪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洗漱。昨晚折腾的太晚,今早她起晚了,一睁眼就已经九点多了。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院子里传来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笑声,还有她小儿子奶声奶气喊爸爸的声音。她小儿子的声音简直甜的可以掐出蜜来,叫的是爸爸不是妈妈,她的心都酥了,想必此刻顾太子爷的心已经软成了一汪水。她唇边带着笑,换好衣服,正准备出去找儿子,她的手机响了。她取出手机看了眼,居然是唐晔晨打来的。她接通手机放在耳边,“晔晨哥?”“溪溪,早上好,没打扰你吧?”唐晔晨声音含笑,很是温雅。“没有,”唐夜溪说:“明天才回门,今天上午没什么事,可以休息半天。”下午,她要和顾时暮去祭祖。夜都这边的风俗就是这样,新婚的第二天,新娘子和夫家人去夫家祭祖,第三天,新郎陪新娘回门。“那就好,”唐晔晨说:“昨晚的事我要向你道歉,对不起,溪溪,我给你添麻烦了。”“没事,晔晨哥,”唐夜溪说:“我也没能帮到你什么,你不怪我就好。”“不,你帮了我很大的忙,”唐晔晨说:“只要佳哲没事就可以了,我巴不得王娇娇被抓进去,但是这种话,当着佳哲的面我又不能说,你的朋友放过了佳哲,把王娇娇送进了监狱,很合我的心意,最好不过!”他十分歉疚的说:“昨晚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直向你求情,让你为难了,我很过意不去。”“不会啊,”唐夜溪说:“你和王佳哲是朋友,你帮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理解你的,晔晨哥。”如果是她事务所的人遇到了昨晚那种事,她也会像唐晔晨一样,不计一切代价为他们求情。当然了,他们事务所的人不会做那么龌龊的事就是了。她也就不用像唐晔晨那样,舍弃自己的自尊,帮朋友求情。 明明两个人从时间上算,已经不算是新婚夫妻了,可是一场婚礼,让两个人之间像是按了重启键。就仿佛一切从洞房花烛夜那一晚,重新开始了一样。顾太子爷特别热情。唐夜溪庆幸自己是练武的,身体素质好,不然肯定招架不住格外热情的顾太子爷。与此同时,她发现顾时暮的性格和以前也有了一些不一样。以前她觉得,顾太子爷是端方君子,高高在上。可是现在,两人私底下在房间里的时候,顾太子爷总是喜欢逗他,就喜欢看她满脸通红说不出话的样子。很是恶趣味了!可能......这是遗传吧?电视上的顾老爷子和家里的顾老爷子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外面的顾太子爷和卧室里的顾太子爷也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真亲父子了!唐夜溪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洗漱。昨晚折腾的太晚,今早她起晚了,一睁眼就已经九点多了。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院子里传来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笑声,还有她小儿子奶声奶气喊爸爸的声音。她小儿子的声音简直甜的可以掐出蜜来,叫的是爸爸不是妈妈,她的心都酥了,想必此刻顾太子爷的心已经软成了一汪水。她唇边带着笑,换好衣服,正准备出去找儿子,她的手机响了。她取出手机看了眼,居然是唐晔晨打来的。她接通手机放在耳边,“晔晨哥?”“溪溪,早上好,没打扰你吧?”唐晔晨声音含笑,很是温雅。“没有,”唐夜溪说:“明天才回门,今天上午没什么事,可以休息半天。”下午,她要和顾时暮去祭祖。夜都这边的风俗就是这样,新婚的第二天,新娘子和夫家人去夫家祭祖,第三天,新郎陪新娘回门。“那就好,”唐晔晨说:“昨晚的事我要向你道歉,对不起,溪溪,我给你添麻烦了。”“没事,晔晨哥,”唐夜溪说:“我也没能帮到你什么,你不怪我就好。”“不,你帮了我很大的忙,”唐晔晨说:“只要佳哲没事就可以了,我巴不得王娇娇被抓进去,但是这种话,当着佳哲的面我又不能说,你的朋友放过了佳哲,把王娇娇送进了监狱,很合我的心意,最好不过!”他十分歉疚的说:“昨晚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直向你求情,让你为难了,我很过意不去。”“不会啊,”唐夜溪说:“你和王佳哲是朋友,你帮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理解你的,晔晨哥。”如果是她事务所的人遇到了昨晚那种事,她也会像唐晔晨一样,不计一切代价为他们求情。当然了,他们事务所的人不会做那么龌龊的事就是了。她也就不用像唐晔晨那样,舍弃自己的自尊,帮朋友求情。